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事兒有點新鮮，顏初月來了興致，“怎樣的手腳。”

    “奴婢把那東西弄出來了一些，經過神醫和槿煙的判斷後，已經得出結論，顏士忠竟朝柳如煙的飯菜中放了小姐之前說的那個**。”

    顏初月手指微微一頓。

    她怎麼也沒想到，在這個時代，居然也有人用這種辦法對付一個女人。

    誠然，柳如煙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她現在不管有怎樣的結果顏初月都覺得是應該的，壓根不值得同情。

    只，**……

    “阿九，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顏初月恢復正常，只吩咐若素，“嚴格盯著顏士忠，儘快弄清楚那東西是從哪裏傳出來的，查到之後，不管對方是誰，一律搗毀，若人手不夠……”顏初月看向君穆，君穆立即回答，“青霧，這件事情你和若素一同負責，若有需要，青衣衛可隨意調配。”

    “是。”

    氣氛瞬間沉寂了幾分，若說君穆方纔還沒反應過來，現在已經完全理解了顏初月的意思，“阿九，你是不是擔心……”

    顏初月面色凝重，“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嗎？這東西，有利有弊。”

    “嗯？”

    “我之前跟你說的，是我拿到這個東西之後的用途，但，我沒有說的是，提純之後的**若是被人食用，會造成依賴性，服用一段時間或者足夠的量之後，人的神志會不正常，若是發病時，更是留情不認，別說將心裏的秘密說出來，就算是要她的命，讓她像狗一樣跪在地上搖頭擺尾她也能做得出來。”

    “所以，這東西若是被人大範圍的運用，若是落在居心叵測之人手中，造成的後果，根本無法挽回。”

    聽完這些話，不止君穆，就連身後的兩人臉色也白了幾分，“沒想到這東西居然如此霸道。”

    顏初月點頭，“我半點誇張的成分都沒有，所以這件事情，你們一定要用心去做，在查到之前，切勿打草驚蛇。”

    “是。”若素想了想，又問了一句，“小姐，柳如煙那邊……”

    “找槿煙去，讓她給你能製造出類似但不會讓人成癮的藥。”

    就算那人是柳如煙，顏初月也做不到對這種東西視若無睹。

    她不是個善良的人，卻也不是至惡之人。

    她需要柳如煙為七姨娘的死償命，需要柳如煙為她曾經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卻不是以這種方式。

    她要柳如煙清醒的活著。

    要她親眼看著，她曾經最在乎的人，最在乎的東西，是怎樣一步步離她而去的。

    榮譽，名聲，幸福，女兒，夫君……

    柳如煙註定會一無所有。

    “是。”

    “對了小姐。”若素剛要走，想到什麼，轉頭又走了回來，“因為尚書府出的這些事兒，尚書府的各個姨娘最近都在忙著為自己的女兒尋找出路，咱們可要干涉？”

    顏初月搖頭。

    那些姐妹，頂多也只出言諷刺過她幾句而已，她完全沒有放在心裏。

    人各有命，她雖不會出手對付，也不會出手相助。

    以後要怎麼活著，那也全看她們自己的本事。

    就這樣吧，各安天命，各自安好！

    至於柳如煙和顏士忠，她答應過顏昀會留他們一條命，也只是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