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繼續雜役
臨行前,陳信之終於大發慈悲,問了這女子的名姓,簡直讓這女子熱淚盈眶,“終於記起問我叫什麼了!”
“奴家慕容仙。”
陳信之聽了這名,頓覺不適,急忙道,“已經出來這麼久,你還是趕緊迴轉御聖門吧,我也好做些準備。”
“那奴家就在御聖門等候您的大駕!”
畫風轉的如此之快,陳信之都差點沒反應過來。
看到這個叫慕容仙的女人走了之後,陳信之二話不說,將烏龜和黑貓捲入天河劍圖,遙遙跟著慕容仙。
這慕容仙的靈識根本比不上他,只要距離夠遠,根本不怕她發現。
至於為什麼不跟慕容仙一起走,那理由就很簡單了,無非是因那已經死了的師兄而已,若是一起回去,萬一這女的拼死來個反水,豈不是將他置於危險境地。
最好的辦法就是等這慕容仙回去,將這件事擺的差不多了,他在到這御聖門一探虛實。
慕容仙心裏其實也很糾結,她並不知道陳信之是否跟著她,但大概能猜到會有這麼一個事情,畢竟陳信之連御聖門都沒聽過,更不知道御聖門在什麼地方。
可是任憑她幾番查詢,都沒找到陳信之的蹤跡,這說明什麼,說明要麼陳信之的修為遠勝於她,最起碼靈識超過她,要麼就是人家有別的方法混進御聖門,不管怎麼說,先離開那個煞星再說。
別看她一幅鎮定自若的樣子,實際上空中那一劍早就將她的心氣給打散,師兄之死更不用多說,面對陳信之,說不害怕是假的,雖然還保留著一絲幻想,但從那海島出來以後,慕容仙反而想的更為通透,不管陳信之是什麼人,現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是沒機會的,還是好好待在御聖門吧,所以這次回去怎麼解釋師兄之死就是個問題了。
陳信之纔不管那麼多呢,他一直跟在慕容仙后麵,看到慕容仙落到一個群島上時,他知道這裏應該就是御聖門所在了。
原因很簡單,這群島中間被一個陣法籠罩,如今靈識增強,陳信之也能感應到很多之前感應不到的東西,這種護山大陣也是如此。
最主要的是,這群島上有很多的修士,還有一些坊市,算得上一處繁華所在。
陳信之沒有直接落在島上,反而靠著這茫茫大海抓緊時間凝練水元珠,就這麼三天之後,陳信之終於練成一道重元水法,也算多了點依仗,不過,這等法術對上金丹修士肯定是不夠看的,若真與金丹真人起衝突,他依仗的,只能是天河劍圖。
這一日,御聖群島上來了一個少年修士,正是陳信之。
他沒有急著去御聖門,反而藉着這個機會,在這群島上四處遊蕩,同時不斷打聽這個御聖門的訊息。
打聽之後,陳信之心裏就有了底。
御聖門很奇怪,他們收人,方式很有趣。
第一種方式,就是向御聖門供奉千奇百怪的動物,甚至是植物,反正是越奇怪越好,越珍貴越好,越珍貴進入御聖門的希望越大。
另外一種,就是那些頗有緣法的人,比如和某種妖獸結下不解之緣,這種情況下很容易入門。
至於什麼都沒有的,就是當雜役,敢苦力,磨時間,看運氣。
對此,陳信之也很謎,總覺得這個御聖門很有古怪。
這反而讓他進去一探究竟的想法更深切了,要知道,地球上誰最先進化?不就是那些動植物嗎,若是真能找到這種藉助妖獸修煉的方法,對於地球人來說,簡直是福音天降。這纔是陳信之如此感興趣的原因。
不過他也有一點不怎麼放心,就是那些古怪的動物也罷,還是妖獸也罷,最後都是什麼樣的下場?
陳信之其實想著抱個大烏龜混進去的,但這烏龜實在是有點出眾,萬一一個不小心,烏龜成了人家嘴裏的一盤菜,就有意思了。
至於黑貓,都成了九尾天貓了,陳信之怎麼捨得。
所以怎麼辦呢!只能噹噹苦力這樣子了。
也不知慕容仙在裡面過的怎麼樣了。
慕容仙並未受到師門的太多苛責和盤問,似乎那位師兄的下落並不是多麼重要一樣,如此一來,慕容仙也就放下心了,不過這種情況,讓她也很驚異,不應該啊,好歹也是師門的一位有望結丹的弟子,這麼莫名其妙的死去,師門竟然沒有一點反應,這太不應該了。
不過這已經不是她應該關心的了。
慕容仙現在就是安心修煉,然後等著那位從天而降,不知對她有何指示?
此時的陳信之正站在御聖門的山門外思量,身上的煉氣修為也已經被他遮掩,爲了穩妥起見,他甚至將一身靈力散入四肢百骸,丹田之中空空如也,這是他偶然發現的一個妙用,九宮寶體和日漸成形的八卦靈體已經開始有了某些靈妙之處,就看他如何挖掘。
八卦靈體藏納天地元氣於己身,真正是聚則成形,散則成氣。
所以,當陳信之進御聖門的時候,他並沒受到太多的為難。
當然,這也是這等宗門沒有什麼特殊的措施,像劍鼎山,一個大寶鼎往那一放,但凡不是劍鼎門人,俱會做出感應,至於御聖門,誰也想不到一個煉氣七重的人會跑到這裏當一個雜役苦力。
陳信之如願進了御聖門,便開始著手如何得到修煉法訣。
任何一個宗門,對於雜役都是有點好處的,大多就是賜功法,不過頂多就是築基功法,這玩意對陳信之無用,他看了一眼就給扔到了一邊,不過陳信之倒是找到了御聖門的一個好去處,就是御聖門有個叫靈生的小島,那裏養著很多奇怪的動物和古怪植物,不過去哪的雜役很危險,一不留神就有性命之憂,當然,報酬也很好,聽說熬夠三年就能獲賜修行法門,當然幾位前輩捨命試法之後,如今那靈生島已經成了大家談虎色變的一個地方。
所在在聽到陳信之想去的時候,其他雜役都覺得陳信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