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出事
甚至在她的身上找到了一絲詭異的滿足感。
但是她並沒有一開始就把不滿表現出來,她知道自己沒有後臺,所以比誰都來的小心。
只是後來,他發現這個大小姐是真的傻,“認賊作父”不說,還傻傻的把自己錢財乃至生命都交到對方手裏,她從小到大,就沒有見過這麼傻的的傻子。
後來,他發現府裡的僕人私下裏竟然會去找這個大小姐的麻煩,她感到很有趣,甚至在一胖觀看,那些人絲毫沒有把她當做主子,肆意的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冬梅看著看著也覺得滿足了些,心道:丞相府的大小姐又如何,還不是活的沒有我一個丫鬟好。
任打任罵的,白瞎了這麼好的身世。
冬梅的地位越升越高,仗著柳姨娘的身份,她幾乎可以在出現的裡面橫著走。
大概是近墨者黑,跟著柳姨娘跟久了,也就延續了她對這個大小姐的怨,冬梅的脾氣也變得越來越浮躁,最終變成了嘲諷過她的人。
可能是躺的久了,冬梅覺得自己有些暈眩,看著房梁似乎在晃。
沒想到還能想到那麼久遠的事情,這或許就是報應吧。
如果被抓到了丞相府,她或許會想一死了之,但是現在,她突然很想活下去,而且看那些人都表現,她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很有可能會實現。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按理說冬梅是聽不見的,但是他們當中有一個人,長的虎背熊腰,身子也很壯實,他是唯一一個沒有對冬梅下手的。
果然,下一刻,傳來一陣敲門聲,冬梅知道是他,莫名的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費勁全身的力氣,她把被子拉到自己下巴跟前,儘量大聲的喊來一句,“進來吧。”
敲門聲一頓,下一刻那人就進來了,他端著一碗藥,冬梅絲毫沒有抗拒的在他的服侍下把那碗黑漆漆的藥喝完了。
進了丞相府以後,在吃食上幾乎沒有虧待過自己的冬梅這苦藥味兒生生的苦暈了過去。
男子嚇得手一顫,把她平放到床上,火急火燎的跑出去了。
新安街,唯獨。
什錦焦急不安的來回朝門外看去。
“她們不會回來了。”
即墨遙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本書,似是在寫寫畫畫,什錦昨天晚上就這樣不斷的看門口,今天一大早還是這樣明明人在鋪子裡面,眼睛卻長到外面去了。
“遙遙,你你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即墨遙把手上的書本子合起來,嘆了一口氣,道:“我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但是你就在門口看,也不能把人看回來啊,而且外面的行人都被你看的不敢過來了。”
什錦一愣,下意識的看向門口,果然,凡是從這條路走過的人,都遠遠的避著門口,什錦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
“遙遙,那怎麼辦啊,你自己一個人在店裏,我肯定是不放心的,而且鋪子裡也需要人看著。”
什錦雖然擔心芸娘,但是她這些天跑慣了,自己倒是不怎麼擔心,但是黛兒才說了今天要過來,都這個時候,就算不來,報信兒的人也該來了。
即墨遙從椅子上下來,小步走到什錦跟前,認真的說道:“你可以帶著我去啊,我不會添亂的。”
什錦蹲下身子來,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臉蛋兒,即墨遙非常“兇狠”的把她的手拽了下來。
“遙遙,那你說我們該往哪兒找呢,我看我們倆還是應該好好的守在鋪子裡面,萬一他們回來了,也至於撲個空。”
即墨遙揉了揉臉,橫著眉毛,很嚴肅的說道:“去找那個男人問問嘛。”
什錦臉色一僵,隨後問道:“什麼男人,遙遙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即墨遙翻了個白眼,說道:“芸姨又沒有掩飾,看出來的啊。什錦姐姐你告訴沈姐姐了嗎?”
什錦頓了一下,隨後把他一提溜,轉了個身子,“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去樓上學習去,這本書上的字可都交過你了,好好寫,我晚上可是要檢查的。”
即墨遙只好拿著自己簡易版的筆墨紙硯上樓去了。
四皇子府。
赫宸邕果然如沈映容說的那樣一睡到天亮,沈映容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了看天色,去給赫宸邕換藥。
“你昨晚沒睡好?”
赫宸邕看著沈映容身上略顯褶皺的衣服,這就像是坐著睡了一夜,抬頭看了看離自己幾近的軟塌,乾乾淨淨,十分整潔,的確不像是睡過的樣子。
沈映容打了個哈哈,“哪有,我這是因為最近動腦太多了,所以,看上去纔會顯得沒有精神罷了。”
赫宸邕見她絲毫不在乎的樣子,也不好勸說,心裏想知道下次乾脆一起睡得了。
這麼一想,看向軟塌的目光柔和裡不少。
“哪讓廚房給你做些魚翅燕申粥,好好補補。”
沈映容輕哼了一聲,道:“先把你的身體養好再說吧,對了,昨晚三皇子過來找你了,不過我說了你可能會睡到天亮,他就離開了,說是今天過來。”
赫宸邕點了點頭,道:“三哥過來應該是查到了什麼東西,不過我們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現在正好趁著養傷期間,讓他們放鬆。”
沈映容打算給赫宸邕做些藥膳,補補身子,府上廚子做的飯食雖然味道鮮美,但是營養價值跟不上,而赫宸邕現在就卻營養,再加上還有好多的忌口,基本上沒什麼可吃的了。
廚房的路沈映容已經很熟悉了,沒想到在路上遇見了南意。
看他略顯慌張的步伐,沈映容莫名的心裏一沉,南意一向從容有度,至少沈映容還沒有看見他變臉過,,現在的南意有明顯的情緒波動,之前的距離感也隨之消失了。
南意離沈映容還有段距離,他看到沈映容的時候,直接運起輕功,飛身到沈映容的面前,“沈小姐,黛兒不見了。”
語氣平靜中帶著些許緊張,南意是真的在乎黛兒。
“不見了,是什麼意思?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