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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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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搞事情的徒弟們

    韋爾斯可不知道自己抱著安慰的這個小屁孩心裏那麼多戲,此時見小傢伙停止了哭泣。

    阿米莉亞也回來了,韋爾斯又對兩個小傢伙交代了一番讓他們勤奮修煉以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戴登,你的眼睛怎麼紅紅的?”

    戴登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奶聲奶氣的抱怨道:

    “我修煉速度慢了,師父打我手心來著。”

    “沒關係了!以後姐姐帶著你一起修煉!一定把你的修為提上來!”

    阿米莉亞很大方的摸了摸戴登的小腦袋,露出一副天真無邪的笑容。

    韋爾斯並沒有回家,而是在街上報童那買了一份最新的東境要聞找了個酒館點了杯朗姆酒就坐在桌子上看起了報紙。

    波利娜的軍營發生了叛亂?又被她給鎮壓了?

    而且她還自稱自己是暴君?

    自己這大徒弟是不是有點玩脫了?

    她大哥還沒和她匯合嗎?別出什麼意外了,不然我可真沒臉去見我這徒弟了。

    看完第一版的版面,韋爾斯又將報紙翻到了下一頁。

    喲呵,南境野獸林的避難城出事了?這不是我那二徒弟藏身的地方嗎?

    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殺了城主,並驅使避難城裏的逃犯們攻下了曼托馬城並學習了城內的阿諾德家族?

    這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看起來怎麼那麼像自己的二徒弟??

    還殺了阿諾德家族的族長杜威?被南境城邦稱為魔君??

    這不就是自己那個麵癱臉二徒弟嗎?

    自己的兩個徒弟一個暴君,一個魔君在東境攪風攪雨,韋爾斯瞬間就有一種自己是禍亂天下的大魔王的感覺。

    搖了搖頭,把這莫名其妙的感覺拋之腦後,這不是還有三弟子嗎?

    元德那麼老實,為人又低調,倒是不用自己操心。

    想著,韋爾斯就翻開了第三頁的報紙:

    德靈公爵國重要新聞:

    愚蠢的幸運教會居然讓他們的厄運降臨者為一名名叫耶爾·加里的農夫打雜。

    由此可見,海洋女神纔是東境真正的主宰!幸運之神不值一提!

    德靈公爵國韋爾斯倒也知道,在安佛萊旁邊,一共就幾個城市十幾個城堡,沒有港口,是個內陸小型國家。

    由於這個國家沒有海洋線,所以海洋女神教會在他們那裏並不吃香,他們信仰的是一個名為幸運之神的傢伙。

    這對於國內大部分民眾都是海洋女神忠實信徒的安佛萊王國來說,有機會貶低貶低那個把女神教會趕走的幸運之神教會,也是一間很快樂的事。

    無非就是眾神的紛爭而已,這沒什麼好看的。

    倒是那個厄運降臨者,雖然幸運之神教會沒有女神教會強大。

    厄運降臨者也無法和海洋牧師相提並論。

    畢竟海洋牧師的職責範圍可是浩瀚的大海以及那無邊無際的海岸線。

    沒有強大的實力,如何負擔得起這樣沉重的職責?

    雖然厄運降臨者也自稱他們的職責是管轄全世界的好運和噩運。

    但這種話他們也就是說來騙騙自己而已,幸運之神教會是個小教會,只在德靈公爵國才存在。

    出了公爵國後,壓根就沒人吃他們那一套。

    所以他們也就只能守著德靈公爵國那一畝三分地在那意/淫自己掌管全世界的運氣了。

    不過就算是如此,但人家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教會官方超凡者,居然為一個農夫打雜??

    這個農夫可真牛,就是這名字有點熟悉,耶爾·加里,這名字總感覺在哪聽過。

    韋爾斯輕輕放下了報紙,正要伸手入懷掏出金鎊結賬,不想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猛的拿起報紙看著那印有耶爾·加里名字的地方就說了一句:

    “臥草?!”

    一旁的酒保正懶洋洋的坐在吧檯內看也不看韋爾斯就有氣無力的說道:

    “臥草是什麼?我們沒有這種啤酒。”

    韋爾斯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三個徒弟沒一個是省油的燈,一個比一個會鬧騰。

    他已經把月華天仙圖升到了築基期的等級,自然也知道築基期的月華天仙圖能幹什麼。

    可就算是這樣,他這個做師父的都不敢把海洋牧師綁來給自己打雜啊。

    自己這個三徒弟倒好,直接把在德靈公爵國地位相當於海洋牧師的厄運降臨者綁去給他打雜了???

    真是一個比一個還能作死。

    放下報紙和金鎊的韋爾斯急匆匆趕回了自己家裏。

    進入系統把三個徒弟都招來後,就把三人狠狠的訓了一頓。

    委婉的告訴了他們做事不能只靠蠻力,要講究策略,要低調之後,韋爾斯又把他們放回去了。

    沒辦法,金仙招募令是越來越貴,他可是一個徒弟都損失不起。

    爲了徒弟們的小明著想,必要的告誡還是要有的。

    休息了之後。

    第二天一大早,查理森就找上了門:

    “你讓我調查的事我差不多搞清楚了,其實沒那麼麻煩,只是你一開始就找錯了地方。

    所有的資料都沒有線索,但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線索你卻忘了,那塊廢棄的教堂,如果是塊無主之地,肯定儲存不了這麼長時間。”

    查理森的話猶如當頭一棒,韋爾斯一拍大腿,自己怎麼沒想到去查一查那塊地皮的擁有者?

    他沒有說話,只是讓傭人給查理森倒了杯熱水後,就示意查理森繼續說下去:

    “我查了查,那塊地皮是一個居住在港口區的老頭的,這件事情很奇怪。”

    韋爾斯知道查理森說的奇怪是什麼意思。

    居住在港口區,說明那個老頭就算沒有馬上餓死,也窮困潦倒到了一定的地步。

    可廢棄教堂的位置卻是在下城區一片不錯的公寓旁邊,韋爾斯相信,這些年肯定有不少人想要買下老頭手中那塊地皮。

    如果老頭肯把地皮賣了,不說立馬搬進高地區,就是搬進下城區改善改善生活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他並沒有這樣做,這就很奇怪了。

    這個世界的人可沒有什麼祖傳之地不可棄的觀念,只要能換得錢就行。

    “他為什麼沒有賣地?”

    韋爾斯問道。

    查理森聳了聳肩,做出一副我也不知道樣子:

    “這個我也調查過,但沒有找到答案,可能需要你親自去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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