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還是打起來了
這是進不到王府來,就打算硬是把卿一冉和賊人牽扯在一起?卿一冉纔不上韋子安的當,她冷冷的哼了一聲,“韋子安,注意你的言辭。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覺得本王妃想要隱藏什麼不能告人的秘密嗎?”
禁衛軍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擅闖王府也就罷了,還打算誣陷親王妃。卿一冉纔不是好欺負的主,她不僅要把韋子安趕走,還要讓京城的百姓知道,禁衛軍欺人太甚。
不管蕭澈在不在京城,獻王府都不是別人可以隨意欺辱的地方。
韋子安一點都不慌亂,卿一冉是個了不起的女人沒錯,正是這個女人害的他損失了那麼多手下,韋子安肯定要跟卿一冉把帳算清楚的。
“我可什麼都沒說,只是獻王妃的行為,實在是太容易讓人引起懷疑罷了。獻王妃想證明自己沒有隱瞞,很簡單。”韋子安的視線對上卿一冉的臉,低聲道:“那就讓開,讓我們進去找。”他不是用商量的語氣在卿一冉說話,而是像命令卿一冉。
“你們想進去是吧?好,去請皇上下旨,只要見了皇上的聖旨,你們在王府想怎麼找,就怎麼找!”卿一冉的態度表明的很清楚了,胡亂說一句有賊人就上門尋人,她是不會同意的。想進來,就拿實質的東西來,比如說聖旨。
知道皇上與獻王不合的人,除了朝中大臣,京城的百姓也或多或少了解一些。卿一冉跟皇上接觸的不多,但是她知道皇上是很在乎百姓對他的看法的。就像之前卿一冉被皇后為難的時候,正是因為民間的百姓替卿一冉鳴不平,皇上纔不得已放了卿一冉。
對一國之君來說,民心是很重要的。若是做不到令自己的子民罵滿意,弄得民間怨聲載道,那皇位也就坐的不安穩了。
被卿一冉繞的氣惱急了,韋子安狠狠的瞪著卿一冉:“王妃這是故意要為難人咯!”
搖了搖頭,卿一冉一臉無辜:“韋統領可別這樣說,你們來了這麼多人,非要硬闖的話,本王妃也哪有為難你們的能力。”
今天怕是真的進不去了,韋子安忍著心中的不甘,滿不情願的帶著禁衛軍離開了獻王府。
等禁衛軍走遠了之後,卿一冉嘴角的笑意立馬就消失了。隨著禁衛軍的離去,卿一冉身上的力氣好似被抽乾一般,瞬間虛脫了許多。她身子微微一晃,險些摔倒,用手掌捂著胸口,卿一冉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嚇死她了,真怕禁衛軍硬闖。
梅兒扶著卿一冉回到房間休息,卿一冉哪休息的下,“梅兒,去喊丁曄、丁暝還有鄧維過來。我有事跟他們商量。”
不一會丁曄他們過來了,與他們一起來的,還有養好了傷的百里。
卿一冉喝了一口定驚茶,說道:“你們也看到了,韋子安一副非要進王府探查的架勢。我猜,韋子安可能知道了王爺不在京城的事。”
四個人應了一聲,十分同意卿一冉的猜想。
頓了頓,卿一冉接著說:“今天僥倖趕走了韋子安,不知道他來日會不會真的拿著聖旨再闖王府。我們現在要想辦法通知王爺,讓王爺儘快回京城來。”卿一冉說話的時候,眉頭始終皺的緊緊的。
鄧維抱了抱拳,“王妃,讓我去北幽尋王爺吧。我去過一次的。”鄧維主動說道。
“好,就由鄧維你去北幽。”卿一冉點點頭,“收拾收拾早些出發,臨走前來我這裏領些闇火帶著防身。”
接著,卿一冉的視線在其他三人身上繞了一圈:“我們不能繼續坐以待斃,要想辦法反擊韋子安。”卿一冉斂了斂眸子。
皇上的下了對北幽起兵的聖旨,接到聖旨的寧英傑高興的恨不得跳起來。他坐shang將軍之位的時間不算長,皇上這麼快交給了他一個大任務,說明皇上相信並認可他的能力。
等到了這麼好的機會,寧英傑定要好好表現一番。讓那些小看他的人瞧瞧,寧英傑像父親寧炎那樣,也是個驍勇之將。
“寧家軍聽令,出兵北幽,殺他個片甲不留!”接了聖旨之後,寧英傑便召集了所有的寧家軍,隨時準備對北幽出擊。
要說皇上的聖旨下的還真是時候,在北幽的蕭澈,好不容易與三皇子一起,說服了大部分北幽的朝臣,說好不與東越交戰。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三皇子在蕭澈的幫助下,在北幽子民心中的地位越來越高,可以說繼位的人選,非三皇子莫屬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東越欲對北幽宣戰的訊息。三皇子在短時間內建立起的聲勢,就在訊息傳來的那一瞬間被擊垮了。
大皇子的人趁機反擊三皇子,誣陷三皇子與東越獻王勾結,欲背叛北幽投奔東越。
這麼長時間的努力,全都付諸東流,儘管蕭澈和三皇子努力想要阻止兩國交戰,但結果兩國還是打了起來。
眼下,憑蕭澈和三皇子的能力,都不足以平定這場戰爭。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蕭澈不能在留在北幽,現在的情況,他的存在可能會對三皇子有所影響。當晚,蕭澈一行人便乘船回了濱州。
蕭澈站在船尾,視線望著北幽的方向,他輕聲問一丈:“一丈,這場仗還有被叫停的可能嗎?”蕭澈不知道,三皇子能不能堅持下去。其實以三皇子的能力,是足夠碾壓大皇子一脈,成為北幽新國王的。
一丈很肯定的說:“王爺和三皇子如此用心,我想,這場仗一定有停下來的可能。”
北幽那邊要靠三皇子的努力,那麼東越這邊就要看蕭澈的能耐了。
好在蕭澈早就在寧家軍中安插了自己的人,等到了濱州之後,蕭澈來不及休整,就去找裴海。
“參見王爺。”身披鎧甲的裴海對蕭澈行了禮。
蕭澈親自去扶裴海起來:“裴將軍不必多禮,本王有要事與裴將軍商討。”兩人面對面坐下,整整談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