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激動
可惜的就是要從那山坳裡面完全走出來的日子,的確是讓他有一些一把血一把淚的,像他長到這麼大,可從來沒有這麼個委屈,有武功不能用,而且整個身子是綁的跟那蠶蛹一般結實。
好不容易這些天能下床了,可是,可是這功夫好像一點都沒有回來,就連是內力都是一點都沒感覺到,這腹部的空空如也倒是讓他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只是過幾天的時間就能夠他再次回到之前,太好了,太好了…
“行了,不要再這樣了,要是再這樣的話,只怕這周邊的人都以為你是痴心瘋,”
蒼柏話語簡潔明瞭,跟著帶著它如自身一樣的冷氣,頓時也是讓小火一驚,看上週邊的確有些人有些事情不太友好,並且有一些揣測。
看到自己如今不知何時,居然站起了身子,腳上居然站在了這桌板上面,整個酒家好像就他這個時候最為突兀吧。
“抱歉抱歉,我一隻是有些激動,有些激動…”
灰溜溜的縮回了自己的原位置,腦袋更是扭到了天邊,根本不敢往酒樓裡面再看一分,生怕等會兒再露出個什麼疑惑的神情,真的是讓他整個人都會鬱悶了。
位於九霄山下的鋮鎮,本就是因為這九霄山上有一學府聞名遐邇於世,所以也帶動了這旗下本來只是一個較小落後的村莊,富裕了起來隨之而來的一些地域商人,更是將這面積再一部分的擴大,如今早已經不亞於這外界的喧囂城府。
而此時這次裡面都是張燈結綵的,更是熱鬧紛繁,位於這中心院落之處的另一邊,偏僻的院地裏麵,突然之間那繁星一閃,伴隨著一絲流光,一個東西莫名的從天際邊飄落,砸在了一處地方。
居然,硬是炸出了一個天坑的痕跡,不過此時這本就是倉皇之地,所以除了嘰嘰喳喳的那些烏鴉之外,就是這夜間活動的生物也不敢輕易的靠近,一個二個的躲在暗處帶著幾分警示,看著那平地下面冒出的一股股黑煙。
外邊的夜景更是越發的寂寥,可是,這莫名的天外流星,更是將這一池靜水攪得混亂。
剛剛甦醒的貓頭鷹,還有一些年紀小,豎著小腦袋珠子看著那個黑幽幽的坑,目光,夜間灼灼,彷彿能夜視直透那東西,看到裡面的到底是何物一般。
“嘭!嘭…”大霧巨響,不知名的東西居然飛射了出來,砸壞了這天邊的一處土靈鼠窩,引得他們叫囂翻翻吱吱唧唧的,居然尋摸到了天坑的地方,帶著幾分“咬牙切齒”,沒想到是這麼個東西,居然害他們沒了地方。
一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們本就比較低等,能憑感覺,不過卻是個報復心強的物種。
僵持在一起,頓時一群窩仔,更是爬在旁邊,準備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
不過過了好半響都沒有聲音,突然天邊再一次傳入了一聲咳嗽嚇得他們差一點直接跳上了樹。
貓頭鷹更是差一點,翅膀沒有打好,跌落下來,一時之間周圍關注哪裏的一切,都是被嚇了一跳。
只見一隻烏漆抹黑的看不出原形的東西,突然伸了出來,伴隨的更是一個渾身就塗滿一層黑霧,看不清模樣的“外星人”。
除了那一雙在黑夜之中仍舊發光發熱的黑眸在閃爍之外,其餘的地方根本是完全糟糕透了,頭髮已經散落如何就是幽鬼一般,而身上的衣服被炸毛了。
整個人的身上活像是個剛剛逃難不久的難民,哪裏還有原先的模樣。
“……”蘇秀有些迷迷糊糊,腦子都還沒有清白,只是感覺頭昏眼花,這眼前的事情還沒有怎麼清晰,就發覺他好像已經落地了。
起路來更是東倒西歪,簡直是像喝醉的酒一樣的,耍起了酒瘋,一次更是撞破了好幾顆樹種秧苗。
嚇得剛纔還準備教訓的土靈鼠一家,是落荒而逃,四散飛來,就連是剛纔還當拉著一直看熱鬧的那貓頭鷹更是撲哧著翅膀往外飛走。
這身上剛纔的失重感依舊是沒有散去,頓時一個不小心,他是覺得腳下一軟整個人是跪了下去,喉嚨更是覺得燥痛無比,如同是乾涸了許多年的枯井,一般發不出一聲。
“…咳咳…咳咳…”
“…喂…”不遠處那坑裏麵傳來依稀的聲音,此時的蘇秀,也是慢慢的爬了過去,對他伸出了右手。
那一秒一個和他如出一轍,根本沒有好到哪裏去的,再一次出現的黑怪人,整個人是趴著出來,沒有一點力氣,像一灘死水一樣。
除了那一雙眼睛,依舊是帶著一邪魅之外,蘇秀還真的實在是認不出眼前,這個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模樣,之人居然是那個死乞白賴跟在他後面的流影。
不過他現在確實沒有聲音,也沒有力氣吐槽,整個身子都是靠著那的一個半樹枝,眼底是充滿著一些鄙夷,看著那攤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傢伙。
流影不去看他的眼神,也知道現在自己這個狀況實在是可笑至極,所以也沒有選擇自己去碰眉頭,自己拽在一旁,腦袋一擰倒是呼呼大睡了起來。
剛纔那種失重的感覺,還有莫名其妙這一路上的坎坷已經讓他整個五臟六腑都差不多要顛了起來,好不容易這頭腦都還沒清醒,就發現身旁的人就已經不在了,摸索一會兒,才知道,原來他們這總算是落地了。
不過腦子確實依舊是有些混沌,鼻尖的那些熟悉的樹木清香,頓時是讓他覺得沒有覺得那味道這麼好過。
蘇秀看那傢伙已經靜養生息,自己也是閉上了雙眼,不管了,這個時候若是真的有人敢要挑釁他們的話,他也是認了。
二人倒是如此之間沒有說任何言語,確實達成了默契,一個倚在樹幹旁,一個趴在了地上,呼呼的倒是大,睡了起來。
第二日之際,睡著還有些迷迷糊糊的蘇秀,總是感覺一股莫名的東西好像踩在了自己的臉上,並且還帶了幾絲尖銳,整個皮肉都差點被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