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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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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5,花滿街19號

    徐年年比銅錢大六歲,他上初中高中的時候,銅錢還都是小孩子,小孩子嘛,童言無忌的。

    銅錢每次看到徐年年,都用那水汪汪,溼漉漉的大眼睛看著徐年年,然後指著徐年年就說“無賴!”

    銅錢她爹是誰啊,那是木家一品等級的核心要員。

    徐年年也不能打銅錢,就把目標鎖定在了和銅錢一起長大,幼兒園就在一起的竹馬小夥子身上,那小子好像是叫邊凱澤來著,現在那傢伙看到徐年年還瑟瑟發抖呢。

    在他看來,我不欺負你銅錢,你是小孩子。我欺負欺負男孩子總行了吧。

    於是那小男孩也就剛上小學一年級,都要讓學年年錘出童年陰影了。

    此後的幾年,我與銅錢統一戰線,一致對年。

    再之後,徐年年竟然升到了3品,那時候她好像也就上初三還是初二來著。

    木家覺得年年嘛,年少有為,錘男孩?那就是厲害啊!

    不過那時候我和銅錢就有了離開主家的打算,這幾年磕磕絆絆的過來的,仔細想來也沒啥意思。

    我帶著銅錢來清風城的時候,小叔叔還挺不捨的,他給我們在清風城置辦了一個大房子,郊區一套小別墅,現在銅錢有時候還住那,我嫌離店遠,自己住外邊來了。

    第二天,石冠宇來我店裏了,還是那麼帥。

    我本來想問問最近我總做夢夢見他的事,可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了。

    怪難為情的,石冠宇不提,我也沒法開口,於是這次見面就不了了之了。

    他好像也挺忙,和我說說話的功夫就接了好幾個電話,我沒留他,讓他走了。

    還是找機會再說吧。

    幾天之後,果然和石冠宇情報一樣。

    徐年年來了。

    徐年年來了!他一來我就犧牲了一個門!店鋪的大玻璃門!好多錢啊!

    以徐年年的尿性,他根本不能賠!

    徐年年的到來,給我的鋪子帶來了地震一樣的創傷。

    幸好他還沒失心瘋的把我養的花都毀了,不然我恐怕接下來的日子得喝風了。

    不行,得把銅錢找來。

    電話裡頭,銅錢和我說,她還有2天就考完全科了,讓我再堅持堅持。

    我是不想堅持的,不堅持又能怎麼辦呢?

    我瞅著徐年年那張楚楚可憐的臉蛋,外加上他大咧咧坐在我店裏椅子上還翹著二郎腿抽著小煙兒的那揍性,脖子上帶著一條挺細的金鍊子,鏈子是挺秀氣的,如果忽略鏈子下邊大拇指那麼長的大金佛。

    這徐年年越來越崩人設了。

    我一文青小知識分子的生活態度,怎麼總是沒事鬧幾次革命呢。

    徐年年嘴裏嚼著口香糖,打量我鋪子,一臉藐視的,“這店還沒我家廁所大呢,你怎麼混的,啊?”

    我知道,我這十平米的小廟容不下徐年年這座大佛,我巴不得他趕緊走呢!

    要不是我打不過他,我早就轟他出去了。

    “喲!小徐啊,這怎麼回事啊?報警不?”隔壁李姐聽到動靜過來了。

    我這一看,花滿街周圍的幾個鋪子的人紛紛探頭看熱鬧。

    我無奈的擺擺手,“沒事,李姐,我弟弄的。”

    李姐這才往店裏看,就看見徐年年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朝李姐笑著打招呼。

    什麼小煙兒大金佛,沒有啦,不存在的,噢喲~~那一副乖巧勁兒啊,別提了。

    “沒事兒就行,你弟啊?親的?果然和你挺像的,文文靜靜的。有物件了嗎?”李姐一下子熱情高漲起來,門的事兒也不問了。

    我心想,怎麼就能看出我和這個混世魔王像了?“表弟,不是親的。他剛來,有沒有物件得問他。”

    我說完後,李姐直接坐在徐年年旁邊,拉著徐年年的手,就聽李姐說什麼,多大了,家住哪啊?幹什麼工作的?有物件嗎……

    李姐和徐年年說啥我不管了,就覺得腦子仁嗡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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