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恨鐵不成鋼
可是,隱藏在眾人間,瞳孔之中更是閃過了一枚謹慎,如果說是他以前與劉老白不對口的話,自然是會用盡自己的力量去對付他,可是眼前之人莫說是氣息,究竟是那功法,好像都是有一些和有老白相似之處。
他爲了對付劉老白,當初可是沒少研究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就是爲了希望各個突破。
一時之間那熟悉的對斗方法,差點都讓他誤以為眼前之人是劉老白假裝所為。
可是陌山現在已經擋在自己面前,若是再試探的話,只怕是就算是好友,這傢伙都不會給面子了。
脾氣倔的跟牛似的,到時候不顧著外人面前真的和自己打了起來,他都不能夠保證,到時候孰勝孰定。
畢竟拼了命的傢伙,那心思裡面之所以想些什麼,一般常人絕對不會想得到。
算了算了,既然現如今這老者已經在院落裡面必定會住下一段時日,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機會脫離陌山的一些監督悄悄前來,到時候再尋個究竟吧!
看著二人此時好像有莫名的談論起來,餘光飄蕩的,那還在如鐘擺一樣擺動的阿木當下手中的東西也是直接飛射過去,割斷了繩索。
“…啊…疼”死了…
這是來自於地心引力之後給自己身骨子上造成的最大的傷害,阿木此時頭腦昏天,若不是這底下,剛纔不知何人扒下了幾個黑色麻布袋。
只怕是他這身子骨就真的會這樣摔碎了,一時之間一雙大眼睛也是帶了幾絲惱火,看著在那旁邊嬉皮笑臉看笑話的,蘇仁手中的小拳頭也是捏緊了。
“我之後一定告訴師傅你今日這樣做!”阿木不傻,在眾人手上之前也是吃過了不少虧,如今以他現在手上的能力,若是硬碰硬絕對是討不到什麼好處,所以。
他倒是想起了師傅對他說的那些話,當下心中更是暗暗的記住了今日的這筆賬。
“小傢伙,我好心好意的救了你,你倒是不告知感恩之話也就算了,這一開口怎麼着就是要找我算賬呢?”
“嘖嘖嘖,你師傅居然帶出了這麼一個心胸,狹隘之徒又是傳了出去,只怕,他這招牌都算是可以砸掉了呢。”
論起毒舌來,這蘇仁嘴上的厲害,完全是阿木不能夠招架得住的,也hold住不了,憋住一張已經脹紅了的臉,忍住了,想要去與對方打一架的衝動,轉身拍了拍屁股到時離開。
看到對方居然是這麼乖乖的,就輕易的妥協,倒是有些吃驚不過,卻沒有意外。
在阿木離開之時,眼神倒是滑過的,一絲滿意,這傢伙也不像是以前那樣一點就炸了的小白兔了呢。
“我說你們可算是聊夠了吧,可別忘記了,還有一個我呢??”
完全被眾人忽視,在底下如同是四肢朝底的那種不堪入目的動物形象,頓時也是讓流影,心中忽悠的亂想起來,這群人,好像一點都沒有注意到他現在這狼狽的姿勢啊。
實在已經是黑不住臉面了,叫出了聲,希望這群人能夠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可不想以這個姿勢一直持續。
到底也是要面子的,雖然平日裏不學無術,可這該有的形象得有吧。
“唉呦喂,流大公子還在這呢?怪我糊塗,怪我眼拙,一時之間還真的沒有注意到您在這兒,不過你現在對我行,這番大你倒是讓我折壽了啊,莫急莫急,我這就來救你啊。”
流影有些憤憤然的看著那個此時眼底忍不住譏諷的嘲諷之意,看向自己的蘇仁道:“你有本事能夠再慢點嗎?”
遠離域主府中心的另一處,本來坐落就有治佔據一方風水之逆之勢的劉老白所坐落的絕佳庭院的草堂之上。
剛纔本來還有些叫苦連天,裝模作樣的,蘇秀此時畏畏縮縮的跪在那躺下,也有時候更是有一些心虛不已的看著堂上之人,恨不得剛纔自己就應該給自己一掌。
要是這樣的話,自己這種模樣,也不會直接被劉老白直接抓住。
也沒想到,向來就有一些對自己有些溺愛的劉老白,居然二話不說的,就罰自己。
一雙手不自覺的摸了摸這腳下的膝蓋,現在覺得後悔死了。
早知道就讓流影,那幾個小子使出這麼個主意,遭罪的也不會是他,在心中那是一萬個草泥馬奔過,恨不得時光倒流。
“混小子給我跪好,腰板給我挺直了,你給個屁股給我起來些,”只聽頭頂上的一陣呵斥,那下的蘇秀是下直接立起了身板。
眼神帶了幾些委屈,看著那頂上之人道:“外公外公,我的好外公,我剛纔不就是突發奇想嗎?你看這府,都要被你們拆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只怕我那老爹知道後肯定也饒不了我。”
“再者說呢,那人本來就是我請進來的,如果是真的要追究個緣故的話,只怕我在我那老爹手下,可就是完全活不過今晚了…”
要說他容易嗎?他,爲了存活在這兩個矛頭之間,他也算是費盡了心思,誰能想到當初莫名遇到的一個強者,居然和自家這個外公有一些過往。
早知道就應該忍下心來,不要貪圖那些更高深的一些指導,強的功法,他當時不就是眼饞著那人的身手,實在是太厲害了嘛,那在這世上也除了自己的老師之外好像也沒見過這麼氣息強盛的人。
他可記得那次只差一會兒的功夫,都能夠與眼前的所有人說拜拜了。
而且人家還是沒出手,這一出手起來只怕是非死即傷,就算是他們三人到時候是拼死相搏,都沒有勝算的完全可能性呢。
哎!哎!哎…
本以為撿到的是個寶,誰知道居然是遭到了禍害吶。
一張小臉頓時苦大仇深的,差點整個眉目都要糾結打結起來了。
劉老白坐在堂上,此時是滿眼的恨鐵不成鋼,一雙眼睛裏麵也是透露出看著底下那人,無奈之中又閃過的一絲痛恨呀!
這小娃娃可是他的寶貝女娃留下來的唯一血脈,他又怎麼捨得真的責罰他呢,可是一想到的那個還在庭院裏麵的那個傢伙,頓時是讓他氣打不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