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 正道徒弟總想睡我33
達拉治怒吼,“憑什麼不算!你知道麼,哥哥,我從小生活在這個房間裡,沒有人跟我說話,沒有人來看我。
父皇偶爾來幾次,後來也不來了,他來的時候,總是說你怎麼樣怎麼樣,今天背會了什麼詩篇,明天學會了什麼劍法。
那我呢?我不是他的孩子麼?為什麼他從來不提我呢?我又算什麼?若是他不喜歡我,為什麼當初要留下我?
宮人們每次來給我送飯,他們都會提你怎麼樣怎麼樣,對你讚不絕口,對我呢?態度都是不一樣的。
好像我就是父皇,在這裏養的一隻,見不得光的寵物,憑什麼?哥哥,我就問你憑什麼?
為什麼,我是被拋棄的那一個,為什麼我就要做你的影子,你生活在光明中,而我,只能生活在黑暗裡,你告訴我,為什麼?”
達拉治良久沒有說話,“是我的錯,是父親的錯,他不應該放棄你……弟弟,我們錯了……”
達利拉冷笑,“錯了?你的一句道歉就能把我童年所有的不幸,悲憤,不幹,都磨平麼?你能麼?我不要你的道歉!
我要你經歷我所經歷過的,我要你的人生!我要你纔是我的影子!”
達利拉瘋了一樣的,對著蘇言這邊亂砍,顧容迎劍而上。
蘇言從乾坤袋裏取出一瓶丹藥,喂達拉治吃下,先回復他的體力,讓他至少能正常行走。
俗話說,不厲害的怕厲害的,厲害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既厲害又不要命的,顧容今天算是明白了,不要命的是真的可怕。
蘇言看顧容躲閃,在達利拉亂的不成樣子的劍法中,在躲閃保護自己,蘇言也拔劍上去。
蘇言和顧容一人攻擊,一人防守,隨後,倆人合力把達利拉制服。
蘇言拿出一個乾坤壺,把達利拉裝在裡面,隨後,帶著達拉治離開了寢宮。
走到壁畫那裏,蘇言問,“達拉治,你有辦法把這裏的人放出來麼?”
達拉治點頭,“弟弟是用他的血為封印,把這些人的靈魂關在裡面的,我們的血相同,我想應該可以。”
達拉治借了蘇言的滄泠劍,在手腕處劃了一刀,鮮紅的血緩緩流出,順著滄泠劍,劃至地面。
鮮血落在地面,宛若片片芳菲,隨後,血溜進地面,蔓延至四周的牆壁,那一瞬間,這裏的牆壁好像活了起來。
人們呼喊,掙扎,隨後,一個又一個的靈魂從壁畫裡脫離出來,然後消失,迴歸肉身。
在最後一個人的靈魂消失之後,達拉治不支,到了下去,蘇言接住了他,將達拉治帶離了地道,送到了他的床上。
蘇言在乾坤袋裏翻找,然後拿出一瓶丹藥,這都是任歲給他的,說什麼以備不時之需,蘇言本來是不想要的,但是現在看來,任歲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
蘇言把丹藥給達拉治喂下,又略施法術,不久,達拉治就清醒過來了,達拉治對二人道謝,蘇言表示不客氣,都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