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嚇唬陳懷信
“什麼?當年的那個北海之王?”
有人驚訝的問了句。
“你聽過?”
旁邊的人說道。
那人解釋道,“這個人很有名的,不過在官方名聲不太好,後來才知道他是我們自己人,聽說當年去了回桑島之後,就銷聲匿跡了,沒想到今天竟然還能見到他女兒。”
那負責人笑道,“不管怎麼說,我覺得這兩個人是可以信任的。”
“嗯,我覺得應該是其他國家的人下手的可能性比較大,他們肯定不想讓我們順利拿到國寶。”
“有這個可能,但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現在進化者這麼多,各種手段層出不窮,誰知道人家用的什麼辦法。”
他們在下面議論紛紛,那些少年也開始陸陸續續醒來,於是醫療隊開始重新忙了起來。
而此時,白秀言正看著陳信之,一言不發。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陳信之將陰虺還給白秀言,一邊笑道,“放心,我只是找個藉口給這些小孩子伐筋洗髓,這樣他們將來在賽場上贏的可能性大一些。”
“真的假的?”
陳信之一攤手,“自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
“那你為什麼用陰虺?”
陳信之只得解釋道,“給他們提個醒,免得他們太大意了,而且也是我的一個藉口。”
白秀言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早上陳信之就安靜地待在自己房間,期間那個負責人也上來了兩次,問陳信之有沒有什麼需要,陳信之表示沒有。
然後就到了下午,有幾個少年來到陳信之門前,他們現在還是有幾分不適,希望陳信之出手幫忙。
陳信之笑著給來了個防毒,算是徹底將這件事解決。
到了最後一個人時,陳信之表示,“你的這個中毒有點深,需要在我這進行長時間的治療。”
然後他對負責人說道,“我接下來的手段涉及我的秘密,希望您迴避一下。”
負責人本來看的津津有味,聽到陳信之要趕人,一時間還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些人也確實是陳信之治好的,所以也覺得沒什麼,更不存在擔心陳信之對這些少年不利的這種想法,所以他也就遵從了陳信之的意見。
“喬先生先忙。”
看到這人離開,陳信之靈識感應之下也沒有發現有誰暗中窺伺,於是他對眼前這少年說道,“好了,想說什麼,你就說吧!”
陳懷信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疑問,“師叔,你怎麼在這裏?還有我們中毒是怎麼回事?”
陳信之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的目的,說道,“這是有其他國家的組織對你們下手,阻止你們參賽,這次參賽非同尋常,你們要注意安全。”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陳信之反而覺得可能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些參賽少年的的危險性並不高,畢竟是明面上來說,這些人都是代表一個國家,反而不會有人故意對他們下黑手,反而是那些隊員,安全就不好說了,陳信之知道,這些人才是此次事件的主力軍。
不過這麼想,但是不能這麼說,必須將此次事件說的萬般危險才行。
“這次比賽,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麻痺大意,更不能逞強,聽明白沒?”
“明白了,師叔,我還有一個問題。”
陳懷信哭喪著臉,“我的腦子裏多了個東西。”
罪魁禍首陳信之偷偷一樂,反而也是一臉嚴肅,“你腦子裏的那個東西我也發現了,實話告訴你,這個東西我也沒辦法,他現在就是潛伏在你的體內,說不定哪一天就會突然爆發,就像炸彈一樣,嘭!”
陳懷信臉一白,“師叔,你是不是在嚇我?”
“對啊,嚇你玩呢!”
陳信之笑著道,“怎麼可能像炸彈一樣,這東西就是會吸出你的腦髓,讓你死的悄無聲息,誰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死的,寄生蟲懂不懂?”
陳懷信都差點哭了,“那還不如炸彈呢!”
陳信之拍拍陳懷信的肩膀,“這可能是那個組織的人給你留下的禍患,你一定要小心啊!”
“師叔,我現在都這樣了,該怎麼辦?”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嚇也嚇了,說也說了,總不能真給嚇壞了。
其實陳懷信腦子裏的東西就是陳信之悄悄給放在裡面的青種,透過神符煉化之後,給了陳懷信,也算給他將來一個護身的東西。
而今最需要做的,就是讓陳懷信自己去將這東西再祭煉一遍。
爲了防止意外,陳信之說道,“我教你怎麼做,最起碼可以將這東西壓制幾年,這幾年你要好好修煉,才能免遭它的毒手啊!”
若是青種有意識,此時指不定都開始吐槽陳信之無中生有了。
陳懷信哪裏還敢說什麼,“師叔快說,我一定照辦!”
這幾年,陳懷信天師渡靈經的底子打的相當可以,而天師渡靈經的法意完全可以鎮壓這個東西,所以陳信之目前確實沒發現這玩意有什麼異常,不過將來會有什麼變化,這是陳信之自己也無法預料的。
此時他也顧不得這麼多了,陳懷信都走到這一步了,若是不給留點自保的東西,說不定下次來了就沒了,那還哪有什麼以後,若是陳信之估計的不錯,以後他來地球的時間間隔會越來越長,目前的推算,可能煉氣十二重時會有一次,要麼就是金丹之時會有一次,之後也就是每次突破會有幾次機會,但都時間不是太短。
而且這都是不可控的,萬一他回不來呢?
所以還是得防患於未然。
“你按這種法門修行,終日用你凝練而成的神意去洗練那個東西,久而久之,自然不怕他造反。”
想了想還是給這小傢伙一點信心,“而且,若是你做的好了,這東西對你也是有幫助的,不過有什麼好處,就得靠你自己去發現了。”
陳懷信一時間也是茫然無措,幼小的他哪裏知道自己已經給這個師叔算計的死死的,只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