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突厥現在也不支援族內成親了！！！”拓跋執又氣又醋，咆哮道，“神明已經同意我進行改革了，現在突厥不接受親生兄弟姐妹在一起了！！！”

    “呵，你們神明怎麼會同意你這樣毫無人性的改革啊？”沈程哂笑道，“你們突厥那麼缺女人，你要是不允許人家繼承親戚家的女人，是想人家一輩子打光棍嗎？”

    “他們可以找男人結成契兄弟啊！！！”拓跋執氣得腦子不清醒了，怒氣衝衝地反駁道，“我們突厥又不缺男人！！！”

    契兄弟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等同於夫夫。

    “嘿！對啊！”沈程賤兮兮地咧嘴笑道，“我和我哥結為‘契兄弟’，這是爲了不佔有其他女人啊！！草原上的女人比寶石還珍貴，我和我哥都願意把這寶石讓出來！！”

    沈言頭已經被繞暈了，雖然理智告訴他，自家五弟就是在胡扯八道，但感情上他已經不知不覺地認同沈·大忽悠·程的話了。

    “你踏馬閉嘴！！！”拓跋執實在是說不贏這個漢人狗皇帝，只希望對方能趕緊閉上那一張臭嘴！！！

    “呵呵……”沈程嘚瑟地笑了，一本正經地總結道，“總之啊，我和我哥結合，既沒有違背天地神明，也沒有違背社會風俗……”

    “呸！！”拓跋執稍稍恢復了一點冷靜，腦子也轉過彎兒來了，冷笑道，“你一個漢人皇帝跟我講什麼突厥風俗？！就算我們突厥允許族內婚又怎樣？你們燕國贊成嗎？！！”

    沈言微微點點頭，原本被沈程繞得暈暈乎乎的腦袋終於清醒了一丟丟。

    拓跋執見媳婦兒認同自己，更被激起了話頭，譏笑著繼續道：“哼，你們這群漢人整天學什麼儒家倫理綱常，會允許親兄弟搞在一起嗎？！！你現在這種行為就屬於亂了倫常！！！死變態一個！！！”

    沈程一點沒有被戳破漏洞的尷尬，不慌不忙地辯解道：“倫理綱常也有它不足的地方嘛，也不是說樣樣都要按照倫常來嘛……”

    “哼！”

    拓跋執冷哼一聲，鄙視地笑道：“你就是一個沒原則的人！！只要自己喜歡，你什麼原則都可以不管！！你說你不是變態是什麼？！！”

    沈言後頸一涼，瞄了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弟弟，下意識就默默往拓跋執的方向挪了挪。

    沈程氣得很，張口就要再辯，誰知道卻被自家哥哥打斷了。

    “你們都別說了！”沈言抱著腦袋，皺著眉頭，苦哈哈地道，“我頭疼！”這兩個狗男人再吵下去，他真的頭都要炸了！！！

    自家哥哥/媳婦兒都已經發話了，當然要剋制啊！

    “哼！”

    “哼！”

    沈程與拓跋執不約而同地對著對方鄙夷地冷哼一聲，接著，雙雙都別過了臉去，一副看都不想看對方一眼的模樣。當然，更重要的是，雙方都意識到繼武力無法順利取勝後，自己竟是在口頭上也很難贏過對方，非人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