第174章 :誰都不能欺負了她
三七有些不解,“那綠綺呢?”
“做誰徒弟不是做?本王也沒指望她真成天下第一神醫!”
“那到時候輸了怎麼辦?”三七擔心,難道讓他們目送九公主離開皇城。
顧君安冷笑,“那便讓魏家先滾出皇城好了!”
反正蘭清淺他是護定了,誰敢針對她,他便攪得那人全家不得安生。
誰都不能欺負了她!
魏漣月跟著衡玉成,遠遠的站著.
衡玉成嘆了一口氣,帶著懊悔和無奈,“我既已收下你做徒弟,便不會反悔。可我明知你作弊了,卻礙著自己的原因沒拆穿你,這便是我的錯。
所以纔將碧血草送給九公主做補償。你卻因此與她生怨對賭。
醫者仁心,是救死扶傷,至高無上的。你卻用來賭氣傷人,這有違醫理。你回去定要好好反思己過!”
魏漣月張了張口,只覺得委屈,便沒再繼續說了。
低聲行禮退下了!
剛回到家,還未來得及去報喜的時候,卻被迎面上來的魏漣漪狠狠甩了一巴掌,“蠢貨,不是跟你說了,你要接近時辰才準去的,誰準你這麼早去的。
要不是我聰明,請了母親去衡大夫那賣人情,只怕現在魏家的臉面都給你丟光了。”
魏漣月只覺得頭暈腦脹,可只得將委屈吞下去了。
“二姐,是你讓我一定贏得比賽的。”
“我讓你贏得比賽,可不是讓你這麼蠢,早早的就去交答案,引起人注意的。你這麼高調,想必七王府的人一定能察覺不對,你是想害死我嗎?”
魏漣漪在意的是七王爺知道她們故意作弊,追究到她身上去。
本就對她印象不好,這麼一來豈不是雪上加霜了。
心裏恨的緊,只恨不得多扇她兩巴掌。
晚上蘭清淺將碧血草拿回來,迫不及待的送到顧君安面前。
“雖然想著給你生辰的禮物,可我迫不及待的就想給你了!老駙馬,你要好好養哦,等你生辰的時候咱們看它在月亮下變色!”
話裏帶著滿心的歡喜和激動。
顧君安心裏大喜,“所以你這麼努力是想贏得碧血草來送本王做生辰禮物?”
蘭清淺點點頭,爬著他懷裏,“三七說你從不過生辰的,可你每年都給我過生辰。我現在長大了,我也想給你過生辰!”
顧君安十八歲時,聽得一個八歲的小丫頭片子說,我想給你過生辰!
有些眼熱,一時說不出話來,強制壓著自己的激動,摸了摸她的頭,“好!”話裏帶著期待。
蘭清淺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顧君安,“只是我今日收了一個不太想要的師父,就上次給我解毒的那個。
三七說她極不靠譜,性格還很古怪,她不會不高興就把我毒死吧?”
蘭清淺總覺得她是個能做出這樣事情的女人來。
顧君安道,“沒事,本王捏著她把柄,她不敢欺負你!”
蘭清淺眉眼彎彎,“還是我的老駙馬最厲害!”
蘭清淺與魏漣月三年賭約的事情,很快就傳得滿學院都是。
去學院的時候,蘭清淺便聽聞韓綿綿說,唐雪中毒了,現在都起不了身了。
學院特意請了衡玉成先生去給她診病。
“聽說她弄了什麼菇在手上沒洗乾淨就吃了東西,所以中毒,差點沒救回來。”
蘭清淺嘀咕,“禍害,誰讓她偷別人東西來著!”
韓綿綿道,“你說什麼?”
蘭清淺笑,“沒什麼?”
剛轉身便遇到了昨日中毒的那個少年,“九殿下,我是特意來謝謝九殿下的救命之恩的。若不是昨日九殿下及時壓住了我體內的毒,恐怕我已經沒命了。”
蘭清淺,“沒事,你昨日是怎麼中的毒?”
“我叫雲深,本不是學醫的學生,只是想報名參加,看看誰能奪魁,好與他商量能不能將碧血草轉讓給我,我好去救人!不料不小心被穿雲草的刺刮到了。唐雪說她給我解毒,不料毒便加重了。”
蘭清淺頓時懂了為什麼唐雪要陷害她來著。大概當時是她胡亂用了藥雲深毒加重,想著活不成了,又怕擔上罪責,所以才故意推給她。
韓綿綿有些詫異,“你是嬌容大長公主的義子?”
雲深躬身,“是!”
蘭清淺只是遠遠的見過嬌容大長公主一次,所以印象不是很深刻。
“你想要碧血草救人?等它開花過後我倒是可以送你一朵!不過你要等上一等,我也不知它什麼時候能開花?”蘭清淺實誠道。
雲深激動道,“那便多謝過九公主了,以後若是有用得著雲深的地方,儘管到公主府來,上刀山下火海義不容辭。”
他本是想著這碧血草是拿不到了,聽聞被九公主拿到了。七王府和姨母有些仇,想著七王府也不會舍予,況且人救了自己一命,便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他只能想別的法子。
“不用不用,反正我只是想看看花長什麼樣。”
等雲深走了,韓綿綿道,“他居然是嬌容大長公主的義子,我早就聽說過,可學院裏人太多,我一直未見到。”
“有什麼奇怪的?”蘭清淺不懂。
韓綿綿八卦道,“嬌容大長公主可算是這城裏的風雲人物,一個極高調喜奢華,喜歡養男寵的公主。聽聞她雖然已經近四十來歲,可府裡的男寵就有十來二十人。
她性格還有些暴躁易怒,之前還出現過將男寵打死的了傳聞,是陛下暗中壓了下去,賠了死者家人一些損失,這才過了。
可她對這個義子倒是格外的好,有傳聞這便是她與別的男子私通的,偷偷養著身邊,其實是親生兒子。”
笑,“可我看著她這個義子似乎與嬌容大長公主截然不同。”
“可我瞧著雲深和嬌容大長公主有些不像?”蘭清淺道。她便是很像她母妃,姑姑說的,她母妃長得頂好看,宮裏的女子和她一比都黯然失色了,所以才做了皇妃的。
“沒準是像他爹呢!誰也沒見過他爹長什麼樣?”兩人湊著腦袋在一塊低聲八卦著。
午間的時候,蘭清淺那不靠譜的師父還真來了。
端著好幾個食盒,大大小小的菜式,殷勤道,“乖徒兒你看看為師給你帶什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