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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悔不當初,讓人頭痛的獻王妃

    京城百姓,怨聲載道。聽說獻王妃不是第一次遇刺了,什麼時候開始京城變得如此不安全,那些拿俸祿的禁衛軍,到底有沒有盡忠職守,好好的守衛皇城的安全。

    連身份尊貴的王妃,都會遇到歹人。那麼平民百姓的安危,越是得不保障。

    朝堂之上,大臣們你一言我一句的,談論的激烈。因為禁衛軍再次失手的事,皇上本就是不快的,聽到大臣們吵雜的說話聲,更是覺得煩躁不安。

    皇上用手掌重重的拍打著龍椅扶手,大聲叱喝:“吵夠了沒有!”

    見皇上發怒了,低下的大臣紛紛閉上嘴巴,不敢再吭聲。出了這麼大的事,皇上定是龍顏大怒,這時候要是哪個不長眼的,繼續惹皇上不高興,那就是自找麻煩。

    “對於此事刺客行刺獻王妃之事,眾卿家有何意見?”皇上鎮定的問,好像下令刺殺卿一冉的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似的。

    方纔談論的時候,被皇上吼了一頓。現在皇上給機會大家說話了,大臣們又不肯說了。低下的大臣們,嘴巴抿的緊緊的,都低著頭,不回答皇上的話。

    狠狠的噓了一口氣,皇上點名道:“右相,你認為此事應該作何處理?”看到唐守正,皇上一肚子的氣。

    當初唐守正跟他說的是,卿一冉就是個傻子,好差事。把卿一冉許配給獻王,不僅能掉獻王的顏面,還能在獻王身邊安插一個幫手。現在好了,的確是在蕭澈身邊的確是多了一個幫手,但是不是幫助皇上對付蕭澈的,正好相反,皇上親自安插在蕭澈身邊的人,成了蕭澈的幫手,專門給皇上找麻煩。

    每每想起自己錯誤的決定,皇上真的是腸子都毀青了。這個卿一冉,不僅能幹的很,還有一身好醫術。能幫到蕭澈的地方,多了去了。這卿一冉要除,可是先後出動了玄機衛、禁衛軍,都沒順利殺到卿一冉。

    唉,這女人難對付的程度,絕不亞於蕭澈。

    既然點到了名字,不說些什麼肯定是不行的,唐守正往旁邊挪了一步,拱手道:“臣認為,既然那些刺客已死,此時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的意義了。”唐守正說話的時候,完全不敢看皇上。生怕皇上把對獻王府的氣,撒到他的身上。

    生出個這麼不消停的女兒,也是遭罪。唐守正已經吩咐全府上下,都不要再去招惹卿一冉。現在可好,他好好生生的呆在家裏,不再跟卿一冉又任何沾染。卿一冉還是鬧出事來,讓皇上氣惱,弄得他惶惶不安。

    對唐守正的意見,皇上不是很滿意。現在民間怨聲載道,若是就將此事放任不管,那些百姓將會怎麼看待他這個皇帝呢?

    “韋統領,你說說,該怎麼辦!”皇上略過唐守正,直接問起韋子安來。

    這是禁衛軍對卿一冉發起的第二次刺殺,又是以失敗告終。禁衛軍的能力,實在是值得懷疑。難道獻王府的人,就真的厲害的,玄機衛和禁衛軍都對付不了的地步嗎?

    若獻王府真的厲害到那般程度,皇上又得擔心他身下的龍椅還坐不坐的穩了。

    韋子安知道,皇上明著是問他對此事的意見,暗地裏是在責怪他任務失敗,想了一會兒,韋子安回答:“正如右相所說,死去的刺客無法再追究追查,我們的精力可以放在安撫民眾身上。”

    眼睛眯了眯,皇上輕聲道:“說下去。”

    那些刺客的死活,皇上根本就不在意。卿一冉是不是被刺客嚇到,險些喪命皇上也不關心。皇上更在意的是,民間百姓對他的看法,對朝廷的看法。韋子安正好說到點子上去了。

    “皇上,微臣認為,從明日開始我們禁衛軍我加大皇城內外的巡邏,讓百姓知道,守衛皇城的禁衛軍是可靠的。”韋子安說完,抬頭看了看皇上。

    見到皇上的眉頭稍稍舒展的時候,韋子安懸在心口的大石,也可以落地了。看來,皇上對他說的建議還算滿意。

    果不其然,接著就聽到皇上說:“就按韋統領說的辦。”

    下了朝,韋子安換了官服後,就去夏悉的家,打算找夏悉算賬。那些送到大理寺的屍體,韋子安挨個看過,都是他手底下的人,但是唯獨沒有見到夏悉的屍體。

    任務失敗的夏悉,會不會是爲了保全自己一家人的性命,不惜賠掉同伴的命呢?既然都死了那麼多人,多夏悉一家人也不算多。

    可來到夏悉家後,只見到夏悉的老母親,“夏悉呢?”韋子安惡狠狠的問老太太。

    老太太邊哭邊把事情的經過說給韋子安聽。

    聽罷,韋子安這才知道,原來夏悉跟獻王府的交情,不是因為寧英琪,而是因為老太太。自己手下的人,暗地裏依從他人,韋子安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夏悉這是把他當傻子耍,韋子安氣的將面前的板凳都砸了。他想教訓不忠的手下,但是現在夏悉人在獻王府,他又不能上門尋人,著實讓人煩躁。

    瞭解了情況,韋子安夜晚的時候,去了一趟皇宮,把卿一冉抓到禁衛軍副將,說是等著蕭澈回來之後再處理的事,如實的稟告給皇上聽。

    “等蕭澈回來,蕭澈不在王府,去了哪裏?”皇上疑惑的問。

    心虛的韋子安,聲音顫抖的回答:“好像離開的京城,獻王府守備森嚴,我們的人進不去,沒辦法探清情況。”最開始知道蕭澈離開京城的時候,韋子安就怕皇上責怪禁衛軍的探子監視失誤,便隱瞞事實沒有跟皇上說明。

    他本打算,等殺了卿一冉立功的時候,再跟皇上講的,哪知道卿一冉沒殺成,還賠了不少人進去。

    皇上隨後抄起手邊的茶盞就朝韋子安砸去:“你們怎麼辦事的,蕭澈什麼時候離開的京城,去了哪裏你們都不知道!朕要你們有何用!”皇上氣的身子發抖。

    不敢躲避的韋子安額角被砸出血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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