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應讓楚墨之不悅的擰眉，“笑什麼？”

    “沒……沒什麼。”蕭墨白忍俊不禁，感覺感冒都好了不少，他憋著笑望著楚墨之，“那你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

    “你說呢？”楚墨之涼涼的睨著他。

    “不會你找了別人給你泄慾吧？”蕭墨白覺的很有可能，頓時整個人不好了。

    “沒有。”楚墨之卻皮笑肉不笑道，“知道我秘密的人都會被我殺了，你說誰敢和我？”

    蕭墨白：“……”

    瑟瑟發抖有沒有？！

    “怕了？”楚墨之看到蕭墨白臉色變了，他勾了勾唇，定定的看著他，眉眼染上了笑意。

    蕭墨白縮了縮身子，緊張的嚥了下口水，委屈道，“呃……我沒打算知道你的秘密，是你逼我知道的。”

    “那你不也是有秘密？”楚墨之眉梢微挑，“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如何逃過閹割，進宮的？”

    “那你呢？”蕭墨白沒有回答他，反問。

    “這個說來話長。”嘴角勾起一抹自嘲，楚墨之道，“不過是走運罷了。”

    “我想知道你的過去。”蕭墨白抬頭望著楚墨之，開口道。

    “當年被送進宮裏，恰巧閹割的宦官與我爹認識，託了關係，我纔沒有被閹。”

    “那你為何會被送入宮中？”

    “當年家道中落，才被送了進去。”楚墨之輕描淡寫道，“他們養不起我，只好不要我了。”

    “……”

    蕭墨白握住了楚墨之的手，安慰道，“我們也算是同道中人，我還有一個雙生哥哥，他纔是真正的小蕭子，當年家境貧寒，父母養不起我們，便將他送了進來，如今他臥病在床，我便頂替他進來了，這也是為何我沒有被閹的原由……”

    他的話讓楚墨之一愣，“你……並不是小蕭子？”

    “嗯。”蕭墨白點頭，“若不是我哥生病了，我替他進宮，更不可能遇到你，更何況我們長的一模一樣，根本沒人認得出來。”

    “原來是這樣……”楚墨之低語道，“你何時替他進的宮？”

    “記不得了，好幾年了。”

    “我竟一絲也沒有察覺到，早就換了個人。”楚墨之喟嘆道，“以前我也不曾注意到小蕭子這個人。”

    “在這東廠大家都活的戰戰兢兢的，誰敢亂在你眼皮子底下晃啊？”蕭墨白撇了撇嘴，“爲了明哲保身，當然努力讓你不注意到。”

    “是嗎？”楚墨之挑眉，“那你如今為何突然像變了一個人，讓我不注意都難。”

    “呃……”蕭墨白心虛的垂下眸子，吶吶道，“……還不是被小德子陷害我與半月有染，你才注意到了我。”

    “這倒也是。”楚墨之勾了勾唇，“這麼說，我還得感謝小德子，讓我注意到了你。”

    蕭墨白頓時生氣道，“呸！感著個屁，你別和我提他，等我病好了，就去收拾他，被他害了兩次，險些沒了命，這次我絕不饒他……咳咳……”

    情緒一激動，他又難受的捂嘴咳嗽了起來，拉了拉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