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睹物思人
“外公,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麼個情況呢。”蘇秀此時按捺住心中的那股怒火,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的老者,心中恨不得拿出鞋板,拍過去的那個衝動實在是一些控制不住了。
看到,這般老者也是眼皮一跳,“乖娃,這可不能怪我,當初他們看到你的那幅畫像,我也是睹物思人,我只說過一個故事,可從未說過你,那啥了。”
“沒錯,這我可以作證。”童文看著自己的師傅被眾人包圍,於是本著好徒兒的心思也是替他解圍。
“師兄難道不是嗎?師傅說過長成這般的人都是那仙人之姿,所以稱為仙人,然後之後我也聽大伯說過,先人的話一般都只能仙去了啊!”
“噗嗤!”
似乎是感覺到對方的惡意,頓時那撲吹出來的聲音被他捂住了嘴邊,看著眼前這個小白兔一般的男子也是多了幾分歡喜。
原來都是“仙人”惹的錯了。
另外那三人看著這個呆呆的說出這番話語的男子一聲聲的差一點,一口氣沒有背過去。
就是蘇秀也是覺得欲哭無淚,原來這小子怕是,大字不識仙先不分了。
如果能夠揍上一頓自然是好的,可是無奈人家就是這麼無辜的模樣,根本是沒有半點的遮掩心思,現在倒是換成了蘇秀無奈。
另一邊,看起來倒是有一些富麗堂皇的大宅院,裡面此時動不動是傳來了女人呵斥的聲音,還伴隨著一些瓶瓶罐罐的聲響。
來回走動的一些丫鬟們聽到的那聲音,一個個腿肚子都像是軟了吧,不敢再動彈,一張張小臉,那是煞白眼神,驚恐萬分的看著那屋內,但是卻又有一些糾結之色。
富春此時正好打大奶奶的屋子過來,恰恰看到:“你在這外面做什麼?裡面的,你可伺候好了?”
柳眉微調,此時那本著嬌媚的容顏,倒是有一些不怒自威的感覺。
身著也是一身石榴裙,將她的姣好身材,倒是襯托的愈發豐腴起來。
那塗滿豆蔻的指尖,此時在面上拂過,正好帶著了這前額的一些碎髮往後。
本來長期就是大奶奶手上的,一等一的,貼身丫鬟,平日裏不管是見到何人,都是對她客客氣氣的,再加上富春的手段倒是也是有一些。
所以也也讓底下的那些人,對她倒是沒有心聲,什麼不滿,反倒是那丫鬟,此時看到了來人眼珠裡都是有一些希翼。
一聲白淨的大眼睛,頓時帶了一些淚花,平日裏她與富春最為要,只不過她的手段倒不如富春的多,不過也算是掛上了一個倒是挺閒的職位。
平日裏除了在內院打掃之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可沒曾想啊,近些時候,恰巧是縫到了府上的大事。
人員本來就有些緊張,所以就算是她,也沒有例外的被調了回來。
小碎步的直接跑了過去,連帶著手上的端盤,都沒有半點的偏差,富春看到此人這番模樣,嘴角也是一絲無奈,這小妮子平日學會偷懶,可是最關鍵時刻倒是沒忘記護好手上的東西。
看著那小白臉上一臉委屈,還有些害怕的神色看著身後那大院落,那也是有一些明瞭。
“富春姐姐,你可將我調去前廳吧,這裏我不敢伺候,誰人不知道現在小姐心情不爽快,若是真的大發脾氣來,我這身子骨可經不起她的折騰。”
翠花此時臉上盡是無奈無能,不能怪自己,平日伺候什麼,髒活,累活她都沒有意見,現在在府上下下就是數大小姐的脾氣最為暴力,她可不敢隨意的招惹。
還記得剛剛小姐回府之際,前些院子裡面有一丫鬟打碎了她房內的那些胭脂居然,直接硬生生的給打死了過去。
這怎麼說,也都不至於直接要了一條命。
而且她還與那人倒是有幾個較好的日子,可沒曾想,居然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性命出去一趟,頓時是讓翠花對於這個還未蒙面的大小姐那是,還為見面就已經害怕的不得了。
大小姐的威名可算是在這府中上下是傳了個遍,誰人敢親自釋放起來,這女子外表雖然柔美,雖是有個溫文的名號,於這外界,可誰人都知道,大小姐在福苑卻是兩幅面孔。
“那血珠子模糊的,我這幾晚上還做著噩夢呢。”
翠花此時心有餘悸的說出心中所想,為什麼沒有看到眼前的嬌媚女子,眼神之中劃過了一抹暗色。
“你這是說的什麼胡話,一張小嘴是不想要了,對吧?在府中上下,哪裏有你嚼舌根對主子的事,平日裏見你嬌柔,所以對你倒是寬待了些,每次想到這個時候你還這般。”
“行了,你不用再說了,既然不想伺候的話,那直接就去春陽院裏,伺候三少爺吧。”
翠花哪裏見得這般嚴肅的表情,看著自己的眼前女子,整個身子,還在有些顫抖,彷彿是被嚇到了。
聽到三少爺的名號之時,那整個人都彷彿是被抽了魂一樣,有些無力的依靠在了身旁的欄杆上。
這府裡,雖說是有個小姐兩個少爺,可是大小姐暴力無常,並且喜愛針對一些嚇人,亂用私刑,他們也就是怕了,可是這三少爺更加是離譜。
常年留戀於那些花街柳巷裏麵,人更是猥瑣到極致,雖有一副好皮囊,卻硬生生的,占上了那些個俗氣。
不僅如此,之前也聽聞有幾個收養的孌童,突然從三少爺的院子跑出來這件事情,才讓這府中的人知曉,原來他們家少爺不僅男女通吃,更喜歡玩起一些極限。
之前更是有在府中有幾分姿色的,丫鬟被山上也直接搶了去,第二日便沒有了氣息,那渾身包皮根本就沒有半點遮羞布。
倒是,二少爺的人倒是隱秘的很,一直都未曾真正見過,也沒有聽過這附中對於他的評價,神秘的不得了。
富春看著眼前的小妮子,似乎是有一些妥協,真的腦袋也是耷拉了下去,沒有了剛纔的意思,當下也是放鬆了自己的語氣,緩緩的將翠花整個身子扶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