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乃正三品官員
“你這樣的賞賜,朕倒是第一次聽過,不過既然你要了,那朕就允你!”
很快一套嶄新的官服和關係便送到了林缺的手上,自此之後他也能是趙國公證的朝廷命官。
在朝廷上,皇上又賞賜了一些之後,便命兩人回去,中間甚至都沒過問林缺到底是誰又從何而來。
直到出了皇城之後,林缺心中的那種被盯緊的,一直如芒在背的感覺終於消失了。
這看起來空空蕩蕩的皇朝不知道究竟隱藏了多少的高手,趙國國都,恐怖如斯!
“你自己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說完這句話之後,夏樂寒坐上之前的那隻坐騎,就逍遙遠去了,留下還凌亂在風中的林缺。
神經病,把握留在這裏,我哪知道咋走?
這是在考驗我?這屬於考驗什麼,認路的能力嗎,我又不是狗!
過分,太過分了!
林缺的心中一邊罵著,一邊朝著前面走去。
夏樂寒的身份已經是呼籲而出了,能夠直接面聖的,恐怕是侯級別的存在,官職應該是正一品。
前往天歌城的目的就是爲了殺那條青龍,要拿的地方,無非是血肉,骨骼,或者其他的,或者都要。
能是侯府,肯定不小,那就應該好找。
夏侯府?還是什麼名字?
京城很大,路更是寬闊,比他之前見到的都大很多。
他是沿著旁邊走的,馬路的兩邊有商鋪還有人擺著地攤。
正在此時,馬路的那邊一輛馬車似乎失控了一樣,橫衝直撞的朝著這邊過來。
林缺只是看了一眼就繼續朝著前面走去,他在右邊,馬車失衡的地方在左邊。
既然與己無關,那就不要管好了。
他走著,旁邊的人開始混亂起來,猛然之間,人群的裡面一個黑衣人跳了出來,身形輕盈的落在眾人的頭頂上,飄忽之間而來,腳步輕盈的踩在眾人的頭頂。
步伐並非是直線順著前方,而是飄忽不定,不過就算是站在這裏,林缺也看出來了,這人的目標就是馬車。
再看馬車,四四方方卻是刻龍畫鳳,通體黃色,難道是皇家的人?
前有華蓋綾羅綢緞而下,中間站著十六個護衛,後面跟著一騎在馬上的大漢,氣血翻滾如晃晃中日。
黑衣人先是暗器頻發,在那零點幾秒鐘的時間,林缺只注意到這些暗器劃過黑色的痕跡,速度太快了。
他估算就算自己面對,也躲不掉全部,這些不同的暗器封鎖住了這一範圍的全部。
暗器速度再快,馬車旁邊的護衛已經反應過來,唯獨前後的兩個高手不為所動!
黑衣人愈發到了前面,那些護衛實力不是很高,很多都是用身體擋住了暗器,這暗器怕是淬了毒,這些護衛都倒在了地上。
直到此時,前後兩個高手依舊未動,那黑衣人都到了前面了,要是手上拿著長劍就能挑開門簾。
可就在這時遠處一道長箭如劃破長虹一般落到了黑衣人的身上,直接從他的胸膛穿過。
如果說剛纔暗器的速度領,卻還能夠分辨出一二,那麼這隻長箭究竟是從何而來,他根本就沒看清楚,甚至都沒察覺到,直到這支長箭穿過了那個人的身軀。
“還有人在暗中保護這個人,難道說坐在馬車上的這個人是皇子嗎?”
恐怕也只有有皇子這樣尊貴的身份才能夠配得上這樣的陣容。
就在林缺還在想著的時候,突然看到那黑衣人居然朝著自己這邊走來,而且馬車的座機似乎是受了驚,同樣從右向左的朝著這邊奔跑過來,原本擋在林缺前面的那些人全部都讓開了道路。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的,林缺反應過來的時候,黑衣人已經來到了身邊。
黑人的速度太快,林缺下意識地將她抱在懷中,入手的感覺腰如細柳入手竟是一片柔軟,鼻中傳來一陣芬芳,這既然是一個女人。
他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想要將這個人給拋倒,不過此時周圍已經空出了一大片空白的地方。
他正要做這番動作,但女人從他的肩膀借力朝著人群中飛去,很快便隱蔽掉了自己的身形。
人群中又傳來一陣騷動的聲音,是街道司的人跑了過來,不過那女人已經消失蹤影了,他們把林缺為在中間,馬車也停在了她的面前,從馬車上面走下來的是一個面如冠玉膚如凝脂的少年。
見到少年走下車來,站在旁邊的眾人都紛紛半跪倒在地:“臣等參加七皇子。”
“你們都起來。”
“堂堂天子腳下也有,你這一代人居然敢暗殺當朝皇子,你該當何罪?”
這人居然不分青紅皁白的就把罪名安在自己身上,可是自己跟剛纔那個女人明明就是不認識。
“你說我有罪,那你得先說明白我有什麼罪,我跟剛纔那個女人根本就不認識。”
原本跪倒在地上的街道司的司長站起身來看著林缺:“你說你跟剛纔那個女人不認識,那為什麼他只往你這邊跑,不往別人那邊跑,而且剛纔如果不是你阻攔的那一下,我們早就把人抓到了。”
林缺的大眼睛看著他,這分明就是不分青紅皁白地陷害,明明是你們自己現在怎麼把罪責怪在我身上了。
還沒的林缺繼續辯解,馬上接到司的司長看著旁邊的還傻愣的站在原地的這些人:“你們都還站在那裏幹什麼?還不趕緊把它給我綁起來,膽敢在天子腳下刺殺五皇子,罪該致死!”
這一句話就給您確定了個死罪,而且如果林缺現在等感恩指決反抗的話,那就是不把天子腳下的街道司放在眼前,也是不把趙國放在眼眼前,那將會受到全面的通緝。
馬上旁邊有人拿來了用木頭做的手銬,要將林缺口中,憑藉林缺現在的實力,這種手銬已經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其掙脫開來,不過這個手銬就是爲了能夠讓它掙脫開來的。
幾乎是在轉瞬之間明確就思考的明白,估計自己和夏樂寒進入精神之後就被人給盯上了,而這一次是一種試探,是一種直接而決然的試探。
那個女人明明已經是官職正一品,而且說不定還是一個侯爺,按理說這種人早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怎麼還有人敢於他針對。
不過若是自己現在跟著他真的回去了,街道司估計就出不來了,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要靠夏樂寒來把自己撈出來。
“你們的幫我回去也得找一個理由更何況我乃是皇上親自任命的正三品西北軍總督察,官職校尉。”
想要拿下一位正三品的大官,這最起碼要經過皇帝的同意和直接拿下一個平民,有著最根本的區別,這一下旁邊的那些人停下腳步不敢再上前了,這裏可是真正的天子腳下,可以說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是被皇上看在了眼裏麵。
他們不敢說話,這位五皇子同樣也是陰沉著臉,眼神微微眯著看向林缺,那眼神之中分明是帶著敵視的。
這讓林缺有些不明,所以現在這個為皇上可謂是如日中天,其境界早已經是達到了武學入滲的進步,不知道要在這個位置上還要做多少年,可以說皇上在位一天,這些皇子都是兒臣,沒有任何奪嫡的機會。
更何況自己明明是第一天到來,這裏不可能和這些人接觸,難道說是和這位夏樂韓夏侯傑的仇怨嗎?到了侯爺這個地步不可能再奪敵的,這一步上親自戰隊,而且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站隊,這是一種非常不理智的行為。
“你膽敢當街抓捕一位正三品官員,你得有一個正當的理由和證據,剛纔的那些話不能夠作為證據,朗朗乾坤,天子與庶民同罪,你若是敢抓我,那你就得給我一個能夠說服的證據。”
林缺知道今天這個事情不管怎麼解決都會是餓了自己與這位三皇子之間的關係,既然已經是有結惡了,那不如直接就結到底好了。
林缺自己不再說話,這位五皇子只是陰沉著臉看著他,雙方之間陷入了尷尬而沉默的境地,他不說話,旁邊的人更不敢說話,甚至那些跪倒在地上的人都是身子有些微微顫抖著,可以看出來這位五皇子權力甚大。
正在此時,那原本還在陰沉著臉的五皇子禿然嶄露出笑容來,就好像是見到了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走上前幾步面對著林缺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少有人能夠在我的面前還能夠做到面不改色,你是其中之一,你很棒,過幾日的時間我們有個打獵的活動,你可願意過來一起參加。”
雖然不知道這種活動到底是什麼,不過林缺下一時的對此鄙視,不一陣疼,他要搖頭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一聲音,這聲音他熟悉的很正式夏樂寒的聲音。
“答應他的要求,我給你一個小院,讓羽化門的弟子都可以過來。”
原本張口正準備拒絕的林缺,硬生生改變了口型,面對著五皇子點了點頭:“好啊,你約個時間地點,我一定準時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