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把他的生命變成死
開玩笑,那家餐廳可是有吉姆男爵的股份!!
雖然不知道韋爾斯為什麼要把兩成的股份送給吉姆男爵,還悄悄的塞給了自己半成的股份。
雖然不明白韋爾斯這樣做的意圖,但第一個月的分紅,光是自己手上就拿到了50多金鎊!
還是讓韋伯斯特對韋爾斯感激不已。
現在聽到了居然有人來餐廳鬧事,韋伯斯特心想在佛羅艾倫的地界上,就算是市長也得給男爵幾分面子。
居然還有人不知死活來耽誤自己和男爵賺錢?!
走到餐廳門口一看,好傢伙。
一大堆穿著水手服拿著步槍的海軍,韋爾斯怎麼惹上海軍了?
韋伯斯特有些糾結了起來。
雖然現在王國是貴族當道,國王根本沒有任何實際權力。
按理說,吉姆男爵也是個貴族,這些海軍應該給吉姆男爵一點面子。
可壞就壞在吉姆男爵是少數的保皇派貴族,與那些大貴族根本格格不入。
這些海軍如果是王室海軍還好,如果他們是大貴族的海軍,自己上去不是找打嗎?
一旁的阿米莉亞見管家叔叔不再往前走了,她心中著急,問道:
“韋伯斯特叔叔,為什麼停在這裏了?”
在吉姆男爵莊園裡的時候,阿米莉亞聽說了韋爾斯可能會被人找麻煩。
她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那些隱居於世的隱士高人被不長眼的壞人找麻煩的事。
故事中,高人一忍再忍,壞人卻得寸進尺囂張無比。
最後高人忍無可忍把壞人給殺了,結果身份暴露,被全世界追殺。。。
韋爾斯先生爲了我們這些凡人才冒著生命危險對抗黑暗!我不能就這麼看著韋爾斯先生落入這樣的險境。
正義又天真的阿米莉亞不準備袖手旁觀,因為要照顧弟弟的緣故,她拉上了弟弟就跟著管家叔叔一起朝著餐廳來了。
對此,韋伯斯特也是無可奈何。
畢竟有自己在,自己也不可能讓阿米莉亞小姐出什麼事。
於是就帶著阿米莉亞和戴登朝著餐廳來了。
可到了餐廳外面後才發現,外面居然烏泱泱圍著一大堆荷槍實彈的海軍水手。
這讓他又猶豫了起來。
也不知道韋爾斯先生到底是怎麼惹上這些海軍的,可是自己該爲了他,爲了那點金鎊去賭一把嗎?
如果那些海軍是王室海軍,賭對了,一切都好說。
如果是貴族海軍,賭錯了,那就會有大/麻煩,而這大/麻煩,至少也得上萬金鎊才能解決。
韋伯斯特猶豫了,賭贏了,不過能把那點小錢給保下來,得到名不見經傳的韋爾斯先生的一點好感而已。
賭錯自己甚至有可能會被男爵開除。
一個自作主張害主人家損失了大量金鎊的管家,到哪裏都找不到工作。
自己又這把年紀了,韋伯斯特甚至看到了未來自己跟那些窮人一樣凍死在街頭的場景。
想到此處,他就有些不寒而粟。。。
戴登則一臉好奇的看著遠處的餐廳,好像他能一眼看清餐廳裡的東西一樣。
湯普森捂著自己的臉頰,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餐廳老闆。
他實在是想不到,如果說之前自己捱打是因為自己勢單力孤,這個餐廳老闆人多勢眾。
可現在周圍站著的全是我的手下啊!
他們的步槍都是真的!!一眼就能看出!
這個人怎麼敢?他怎麼還敢打自己??
現在他不是應該跪在自己面前求饒纔對嘛?!!這不公平!
憑什麼自己勢弱的時候要捱打,人多的時候還得捱打啊?
一股強烈的委屈敢瞬間用上了湯普森的眼眶,自己可是斯密斯家族的湯普森!!
憑什麼要遭受這麼不公平的待遇?!
湯普森正要對身邊的人下令讓他們亂槍射死這家餐廳的老闆,卻看到餐廳老闆對他和善一笑:
“幹嘛這副表情?好像我扇你一巴掌你吃了多大虧似的,我告訴你,在佛羅艾倫,想被我扇巴掌的人都得排著隊求我扇他們。”
聽到這種不附和邏輯的言論,湯普森差點沒被當場氣死。
還有沒有天理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打了我以後居然還一副為我好的表情?當我是弱智嘛?
他這是在侮辱我,侮辱偉大的斯密斯家族!!侮辱我的父親!我要殺了他!!
“快,等什麼?快把他給我按住,我要殺他,剷除他,把他的生命變成死!”
周圍的水手們一陣猶豫,沒有立刻扣動扳機。
畢竟這裏是佛羅艾倫,王國第二大城市,而且是女神教會的主要領地。
如果是敵人也就算了,可面前這人明顯是王國的公民。
瞧他的穿著,身份應該也不低,打一頓還好說,直接就這樣殺了,這個不靠譜的少爺會為自己背鍋嗎?
這也是安佛萊軍隊的常態。
如果換了其它國家的軍隊,自然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不管面前的是什麼人,先遵守命令開上幾槍再說。
可安安佛萊王國的軍/人早已經腐爛到了骨子裏,服從命令是最次要的。
在他們看來,如何保證自己的利益最大化這纔是最重要的事。
這從思想上到將軍,下到士兵,已經根植在了很多安佛萊軍隊的心裏。
“你們這幫廢物!!廢物!!快扣動你們的扳機,把這個傢伙殺了!!”
湯普森不敢相信這些人居然不聽自己的命令,氣得那叫個臉紅脖子粗。
尤其是但他想到剛剛自己在這餐廳裡的時候,那些從後廚衝出來的人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模樣,好像只要一言不合就隨時能當場把自己砍死。
一些貧民都敢動手殺人,自己麾下計程車兵卻不敢奉命開槍?
湯普森感到了莫大的恥辱,他直接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水手手槍瞄準了韋爾斯。
這會倒是沒人來阻止他了,那些海軍士兵們就跟看戲似的一個個睜大了雙眼看著湯普森的一舉一動。
“咔嚓”一聲,湯普森朝著韋爾斯的胸口扣動了扳機。
但卻沒有傳來預料中的槍響,而湯普森的整支水手像丟進大海里跑了三天三夜一樣,正在不斷往下滴著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