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回宗門
下面的學員們頓時都不淡定了,這人誰啊,這麼裝,還帶給我們希望,真是臉厚,他以為是誰啊!
說實話,這幾個教官,他們也就對葉凡城服氣,其他的,也就那樣吧,至於什麼打坐存神煉氣觀想,在他們心中也就是國家可能冰機亂投醫,還真信了這些的邪,沒說他們搞封建迷信就不錯了,還去學習,有這個必要嗎?
這是這些人來這的真實想法,他們權當是度假了。
只有裡面隱藏著的幾個覺醒者才微微有些期待,畢竟連覺醒都有了,再有點神秘側的東西似乎也很正常啊!
陳信之看到下面的表現,倒也沒有什麼意外之色,更談不上生氣。
他看了看,不遠處有座巨石,正好可以在上面“顯擺”一番。
他輕輕一躍,就到了那巨石頂上,這一手一下子讓所有人鴉雀無聲,這一手毫無預兆,但大家都看得出來,這就是憑藉自己的力量達到這個效果。
過了一會,下面開始七嘴八舌,而幾個教官卻表現各有不同,嚴師道還好,褚元虎是覺得這一手現在自己也能做到,但葉凡城就不淡定了,他是普通人,一切都是依靠自己不斷刻苦拼搏得來的,萬萬沒想到能見到這一幕,雖然知道現在世界好像有變化了,但親眼所見的感觸自然是最大的。
“這是輕功?”
“會飛?異能?”
“莫非也進化了?”
對於進化,他們都不陌生,有的人做夢還能夢見自己進化呢,但那畢竟是少數人,身邊反而沒有幾例,所以他們談不上半信半疑,但他們自己對自己能否覺醒進化其實是不抱太大的希望的。
陳信之渾然不顧下面的反應,只見他盤腿而坐,全力激發靈識,並且心神沉入天師渡靈經法意所化的寶衣中,開始誦起天師渡靈經。
剛開始,大家都不懂他在念什麼,只有個別人聽到了,這裏麵就有嚴師道,蕭花間,沒錯,蕭花間混在裡面,褚元虎,還有幾個進化者聽清楚了。
嚴師道心神也不由被這誦經聲牽引。
陳信之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到了後面,隱約有了大音希聲的痕跡,許多學員都沉浸在這種經文聲中,他們似乎放下了自己的配備,焦躁,還有潛藏在心底不為人知的恐慌,此時就像睡了一個好覺,做了一個好夢一般,安舒自然。
突然,有人看到陳信之身上竟然有了一圈淡淡的微光,哪怕在這白天,太陽也不能奪其明,肉眼可見。
“那,那是什麼?”
誦經聲不斷,陳信之的寶衣不斷牽引著外界的氣機,不是天地元氣,而是精神念頭,他似乎聽到無數人在低吟,但仔細些反而又什麼都沒有,此時他的身上無風自動,衣袖翻飛。
陳信之停下誦經聲,他知道,時機到了。
看向嚴師道,又看向這個草創的第一期培訓班的學員,“我於今日悟道,當破界而去,各位要用心修行,道途未絕,前程尚在,我願為你們開出一片新天地!”
嚴師道心頭忽然想到一些傳說,既驚訝,又擔心,“師弟!”
陳信之回頭一笑,“師兄,我在外域等你!”
好多人都沒有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只有褚元虎心頭想到一個傳奇般的概念,“破碎虛空?”
陳信之站起來,雙手一張,“原為我輩開一線生機!”
整個人就那麼活生生的從腳至頭,消失不見。
這一事件被國家秘而不宣,但卻真正重視起這個成長基地,這是後話,此時的陳信之已經在龍虎宗醒來。
陳信之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元始鏡的變化。
識海之中依然是如星空般的旋渦,就像什麼變化都沒有,至於元始鏡,也只是映象空間的範圍大了些,不過陳信之感應之後,發現自己已經可以在這個映象空間中具現自己記憶中的場景,雖然是虛幻,但確實能重現自己記憶裡的任何一幕。
不過陳信之一時半會也想不到這個東西有什麼用。
“你醒來了!”
陳信之一驚,什麼鬼,他剛纔可是什麼都沒感應到,怎麼身邊還藏著一個人。
這人正是玄機童子,他看向陳信之說道,“掌教說了,讓你醒來以後,去找他。”
陳信之這才安心了點,還好這是龍虎宗,不然就這童子這神秘莫測的樣子,要是在外面指不定自己小命都沒了。
他好奇的問道,“你是誰?”
玄機童子道,“小童玄機,只是一個可憐人罷了。”
陳信之不解,不過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就對玄機拱手,以謝看顧之情,又對祖師法印行了一禮,便從這裏出去,直接去了青屏山,到了掌教所在之處。
他剛一到,就被青陽掌教一把拿進了殿裡。
面對這一手,陳信之簡直毫無脾氣。
看到青陽掌教意味深長的一笑,陳信之有些不自在,莫非自己被人看穿了?等閒之輩他自然不覺得有什麼擔心,但向青陽掌教這般的一宗之主,就如太常掌教一般,不可以常理度之。
“見過前輩。”
看著陳信之,青陽掌教說道,“你以後就是咱們龍虎宗的一脈弟子,祖師法印裡留了你的名字,所以以後不要叫我前輩了。”
陳信之無奈,“那我給劍鼎山怎麼解釋?”
青陽掌教哈哈一笑,“你解釋什麼,太常什麼都知道,這次回去,你安心修行就是。”
陳信之這纔將心裏的不安放下,青陽掌教又道,“不過你因天師渡靈經而得天師法意,以後受用無窮,但自此日後就負有度化之責,可不要忘了,而你畢竟身在劍鼎山,龍虎山就不給你留真傳之位了,還是去劍鼎山好好折騰吧!”
陳信之行了一禮,“多謝掌教!”
青陽掌教大袖一揮,二人便不見蹤影。
等陳信之從一片虛無中解脫出來時,發現已經到了劍鼎山腳下。
“真是省時省力。”
他望著劍鼎山,馭使飛劍,落到了山門。
陳信之再次回到劍鼎山,反而沒什麼熟悉感,更多的是陌生,雖然這是自己的宗門,但他對這個地方實在是沒有多少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