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見面
進了門,裡面出來一個女人,看到是白秀言,驚訝道,“秀言,你回來了。”
“嗯嗯,小姨,我回來了。”
這小姨看著白秀言身邊的“喬木”說道,“這是誰啊,你男朋友?”
“額……”白秀言也不知道算不算,算吧?
“好了好了,你不願意說就算了,進來吧,你爸剛睡著,等他醒來了你再上去看他,先坐會,想吃什麼小姨給你做!”
白秀言回到家,似乎也很高興,“好的,謝謝小姨。”
然後就毫不客氣的報了好幾道菜,陳信之聽的滿頭大汗,“這麼多,吃的完嗎?”
白秀言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吃貨的世界你不懂啊!”
然後她說道,“你還別說,這家裏就是舒服,比我那個小出租屋好多了。”
陳信之不想搭理她,那那是什麼小出租屋,明明就是個公寓好不好,不過他看得出來,回到家之後,白秀言整個人都放鬆了很多。
他問道,“你媽呢?怎麼不見。”
“我媽去世了,”白秀言似乎看不出有多傷心,倒是有些惆悵,“我很小的時候她就去世了,我都沒記住她,如今也只能在照片上見了。”
“好吧,提到你的傷心事了。”
“沒事,我沒什麼可傷心的。”白秀言說道,“我小時候就是小姨照顧我,現在小姨又照顧我爹,”她頓了頓,“感覺她跟我媽也沒什麼區別。”
“你小姨挺好啊!”
陳信之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白秀言笑嘻嘻的說道,“她就是喜歡我爹,又不願意說出來,其實大家都知道,哎有時候我都替他倆著急。”
“額……”陳信之雖然猜到了,但也不確定,這麼一說,他倒是對白秀言的那個爹佩服了,沒看出來這人魅力還挺大,不過他對白秀言的態度也很好奇,“你一點都不介意?”
“這有什麼好介意的,”白秀言說著又嘆了口氣,“不過我爹不願意提這茬,估計還念着我媽呢,大人的事我們就不操心了。”
看的出來,這個白家跟他想象中的那個豪門啥的完全不一樣,倒是像普普通通的一家人,不論是家裏的環境還是他們為人處世,以及無意間流露出的一點一滴,如果不是知道真相,從這些表象看,根本看不出這一家人是頂尖富豪出身。
飯菜張羅好,那小姨就坐在白秀言旁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但陳信之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對勁,怎麼說來說去似乎都繞著自己說啊。
爲了避免尷尬,陳信之索性裝聾作啞。
這一頓飯吃的真是無聊的很,陳信之又不好隨意發揮,只好規規矩矩坐著,他隱約有點去老丈人家的感覺了,深深的為廣大的男同胞們捏了一把汗,還好我能修仙,情情愛愛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沒有人上演豪門看人低的戲碼,也沒人來打攪這一家,直到樓上傳來咳嗽聲,那小姨便放下碗筷,連忙上樓,白秀言也跟了上去。
陳信之跟在後麵,不慌不忙的上了二樓。
進入之後,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滿屋子的書,這些書包羅萬象,儒釋道三家齊備,東西方經典共存,更囊括了諸如政治、經濟等各方面的一些論述。
上一次見到這麼多書,似乎還在嚴師道的那個小四合院裡。
而且這裏的書可比嚴師道的豐富多了。
“吆,秀言回來了。”
小姨上去將白士鹿扶好坐在床上,看到白秀言身後的陳信之,他眼睛微微一亮,“喬木,你小子也來了!”
“爹,你怎麼樣了!”
白秀言坐在跟前,看的出來,對於這個爹,她還是很在乎的。
“還是老樣子,你敢回來,可是身上的毛病好了?”
“嗯……快好了,”白秀言害怕嚇著這老頭子,趕緊說道,“你放心,喬木已經幫我找到辦法了,有他在,你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白士鹿絲毫不避諱說話,“我還真怕萬一你一個沒控制住把我的魂給勾走了,我還不到走的時候,現在走實在太虧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
小姨在一旁白了這傢伙一眼,此時陳信之正仔細打量這各白士鹿。
這一看,他漸漸回過味了,白士鹿此時,頂多也就四五十歲,但看他的身體狀況,就跟七老八十的人一般,不過這不是病,而是身上有了奇怪的東西。
不過陳信之不怕,對付這種東西,他還是很在行的,只不過具體怎麼做,還得好好研究研究再做決定。
“好了,你們倆先出去,我跟這小子說會話,說不定過一會我又困了。”
白秀言本來還想說什麼,已經被她小姨拉上從門裏走了出去,“我們走吧,不耽擱你爸。”
陳信之看白秀言將門帶上,也就不管了,往白士鹿旁邊的凳子上一坐,白士鹿道,“看來你不僅解決了自己的麻煩,還得了很大的造化。”
陳信之知道人家可能清楚自己的一部分底細,也就順著說道,“沒錯,我也很佩服你能想那麼遠。”
他不等白士鹿說話,繼續道,“我想知道,你到底什麼身份?”
“我?”
白士鹿一笑,“我有什麼身份,只不過運氣好點而已。”
“不僅僅是這樣吧!”陳信之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附近最起碼有很多人都是暗中保護你的,我說的對不對?”
“你小子厲害啊,我那閨女待了二十來年,都沒察覺出來,你一來就察覺出來了。”
“也不算保護我吧,”白士鹿道,“還有一些其他人,你就當這是個養老的地方。”
“那正方集團?”
“年輕時胡鬧折騰的,現在都送出去了,只不過外面的人還不知道而已。”
說到這裏,白士鹿笑道,“你小子問我這麼多,不厚道啊,我留下你,是要問你一些問題的。”
陳信之微微一笑,“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見白士鹿等著自己說話,陳信之道,“你身上這東西,是怎麼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