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網路上那麼多圖片，你怎麼知道哪張會涉及版權糾紛？？？”沈言沒好氣地道，“真要想幹乾淨淨，那就得自己畫封面！！！”

    “哪兒能啊？”杜翰好笑道，“不經常都有作品撞封面的嘛——美工的圖片庫就那麼些圖，有的封面底圖就是反反覆覆在用啊。”

    “那可不行。”沈言都要氣炸了，揶揄道，“用了美工的圖片庫，改明兒不知道又有哪個讀者跑來質問你怎麼用了某個大大的同人圖？恕我孤陋寡聞，我連他說的那個大大是誰都不知道，怎麼知道他的同人圖！”

    馬勒戈壁！

    “我一個寫小說還得身兼數職，以後還得學會自己做封面是吧？”沈言七竅生煙，“他們是不知道封面是有專門人員負責的嗎？！！”

    “哥哥，你淡定些。人家讀者只是看小說的，你不能指望他們理解你的行業啊。”溫雅溫聲細語地安慰道，“你要知道，絕大部分的網站都有專門的人員負責封面。”

    “但有一個小說網站就是很特殊，封面必須要作者自己解決，所以經常那個網站都會有抽象畫的封面——因為都是作者自己畫的，醜得千奇百怪。”

    “可能有的讀者就剛好在那個特殊網站呆久了，就以為所有網站都和這個特殊網站一樣需要作者對封面負責吧。”

    沈言還是很氣。

    “在那個特殊網站待久的讀者都有一個特質——特別喜歡撕版權，雙目自帶搜尋小馬達，一眼就能洞穿誰誰誰的小說封面竟然又用了哪位太太的同人圖。”溫雅似笑非笑道，“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這種圖網上到處流傳，誰知道這是哪家的同人圖啊？”

    “行了，彆氣啦。”杜翰勸道，“改明兒換一個封面，找一個特別厲害的美工，讓美工自己畫底圖，絕對不撞稿，不涉及版權問題。”

    “呵，說得輕巧。”沈言臉色臭臭的，語氣仍舊不太好，“有幾個美工願意親自操刀畫圖的？一張滿足各種要求的圖要花多少精力啊？這麼一張圖要多少價格才能談下來啊？我寫一本小說的成本也太高了吧？！本來就吃土，那豈不是連土都吃不起了？還寫個P！”

    “咱又不是沒錢。”杜翰順毛道。

    “又不是個個作者都像你這麼有錢！”沈言想想就煩，“反正這部小說寫完我就封筆了，本來就只是個興趣愛好而已，結果搞得一身臭。真是惡臭！看著就噁心！”

    “就是，就是，興趣愛好而已嘛，不喜歡扔了就是。”杜翰好聲好氣地哄道。

    明淵拉著杜翰到了一邊，小聲問道：“需要我僱水軍嗎？”

    “嗯？？？”杜翰沒反應過來。

    “水軍刷好評。”明淵道。

    杜翰笑了，瞄了眼不遠處坐在沙發上的沈言，低聲道：“算了。言哥做事兒就三分鐘熱度，咱也不用做資料哄他開心了。”

    明淵板着臉，冷冷地道：“可我已經投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