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詭異的書
亞爾林先是帶著韋爾斯去了一趟餐廳,然後到了自己的臥室,盥洗室。
見這三個地方都沒什麼異常,韋爾斯問道:
“還有呢?”
“天吶!你根本就看不出任何東西,爸爸!讓我把這個該死的騙子趕出去吧!”
亞爾林理都不理自己兒子,而是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後對韋爾斯說道:
“對了,還有我的工作室,我平時都是在那處理生意上的事。”
說著亞爾林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一臉難受的表情:
“該死,我的肚子,肯定是厄運讓我今早吃了什麼不該吃的食物,抱歉,可能我需要去一趟盥洗室,克拉倫斯,你帶著韋爾斯先生去一趟我的工作室。”
說完之後,亞爾林就小跑著離開了,就在他的身影即將消失在拐角處時,韋爾斯又聽到他那尖銳的噪音響起:
“阿奇柏德!看在女神的份上,對韋爾斯先生尊敬些!”
阿奇柏德撇了撇嘴看了韋爾斯一眼,雖然眼中還滿是懷疑與敵意,但好歹沒再出言諷刺。
克拉倫斯是亞爾林的管家,跟亞爾林差不多大,是個很規矩的人。
“韋爾斯先生,老爺的工作室在二樓,請跟我來。”
說著,他就當先向二樓走去,領著韋爾斯走到二樓的工作室後。
“咯吱”一聲響,他輕輕將工作室的房門開啟後,又對韋爾斯說道:
“這裏麵放著的都是老爺生意上的東西,請不要隨意翻動,希望您能諒解。”
韋爾斯輕輕點了點頭,走進屋子裏開啟千里望氣術逛了一圈後,立刻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但他沒有聲張,而是對管家說道:
“請把亞爾林先生請來,我這裏有些發現。”
難道真有東西?阿奇柏德看著離去的管家,心裏也有些疑惑了起來,也在這時,韋爾斯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
“阿奇柏德,我知道是你,我也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
我幹了什麼?阿奇柏德滿臉疑惑,不明白韋爾斯為什麼要這樣說:
“你在說什麼?”
韋爾斯輕輕一笑,露出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
“阿奇柏德,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偽裝,因為我的雙眼能揭開迷霧看穿真相,我知道是你做的!”
阿奇柏德更顯疑惑了起來,他不知道韋爾斯在說什麼,或許是這個傢伙瘋了?或者又是另一種高明的騙術?
該死,父親就不該把這個瘋了的騙子請來家裏,世界上只有真神的力量纔是真正的力量,這個人穿著打扮奇怪,看著一點兒也不像任何教會的牧師,我的懷疑是有道理的!
見阿奇柏德站在那也不反駁,只是臉上表情跟變臉似的。
從疑惑轉為思索,又從思索變成憤怒,顯然完全沒明白我在說什麼,看來不是他做的。
那會是誰?
一進入這個屋子,韋爾斯透過千里望氣術就看到了這個屋子裏濃郁得都快凝結成實質的黑氣。
哪怕是亞爾林身上的黑氣也沒有這種濃郁程度。
他當即就確定厄運應該是來自於這個屋子,就在他開著千里望氣術在房間裡轉圈時,看到房間的書桌上,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書桌上一本被閉合的書本上,居然有一個除了眼睛以外,沒有嘴巴鼻子,耳朵和眉毛的人頭!
那人頭是黑氣所化,所以只有韋爾斯一人能看到。
單單從兩隻閉著的眼睛上,韋爾斯看不出這個人頭是男性還是女性,但他卻能感覺到一股讓人心悸的感覺在心底蔓延滋生。
問題就出在這本書上,韋爾斯走到書桌前看了看,發現這本書沒有任何封面圖案,只是封面的角落處有一行很小的字:
送給亞爾林!
看來亞爾林的厄運是人為的啊,韋爾斯當即就懷疑到了他那個一直看自己不順眼的兒子身上。
解除懷疑後,韋爾斯指著書桌上那本書問道:
“那本書是誰送給你父親的?”
書?阿奇柏德朝父親的書桌看了一眼,說道:
“是我送的啊。”
好小子!敢情還是你啊!差點都把我騙了過去。
等等,要是這書是他送的,自己既然問起了那本書,就說明那本書上有異常,他怎麼會那麼幹脆就承認了?
而且看他臉上的表情,除了懵逼還是懵逼,好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似的。
“那本書,你從哪得來的?”
韋爾斯再問道。
這人怎麼一直在問這本書的事?難道這本書有什麼異常??
對了!自己在把這本書送給父親後,父親就開始厄運纏身了,難道是………
想著,阿奇柏德剛準備回答韋爾斯的話,樓下卻突然傳來管家的尖叫聲:
“不好了,老爺掉進馬桶裏淹死了!!”
掉進馬桶淹死?還能有比這更扯的死因嗎?
韋爾斯見阿奇柏德衝出了房間,自己也連忙跟了上去。
亞爾林的屍體已經被管家帶著傭人們抬到了客廳處,阿奇柏德見狀,當場就趴在他父親的屍體上大哭了起來。
韋爾斯走到近前一看,只見亞爾林臉部服裝,上半身全是水漬,下半身卻是乾的。
這能是自己不小心淹死的?怕不是被人按進馬桶裏淹死的吧?不過……好像還沒死?
韋爾斯發現亞爾林沒有可能還沒死,就對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貝拉說道:
“待會你上樓去,看看在場所有人的反應。”
小貝拉點了點頭,也不說話,就朝樓梯上跑去。
韋爾斯也不含糊,蹬在亞爾林身邊就開始給他做了些簡單的急救措施。
“該死!你在幹什麼?!你為什麼要錘我父親的胸口??我要殺了你!”
阿奇柏德見到韋爾斯居然在錘自己已故父親的胸口,二話不說就紅著眼朝韋爾斯撲去。
可他才撲到韋爾斯面前,就被是亞爾林吐出的一口水給濺了滿身都是。
“讚美女神!父親,你復活了!”
韋爾斯說道:
“你該感謝的是我,而不是女神。”
阿奇柏德顯然也明白父親的復活可能跟韋爾斯錘的那幾下有關。
聽到韋爾斯的話,他面紅耳赤的低下頭去,用細不可聞的聲音低聲說道:
“不管你是不是騙子,你救了我父親的命,韋爾斯先生!”
說著,他抬頭看向韋爾斯,依舊面紅耳赤,只是目光中卻帶上了一絲感激:
“感謝您!我為我的粗魯向您……”
話還沒說完,韋爾斯已經抬手製止了他:
“不急,如果你要跟我道歉,那就等到我幫你父親解除厄運再說吧,小貝拉,你現在可以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