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紫紋真雷譜
然後韋爾斯控制著陰陽劍對著池塘邊又斬了幾道。池塘之水迅速流出,圍繞著兩個假山,一片小樹林流淌,變成了一條小溪流。
“如此,有山有水,美哉!”
韋爾斯這一舉動徹底把文玲和雲舒給震住了。。
尤其是文玲,她本以為這個宅院已經是美不勝收了。
可經過韋爾斯這麼一弄,她再看這宅院,只覺得美得不像話,宛如夢境般!
更讓她震驚的是韋爾斯的手筆!
那可是水啊!!能買來一切的水!!
白骨天之下,無數人爲了它掙得頭破血流,兄弟反目,妻離子散也在所不惜。
可這個雲卷居然直接把它當成了裝飾物???
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
雲舒更是緊緊的抓著身旁的小樹以防自己不小心摔倒。
因為她現在已經幸福的差點暈厥了過去。
如果說之前她小時候的夢想實現了的話,那麼現在,超越她夢想的東西降臨了。
因為她這一輩子,都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住在用水來做裝飾的房子裡!
在她想來,就算是當世最強的斬龍境強者,也不可能有這待遇!
恐怕自己見到的這一幕,放在白骨天之下,任何一個人哪怕想破他們的大腦都不可能想到!
自己的丈夫只是輕飄飄的說了句:
“此處尚缺水一脈,居然就把水移來當裝飾!”
將水池弄好後,韋爾斯看向身邊的文玲,說道:
“此間事了,文姑娘還是請回吧。”
可文玲哪願意回去?只站在韋爾斯身邊凝思苦想了一會兒,便又心生一計。臉上露出難過神色,對韋爾斯悲聲道:
“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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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而潮溼的環境讓琳達一直皺著眉頭,盧卡斯緊緊跟在她身旁,看著旁邊的獄卒對琳達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我們都跟他鬧成這樣了,你為什麼還想來看他?而且他過幾天就要被吊死了。”
琳達頭也沒回的就說道:
“我只是來確定他過得足夠慘,這樣才能體現我離開他的決定是多麼的英明神武!”
說著,二人就在獄卒的帶領下來到了巴頓的牢房外。
“嘿,可憐蟲,有人來看你了。”
牢房內的巴頓,依舊盤腿坐在地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在幹嘛。
獄卒對一旁的琳達和盧卡斯解釋道:
“他保持著這種奇怪的姿勢已經有一段日子了,大概一個月前,他就一直是這樣的姿勢,我勸你們最好離他遠點,看看他衣服上那些骯髒又臭氣熏天的東西吧。
該死,這傢伙是把排洩物抹在身上了嗎?”
見到巴頓的那一刻,琳達終於搞明白了那熏天的臭氣是從哪來的。
只見此刻的巴頓全身上下黑乎乎的一片,好像某種莫名的排洩物一樣。。。
讓琳達不由捂住了嘴,對身旁的盧卡斯小聲說道:
“該死,我難以想象我居然嫁給過這種比畜生都還髒的人。
不,不應該稱他為人,這就是個低等的,未開化的,捲毛狒狒!還是最髒的那種。”
盧卡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意思是你自己要來這裏的,可不是我拉著你來的。
琳達見盧卡斯沒回應自己,興趣也就沒了。
她本來還想進來這裏嘲笑一下巴頓現在的處境,可看到巴頓這副骯髒的樣子,這讓她覺得。
巴頓連被自己嘲笑的資格都沒有:
“我們快離開這個骯髒的地方吧。”
她摟著盧卡斯的手臂,正要離去,就在這時,巴頓卻睜開了眼睛:
“我自問,從沒做過對不起你們兩個的事。”
巴頓的聲音宛若幽靈般迴盪在二人耳畔,這讓二人不由停下了腳步,盧卡斯冷哼一聲:
“哼,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都快死了。”
“也是,說這些確實沒什麼用了。”
巴頓覺得盧卡斯說得很有道理,於是緩緩從地上站起身來,而後念頭一動,運起師父傳給自己的紫紋真雷譜,一道道紫色的符文環繞在他身上。
將他身上的汙垢全部燒得一乾二淨。
這當然不是什麼排洩物,而是巴頓築基之後從身體毛細孔內排出的身體雜質。
古人云,百日築基,自己在這絕境中無時無刻不在打坐修煉。
終於讓自己築基完成了!
牢房外的人,包括獄卒在內,看到在巴頓身上環繞的那一道道紫色的光線,都驚訝道:
“那是什麼東西?!”
琳達更是大叫道:
“該死,我就知道!!你這個畜生肯定信奉了什麼邪神!”
盧卡斯也皺著眉頭說道:
“巴頓,你到底做了什麼?你身上那些紫色的電光是怎麼回事??!!”
說著,一股危險的感覺在他心頭升起,他本能的就拉著琳達外監獄外走:
“親愛的,我們先離開這裏。”
見到這兩人要離開,巴頓抿了抿嘴唇,喃喃道:
“這就想走嗎?留下來吧。”
說完,抬手一朝著二人一指。
一道紫色的雷電直接就打在二人身上,二人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立刻就被雷電打成了灰灰!!
一旁的獄卒見了,一邊拿出背上揹着的步槍指著巴頓,一邊驚叫道:
“該死!!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來人啊!!犯人殺人了!!”
“我是什麼東西?”
巴頓嘴角輕輕咧起,然後一臉驕傲的將下巴高高揚起,開口道:
“太初門下,元滑是也!!”
說完,他運起靈氣那麼一震,四周牢房的鐵柱立刻就被他的靈氣給震碎了。
他剛要走出牢房,卻發現那個獄卒瘋了一樣的衝着自己叫道:
“太初派?你是太初派的人?!!不……怎麼可能?!!”
一邊叫著,他甚至都沒有勇氣對巴頓扣動扳機,調頭就往外跑去。
巴頓卻心中好奇,抬手一招,一道紫色的雷電就打在這獄卒前方,嚇得那獄卒不敢再移動一步。
巴頓這才施施然走到他身邊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太初派的?”
“不,我不知道您是太初派的弟子,求求你放過我吧,以前對您的毆打,我都是被逼……”
見這獄卒語無倫次跪在地上對自己苦苦哀求,巴頓知道問不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