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檢視傷口
沐之卿在馬車上看著都有點想笑,真是傻,要是那白鶴早察覺到不飛走那肯定是有原因的,還用得著你在哪裏收斂氣息嗎。竹老臉色也有點怪異,本來已經做好走回去的準備,結果人家弄這個玩意。
自己年紀大了還經得起嗎……竹老有些懷疑,但是還是上了鶴,爲了快到回到幫派裡面,現在哪裏可是一點亂子都出不得,主人應該很快就會恢復和之前一樣到時候黑玫瑰則會更上一層樓。
真是想不到自己隨便去催眠個人回來都可以催眠到這樣人,身後還帶著怎麼有實力的人,還真是算自己賺到了。說起來到底是因緣巧合,如果不是因為那些人自己也可能一輩子和這些人沒有交集。
如果這一次主子挺過來,那便結識到兩個非池中之物的人,他看得出來,這兩個男的,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有一個已經是千萬般錘鍊,那麼年輕就已經到達這個地步確實不錯,另一個正在成長。
以後也不會差到哪裏去,自己之前的態度應該還可以,不會得罪人就好,自己這一把老骨頭也只為主子操勞了,以後就不用了,沐朱兒和鳳器在白鶴上面看著前面的竹老一個人感慨萬千什麼話都不敢說。
如果要是說她們主人之前還被別人說是痴傻,而且還是女的,這個竹老會不會一個激動,然後直接從白鶴上面摔下去,馬車在下面跑,白鶴在天上飛,有人帶路輕輕鬆鬆就來到黑玫瑰營地。
這已經和上次看到的不一樣了,想來應該就是走暗道了,白鶴居然也跟得上去,一時間柳暗花明,一切都變了景象,裡面沒想到居然那麼好看,白鶴上的竹老有些得意。
說道:“這裏其實已經可以算是我們黑玫瑰的內地了。”鳳器和沐朱兒往下看,確實是一片繁華美麗景色,沒有想到這裏居然還算好,幻若間倒是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覺。
白鶴緩緩下降,降落在下面,竹老穩穩當當下去,還感嘆道:“這白鶴不錯啊,居然可以這麼穩當,我剛剛還有點擔心呢,等會去問問那個小夥子到底在哪裏搞的這一隻白鶴,自己也尋思去搞一隻來。”
一到下面,馬車也停了下來,馬上就有幾個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過來,和上次看到慄兒一樣的裝扮,“你們快點過來幫忙把穆陽哥哥送回屋子裏。”幾個人紛紛行動然後把穆陽帶到臥室裏。
那速度也算是十分快,眼神也沒有亂看對他們這些外來者一點興趣都沒有,這樣的反應更上讓沐之卿感覺舒服,但是這些人這樣更加讓她知道了她或許吃下無律,也得不到這些人的真心擁護。
如果這樣那自己費心費力還有什麼意思呢?或許自己可以選擇換一條路走,也來不及多思考,她現在已經完全轉換了想要吞下黑玫瑰組織的想法,但是朋友也可以交一交的,買個人情說不定以後用的上。
他們也跟著進了穆陽的屋子裏,裡面倒是沒有過多奢侈用品,只是很清淡,感覺讓人很舒服,沐之卿再次覺得這個穆陽品味其實並不差,她走過去給穆陽開始診斷,現在要診斷更加詳細的。
而且需要有人幫忙脫衣服看看裡面的傷到底怎麼樣了,沐之卿說出這句話一道涼颼颼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其他都都覺得沒什麼,反正都是男兒身,被看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沐之卿莫名有些心虛,但是自己和謝文洲又沒有什麼狗屁關係,自己幹嘛要怕!而且自己沒有任何心思,只是爲了救人而已,醫者眼裏可是不分男女的。
“我也略懂,可以幫忙脫然後檢視,慕公子還是去配藥的好。”墨玄瀾冷冷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同意了,而且有一種感覺,如果他們不同意,這個古怪面具男就會把他們主子弄死。
應該都是錯覺吧……怎麼可能會是這樣呢,沐之卿也有些無語但是最後竟然沒有反駁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了,只是吩咐眾人安靜,千萬不要打擾到她,不然後麵集中精力很難。
慄和竹老神色更加嚴肅,直接到:“我們就守在門口,誰要是敢進來,直接摁在地上打,慕公子放心,不會有人打擾到你。”
沐之卿點了點頭覺得這樣甚好,等他們都出去了,沐之卿才惡狠狠瞪了他一眼:“謝文洲,你可真無聊,他在我眼裏就是一個人沒有任何區別。”說完她差點把自己舌頭給咬了,自己為什麼要接受。
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和自己有什麼關係,或許是自己最近腦子有點不線上吧……算了不管了,“你過去把他衣服脫了,既然你想檢視傷口那你就檢視完告訴我結果怎麼樣!”
墨玄瀾挑了挑眉自己小丫頭越來越可愛了,真是想把她摁在自己懷裏寵愛,可是現在還不行,不然會惹怒小丫頭的,他乖乖過去脫掉那人衣服,眼底也沒有那種不爽,取而代之是一種甜蜜。
剛剛自己小丫頭可是關心自己了呢,那麼自己怎麼好意思在對人甩臉色呢。還得多虧這個兄弟呢。要不然自己還不能確定小丫頭到底怎麼想的,現在確定了,她或許不知不覺已經開始改變。
對自己有那麼一點意識,三五下除去穆陽衣物然後轉過身對著沐之卿道:“你轉過去,別看過來。”沐之卿樂了,但是也好很配合轉過去,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那麼聽話。
墨玄瀾仔細檢視了一些傷口還有傷得怎麼樣,雖然他不學醫術,但是對於傷口還是比較敏感的,畢竟他從小就是受傷長大的,左右檢視一番便已經有了一番結論,看來這個人是被埋伏了。
傷口還真是七七八八的,特別是腿,受傷極其嚴重,能不能恢復原來的樣子還是有一點難度,就不知道自己家小丫頭行不行,不行可別逞能,等會得提醒一下,最後結果怎麼樣和她沒有一絲一毫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