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好一把火
只不過看著他現在左右手,由於已經放置了那神物,不能是依舊有一些彆扭,並未開啟,小火自然是有一些明白他現在的尷尬,於是上前將那東西放在了自己手上。
並在蘇秀的示意之下開啟那裏麵,一條閃耀著光芒,但是卻帶著一絲絲莫名的熒光之色的東西出現在他面前。
眼睛裏麵頓時閃過了一絲絲的驚喜,轉頭看向了在身旁的男子“這個這可是七品的護甲鏈?”
蘇秀恍然,沒想到這小子的眼光倒是不錯,點了點頭,“我以為你只是喜愛著這裏麵的一些暗法,沒想到你對這些煉器,也是有研究?”
不等眼前之人迴應便一把,將那東西,毫不客氣的穿插到了此時,那沒專門放置東西的頂環之上。
還有鏈子的那一個凹槽,彷彿就是完全設定的,爲了那枚神獸那一樣的形狀的東西,此時倒是沒有別扭,反倒是為這條鏈子增添了莫名的一些其他感質。
一切也是顯得特別的和諧,沒有一半點的維和之意。
蘇秀拿起了鏈子看著自己的滿意節奏,頓時也是有一些歡喜,這條鏈子,可是當初它費了不知多少的心血,嘔心瀝血才煉製出來的。
所以說當初師尊的教育有一些地域般的生活,可是到底還是有一些不錯的成效,這不,這東西就是當初他用來防身的一個法寶。
“絕了,真是絕了,沒想到你居然將這東西,合二為一,二者看起來雖說是像一個形成的裝飾物,可是若是仔細才能出,才能夠知道其中的奧妙。”
“若是說對感興趣的話,只怕是你這天賦已經達到了妖孽吧!”
自知小火,對於這自身的火源,莫名的對於煉器,這一方面以示有頗為研究,不過他比較注重的是武學上的追求,雖說並沒有太過荒廢自己,以至於這些他卻一點都沒有過含糊。
看著眼前之人,只是三兩下就將當初普普通通的一個七品的防護鏈變成了另一個具有攻擊效果的武器。
而且還是一種新的產品,他從未見過的那般。
頓時,也是讓他心中的那股好奇心在作祟,迫不及待的想要活著,眼前之人好好的探討一番,沒想到他居然曉得這麼多。
“咚咚咚…”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在門外開始響應,此時他們所在的院落,雖然沒有晚上的這般謹慎,可是白日卻依舊沒有少。
“看來能進來這裏的話,勢必是那些的人,你還是先去瞧瞧,這東西我可是也有一些興趣想和你一起商討一番呢。”
見著蘇秀,明白自己心中都疑慮也不再說些什麼,轉身也向門口看去,果不其然,此時站在他院落門口的正是從早上離去的那三人。
不過比起以往的那種囂張跋扈的表情,眼前他們幾人確實有一些麵露難色。
“師兄這如今出大事了,門內上下,已經遭到了一些莫名的突襲,長老吩咐我們將你帶過去,所有的弟子都集結。”
“我先行再去另外的師兄姊弟,那裏看看如今我是第一個通知你,還請師兄快快前去,莫耽誤了!”
三人倒是迅速的轉身離開,沒有一點點的猶豫,剎那間,也讓躲在暗處的蘇秀把他們交談的話題聽得真真切切。
“怎麼…怎麼會這樣呢?”小火心思此時已經百感交集,不知是何緣由,這三人向來都有一些不對口,可是這門裏,只怕是出大事,剛纔他也聽到了,這緊急戰鼓的雷響。
“不要再著急了,快去看看吧,萬一是那二人回來的話,你也好有些交代,我在這裏不用擔心。”
聽到這話,此時小火,就得速速的離開了原地,不過走之前確實也交代了一些東西交付於蘇秀的手上。
而隨後蘇秀更是謹記著,躲避著這外界的追捕的一切,也在防範著這萬一是那幾位長老的聯手好戲。
不過這外界的一切簡直是比他想象之中還要困難的,許多至今那一個個平日裏身著著乾淨如絲的弟子們,眼前臉上都是驚慌失措,就連是那衣物上也是沾染了不少的血液。
那平日裏,束起的頭髮,此時有些更是散落了不少。
慌慌張張的開始朝著當時的主院前去。
一時之間整個山頂上也彷彿熱鬧了起來,篝火此時也是被點燃了一些地方,那煙霧繚繞的草藥味也是刺鼻。
是哪個傢伙?居然這麼大膽,居然燒了他們的草藥。
雖說前院之事勢必也有一些緊張,莫名的看著這裏的裏裏外一切的蘇秀,總覺得這事情有一些貓膩。
前後夾擊,好像是目不暇接一樣。
心中的怪異之感,此時彷彿是埋下了個種子在他的心間。
“你大爺,居然燒到了這裏來了!”此時蘇秀捂住了口鼻,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熱流在自己的後院燒起,而且那股熱鬧也像猶如無形中的爪牙撲向自己,頓時讓他的胸腔之中有一股窒息的感覺。
根本再也停不下來,選擇了直接逃了出去,而這一路上由於這些風風火火,一群人物早已經分不清你我。
所以也是誤打誤撞呢,為蘇秀提供了一個良好的保護屏障,沒有人疑惑於他的出現,更沒有人糾結於他的面容。
而且埋頭苦奔,彷彿感覺濃煙已經要讓自己完全失去了眼前所有清晰的視線的蘇秀,好不容易尋到了一處地方,大口大口的喘了氣更是許看到了一面湖水。
看著那鏡面之中的自己,早已經不客氣地鑽入了那清涼的水底,整個人的氣息和鼻腔裡面頓時優獲新生一般,“呼,哈,好傢伙,好一把火,若是再來的晚的話,只怕是我這頭糙毛都已經要燒糊了。”
此時,蘇秀看著自己的髮尾,明顯有一圈早已經發焦了的地方。
看著那一縷的秀髮,本來在這個世界裏麵就已經有了新的身子,新的一切早已經是讓蘇秀,如獲至寶珍惜的不得了,可沒想到一把大火倒是燒了他好多頭髮。
此時,更是有一些難受,抱著半卷的殘毛,不知道嘟嘟囔囔的又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