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避難城
因為擔心杜威會出重金懸賞自己導致避難城裏的人鋌而走險。
範把自己的一頭長髮給剃了,臉部也做了輕微的改造。
他剛走到城門,就被城門口的幾個穿著打扮很隨意的人給攔了下來:
“新人?要入城先交10金鎊的入城費。”
範知道這些人明星是訛詐自己的,但10金鎊對他來說也不算多。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範伸手入懷剛摸出10金鎊,突然不知從哪兒就冒出了一個人把他攔了下來:
“小夥子,別給他們錢,來到避難城避難的逃犯不需要繳納任何費用,你別被這些惡棍給騙了!”
範轉頭一看,見是一個滿頭白髮的老頭一臉正氣的站在自己身邊將自己攔了下來。
他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對那老頭點了點頭,正待入城,又聽城門口那幾人對那老頭叫道:
“老東西!敢壞我們生意?!不想活了?!”
那老頭雖然看起來瘦骨嶙峋的模樣,可面對這幾個壯漢,他臉上卻沒有任何懼意,反而挺起了胸膛說道:
“這裏是避難城,你們敢在城裏動手?不怕被逐出避難城?野獸林外面可有一大堆賞金獵人等著拿你們的腦袋去領賞呢。”
那幾個壯漢頓時啞巴了,老頭見狀一樂,轉頭對範說道:
“小夥子,新來的吧?不如先到我家坐坐,我給你講講避難城的規矩,以後你也纔好在這避難城生活,我就這一點毛病,愛幫助人!”
範點了點頭,跟著老頭往他家裏走去。
二人離開沒多久,守在城門口的幾個壯漢就互相看了眼,其中一人說道:
“嘿,老頭還真是厲害,能一聲不響就掏錢的肯定是肥羊,這時候他再上來攔下我們騙取肥羊的信任,好處還分我們一半,比我們有辦法!”
“行了,來幾個人和我去老頭家盯著,要是老頭把騙來的錢獨吞了就不好了。”
一個領頭模樣的人當即當著兩個壯漢跟著範一路走到了老頭家外。
進了老頭家裏後,範就看到一個女孩穿著單薄的衣裳正坐在窗邊一臉茫然的看著窗外。
老頭介紹道:
“小夥子,這是我閨女,沒事的,不見外,今天你是客人,我得做一桌豐盛的食物纔好來招待你,我現出去買點美味的麪包!”
說完,這老頭居然就走出了屋子,把範這個剛認識的男人和自己的閨女留在了一個屋子內。
範一直都在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等到老頭走後,他就看到那女孩居然開始脫去自己的上衣。
說時遲那時快,範直接祭起赤焰索魂鉤將那女孩脫衣的動作給攔了下來。
“超……超凡者?”
女孩有些驚訝的看著範,同時也停下了脫衣的動作。
範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用將赤焰索魂鉤對準那女孩的脖子,冷聲說道:
“他真是你父親?”
女孩收起了驚訝的表情,又回覆了那副迷茫無措的樣子,同時語氣有些挪移的說道:
“不是,他殺了我父親,我是被他搶來的,怎麼,你打算玩一出英雄救美嗎?”
說著,她的眼中又是一陣灰暗:
“曾經也有個男人和你有一樣的想法,他也成功救出了我,可後來我發現呆在那個男人那裏,我只是過得更慘了而已,於是我又跑回來,跑到了老頭這兒,不過你是超凡者,我們都沒有辦法抗拒你。。。隨你了。。”
說實話,這女孩說的話範一個字都沒放在心上,只是確定了那老頭不是什麼好東西后,就盤腿坐在地上開始打坐練功起來。
至於這個女孩,只要她敢有任何危險到自己生命的舉動。
範不介意把她燒成灰燼。
女孩見範似乎根本不想理自己,她也只是擼了擼嘴,低聲喃喃了一句:
“哼,裝什麼裝。”
就懶洋洋的趴在地上旁若無人的開始熟睡起來。
傍晚時分,打坐中的範睜開了雙眼,轉頭看向屋門。
這時,那女孩也剛好醒了過來,她睡眼朦朧的打了個哈欠,又有些好奇的看了看範。
“咯吱”一聲響,屋門被人從外面開啟,老頭走了進來就指著範罵道: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對我的女兒做了什麼?我要去找城主!我要讓城主為我。。。”
話沒說完,老頭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女孩看到範將那隻會飛的鉤子又收了回來,然後又看到了奇異的一幕。
砰的一聲,老頭的屍體居然自動燃燒了起來。
而且那個火焰只在老頭的屍體上燃燒,並沒有一點兒波及到地上的地板和掉在地上的麪包。
親眼見到老頭死在自己面前,又被這麼詭異的方式毀屍滅跡。
女孩卻沒有一點兒驚訝,好像只是看到了一出最平常不過的東西。
她挪了挪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燃燒的老頭屍體旁,撿起屍體旁的麪包,放了一根在範的身邊,她拿著一根麪包回到窗子邊坐了下來開始旁若無人的吃起來。
吃完麪包後,女孩看了範一眼,見他仍舊緊閉雙目盤腿坐在地上。
而他身旁那根麪包已經不見了蹤影。
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時候吃的麪包,怎麼那麼快?
女孩又對範有了一絲好奇,開口說道:
“老頭有幾個同夥,是爲了在遇到意外情況時出來幫老頭的,老頭如果很久沒出去,他們會進來。”
女孩說完,見到範終於睜開了雙眼,隨後,她就看到範背上的那根鉤子只一眨眼的功夫就飛出了窗外接著又飛了回來重新掛在了範的背上。
“殺了。”
範的聲音依舊這麼冷,好像剛剛赤焰索魂鉤飛出去只是殺了幾隻蚊子而已。
說完後,他又運將那幾個壯漢的屍體燒了個精光,這才重新閉上雙目開始修行。
殺了?居然就這麼殺了??
難道他不怕被人發現被驅逐出避難城?
這傢伙到底是誰?做事怎麼那麼不受規矩?
女孩對範的興趣越來越濃厚,她抿了抿乾燥的嘴唇,對範說道:
“我叫黛比·格里芬,你叫什麼名字?”
可誰想範理都不理她,依舊坐在地上閉目修煉,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
“奇怪的傢伙。”
黛比抱怨了一聲,又躺在地板上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