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衿杉愣了一下，看向了蘇言，並沒有順著蘇言說下去，“你還和當時一樣，你所說的話，也和你當時是一樣的，原來一個人是真的可以保持本心的，無論他身在何方，你就是這樣一個人。

    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你肯定是忘了的，不過你卻仍然在執行著這個約定，現在我想之前，我們打了那場賭，你應該是贏了的。

    其實，你並非是選入這個計劃的一員，其實，你是執行這場計劃的總監人，這場計劃，原本只是你的一個想法，然而卻被你的同僚所實現了。

    本來，你以為這個返璞歸真的計劃，會獲得很大的成功，然而，這卻是一個徹頭徹底的失敗，所以你於心有愧，你想來到這個世界，將這裏的人都從虛擬帶出來。

    當時你曾和我說過，你一定可以讓這些人帶著初心，走出虛擬來到真實，我當時是不相信的，因為虛擬對於這些人來說，是多麼的美好，這種美好是那麼的易碎。

    他們怎麼可能會跟著你走出來呢，但是你如今好像卻已經做到了，這些人可能會願意跟你一起走出來吧。”

    蘇言表情像吞了1000只蒼蠅一樣，他剛剛說什麼來著？他剛剛說，想出這個計劃的人，不是天才就是腦殘，然而，如今卻告訴自己，設計這個計劃的人是他本人？靠，還能更玄幻一點嗎？

    蘇言，“所以說，壁畫是你們留下的，你們害怕還會有人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但是計劃已經開始無法停止，而這些人也沒有辦法強制性地帶離虛擬世界，如果強制代理。

    可能會對他們的意識，造成很大影響吧？所以無奈之下，我就過來了，我當時可能是想要帶著這群人離開吧，可能研製出這個計劃的人，也就是我們，也後悔了吧？我們想要彌補，不是嗎？”

    蘇言嘆氣，其實他也不知道，這群人會不會願意跟他離開虛擬，走回現實，畢竟當時和這群人所說的是，確實可以離開虛擬，但是卻沒有告訴他們，後果是怎樣的。

    蘇言其實拿不定主意，究竟應不應該告訴這群人，畢竟這個後果也太過殘忍，最後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他們，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是他們自己的人生，讓他們自己來做選擇吧。

    “朋友們，你們聽我說，我們即將要離開這個世界，但是離開這個世界後，你們會忘了在這個世界發生的所有事情，忘記你的情感，忘記你的愛人，具體要不要走看你們。

    如果你們其中，有願意和我離開這裏的人，就和我一起走，若是有不願意離開的，我也不會強求，就留在這裏吧，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絕對的虛擬和真實。

    你們存在在這個世界裏，對於你們來講，這裏就是你們的真實，而我們去尋找我們的真實，二者不發生任何的衝突，所以，朋友們，是去是留，決定權在於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