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玩偷襲
可是一看到強盛之人露出這般直勾的眼神,他倒是不在意,為什麼一個年輕俊朗的小夥,居然,色眯眯的盯著一個早已過百的老者。
算是域主大人再看明此時那頭上的頭經,更是突突作響,手上的拳頭更是牢牢緊握,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性子。
他本來就知道劉老白本就疼愛蘇秀,若是讓他知道自己現如今亂髮脾氣,指不定他又會做出什麼妖蛾來。
現在的域主大人,倒是直接默唸起了一些靜心佛咒,等到心態瞬間穩定下來,也纔敢慢慢直視自己那個寶貝兒子。
看著那廝,彷彿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視線,打量依舊是我行我素的,當下就忍不住手上的東西飛射在他的身旁。
蘇秀的本能,早已經磨練成了非同一般,不會當初對於那突如其來之物而導致措手不及,稍微的一扭身與那東西倒是完全擦肩而過,只不過他躲去了這身前,一直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劉老頭,卻是完全的中了招。
“矮油喂,誰有膽子,敢偷襲老夫!”
劉老白此時面容難色,那嘴角的白鬚,此時更是隨著它的抖動翻騰的跳躍了起來。
一臉紅腫的,氣勢洶洶的看著這底下的人,域主大人只是仰頭看向別處,到底是經過風雨之人面上倒是淡定的,根本不像他所為,這讓蘇秀,都有一些疑惑,剛纔是否自己感覺錯了方位。
對於自己最痛恨的“仇人”識別蘇仁,當下就是咧嘴一笑,那模樣彷彿坐實了一個名號,只不過蘇仁並不知道,如今自己完全被自家主上給坑的徹徹底底了。
陌山只是眉中一跳,對於老者所言那是害怕的,不能再害怕,生怕他一個眼神看,向自己懷疑到自己身上引火上身。
最後乾脆扭臉兒,看上別處,不再望著那一邊。
心中更是不由暗暗吐槽他這裏到底遭了什麼罪,平日還有幾個傢伙替他一起受罰,可是如今那群人出去該做什麼的就去做什麼去了。
如今儲在這裏彙報的,只有他和蘇仁二人了。
只一看那旁邊已經氣急敗壞的老者,頓時不知為何右眼皮一直跳過不停。
你這個臭小子,當初我是見你年輕氣盛,沒和你算上,現在倒來玩這偷襲這出了,是吧?
此時對於來者的方向,劉老白早就不在意,因為他心中不管是誰都認定了是眼前這個一臉壞笑對著自己的男子。
而蘇仁,一轉眼就看到的那個不懷好意,看著老者,嘴角的笑意莫名的看著有一些猙獰。
蘇秀對於這周圍的一些情況毫不在意,反正他也只是一個冒牌的,如今三人鬧得這般的話,倒是讓他鬆了口氣,畢竟預期讓所有人的視線對準了自己,還不如分散了他們的注意力。
這樣一來,他輕鬆,其他人也能夠輕鬆不少,反正蘇秀的心中就是這樣認為,不管別人怎樣認為,反正他認為的就是對的。
特別是如今放在自己面前,彷彿如同那脫了光的美人一般,像他招手一樣的這些,絕品丹藥更是讓他心中有些癢癢。
這樣的東西若是能夠讓他研究的去的話,那麼之後自己對於最簡單這方面也不再是太大的問題了。
不得不說,對於練丹方面,這一次他倒是真正的掌握到了難處,對於煉丹來說的話,他所掌握的一絲一毫都得精準到極致,不然的話,別說丹藥未練成,就有可能連藥鼎,都會爆掉。
他現在已經平靜了不少,可是要說真正做到的單人合一的話,這樣的境界,他現在倒是沒有能力保證,也不敢去確保這樣。
一雙眼睛,看著那唾手可得到的絕品之藥,莫名的也是多了幾抹嚮往的神色。
什麼時候他也能夠做到像這般一樣?!
劉老白,本來還是有些氣勢洶洶的看著自己那個死對頭,可是,這轉身一看到了自己寶貝,外孫眼底的一些思緒,頓時讓他一些氣火在心頭煙消雲散。
自是也是帶了幾份探究之所,看著這眼前之人的經脈,手中,更是不由分說的舉起了他的爪子。
這一號上,頓時也是讓他的面上露出了幾分喜色,“變了,你的體質終於改變了,太好了,太好了…”
“你說的這可都是真的,我沒有聽錯?”蘇安此時站立起來,那本來就平日,也暴露的五官現在都多了幾分動容。
對於老者那番話語的改變,他又怎會不知,不僅是當初,就算是現在他們也一直為眼前這孩子搜尋著能夠改變體質的一些單方。
可是,卻不管他們怎麼搜尋,也不管怎麼練,一切都猶如石沉海底一般沒有激起半點波瀾。
不知多少次的失敗,有多少次的希望而歸無望而得,已經讓他們早已經對於能夠徹底改變之事,抱有信心。
此時,之間那本來就有一些龜裂的表情現在多了幾分,哭還難看的,神情之色整個大男人身上也是多了幾分顫抖。
不顧身邊之人的阻攔,一把就飛身下臺,看著那底下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蘇秀,“老爹!”
對於對方的真心他不是不能夠感受到,可是越發是這樣,越是越發讓他心虛。
對於本來就是冒名頂替的他來說,對於眼前這位男子,多的更是虧欠,他實在是沒有勇氣,也沒有膽量說出那些事實。
換做是在現實的,他都沒有這般親人能夠對他這麼好,唯有的只是那早已過世的奶奶。
當下心中是劃過一絲薄涼,接踵而至,一雙胡亂帶著起繭的爪子,卻無端端的撫上了他的面上。
溫熱的手掌,倒是拉回了他的思緒,它更是被迫的撞入了一雙此時充滿著激動神色卻又不語言表的瞳仁,時之間也竟忘了掙脫,呆呆的看著。
自己的另一雙爪子更是被他扶起,此時一股奇異的力量開始涌上了他的經脈,一直到達丹田。
蘇秀感覺得到那股力量並不是外來的侵襲,反倒是帶了幾次溫順和探討,一直等待自己身體的力量完全平復,才慢慢的靠近。
如同眼前這個男子一般平日雖然記憶之中只有他對自己的嚴酷,可是也嫌少見到他,遇到事情如此動容,大驚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