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目標，自然就快了。”沐染一句話就帶過。

    可只有她自己清楚。

    修煉時好幾次差點走火入魔，丟掉性命。

    收穫與付出，向來都是成正比的。

    “染染，你這麼高強度的訓練，筋脈吃得消嗎？”沐嘉言對她格外擔心，真的很怕她出事。

    他心裏也大概知道，她這麼做是為什麼。

    沐染輕輕一笑，給足了他們安全感：放心吧，吃得消，我自己就是煉藥師，身體情況再清楚不過了。”

    沐嘉言面色複雜，想說點什麼，卻發現什麼都說不出口。

    沐鴻騫心裏默默的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著：“父王和你哥哥都會護你周全的，你這麼拼命修煉幹什麼？慢慢來不好嗎？傻丫頭。”

    “我想護著你們。”沐染說的認真。

    以前她是被保護的那個。

    現在，她想成為保護他們的人。

    墨天輝，她必殺。

    “父王，你跟墨天輝的修為誰更高一些？”

    “雖然父王很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的是，是他。”沐鴻騫開口說著，眼眶裏帶著一絲淡淡的情緒開口。

    “什麼境界？”

    “比你高那麼一點點吧。”沐鴻騫輕咳一聲，“我是不死之神初期，他是中期。”

    沐染心中有數，卻還是問了一句：“那我能打贏他嗎？”

    “誰？”

    “東界主。”沐染說的直接。

    沐鴻騫：“……”

    沐嘉言：“……”

    兩人看著沐染，眼睛眨了眨，忽然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

    沐嘉言輕咳兩聲：“染染，破碎虛空跟不死之神雖然相差不大，但這是境界，跟你在天域的等級是不一樣的。”

    “什麼意思？”

    “一個境界的差距比你想象中的要大很多。”沐嘉言不想讓自家妹妹去冒險，“你雖然已經破碎虛空初期，但要跟碰上不死之神的話，對方若想殺你，一招就足以將你秒掉。”

    “知道了。”沐染說了這句話就往裏面走，那樣子，似乎是要繼續閉關。

    沐鴻騫拉住她，問了一句：“你去哪裏？”

    “閉關。”

    “你不是才閉關出來嗎？”沐鴻騫問。

    沐染停住腳步，回眸看了一眼，表情很清冷：“你們不是說實力不夠？”

    她不想將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

    既然不能跟墨君曜談情說愛，就快一點提高修為，解決掉的仇人，然後陪著父王好好過日子。

    “你這是想直接閉關突破到不死之神？”沐鴻騫猶猶豫豫的問著，看著沐染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魔鬼。

    沐染蹙了蹙眉梢，帶著一絲疑問：“不能嗎？”

    “染兒，你這心……”

    這纔剛剛突破到破碎虛空啊。

    現在又想突破到不死之神，這簡直就是奢望啊。

    人家耗費了百年，千年甚至是萬年才突破，結果你倒好，兩年突破之後還想閉關兩年突破……

    沐嘉言也覺得自家妹妹有些太急了：“染染，凡事不能太著急，破碎虛空突破到不死之神，不是看修為，而是看意境和感知，就算你修為到了，你的意境沒到，你也沒辦法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