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二章 慌張第一步
“你能不能不要鬧,快點放我下來。”鳳器正找到一個和那個記載有關,就怎麼突然被人抱起來就感覺有點不舒服,沒想到還是沐朱兒這個混蛋,自己好心好意幫他找,他還不領情,現在過來搗亂。
真應該讓他一輩子都解不開那個寶石纔好,鳳器著急下去也沒有和他計較,直接化形本來以為能夠成功下去,沒有想到化成人形直接抱了個滿懷,沐朱兒愣愣的,不明白怎麼發展成這樣了,自己剛剛抱什麼。
好像不是人形,只是一隻蠢萌蠢萌的小東西一樣,只是為什麼變成這樣了,是鳳器自己變的!對不關自己的事,沐朱兒心裏很徹底給自己開了脫,手也沒有撒開,鳳器要下去更加困難了。
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要化形,這樣更是給了這個流氓有機可乘,“你鬆開不鬆開!放我下去,再不放我下去後果自負!”鳳器兇巴巴威脅著,沐朱兒撇開眼,心裏也想把人放下來,可是就是做不到。
這身上也太香了吧,就是自己每天都想要的味道,可惜鳳器太摳了,每次都給自己用,他也想要全身香噴噴的嘛,現在不行,自然趁著這個機會聞一聞,說不定還能蹭上一些味道呢。
“沐朱兒!”鳳器大喊一聲,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反踢一腳,然後摁在地上,鳳器這一手法簡單利落,而且還很帥輕輕鬆鬆就把人撂倒很是方便,沐朱兒反應過來捂著自己的臉。
就差在地上哭慘了,每次都是這樣,明知道鬥不過人家,卻偏偏要上去找麻煩。而且到最後一定是受傷,火蟲兒們表示已經看透一切,都是自己王自找的,他們纔不要上去找麻煩呢。
而且鳳器姐姐對他們特別的好,勉強也算是他們的一員,自己家裏人打也只能算吵鬧,他們只需要看看熱鬧就好,有時候偶爾給王加油打氣就好,要是鳳器姐姐進去的早說不定他們就是選鳳器姐姐了呢。
然後還可以一起光明正大收拾自己現在的王,想想都覺得有意思,不過也可惜了,火蟲兒砸吧砸吧嘴,心裏無比嫌棄著。沐朱兒捂著臉也沒有再去給鳳器找不痛快。
冷冷掃過這些火蟲兒只道:“我聽見了噢。”火蟲兒馬上爭先恐後回到洞穴裡面,嚶真是可怕,沐朱兒也只是扯笑一下然後就去忙活別的事,他低身聞了聞自己身上然後發現居然甜絲絲的味道。
他摸著臉上的傷口,突然覺得好像也不是那麼虧,至少換回來一身甜甜的味道,想到這裏心情更加好了,反正現在也沒事情做,鳳器幫著自己研究,這個時候不就是找香最佳好時機嗎……
現在不做更待何時,於是沐朱兒開始了他作死的道路,去尋找鳳自己研製的香,然後去靈泉下游洗一個香噴噴的澡,他哼著小曲去找,鳳器也是不知道的。
外邊卻不像空間裡面那麼和諧,沐之卿都快被凍死了,明明現在還在秋季,卻感覺那周圍的冷氣刷刷刷一直釋放出來,沐之卿懷疑是謝文洲又害怕暴露什麼不敢光明正大問,只得慢慢挪過去悄悄問他怎麼了。
墨玄瀾就差冷哼一聲了,一路上了,都差不多一個早上了,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終於過來關心自己一下了,自己還以為過來那麼一天,這個小啊卿就沒心沒肺變成白眼狼什麼都不管,只顧著那麼什麼阿芸。
現在看來還是有救救的,問題不大,沐之卿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謝文洲說話心裏更加莫名其妙了,想著莫非他最近遇到什麼糟心事才這樣的。
還是說是因為自己多帶了個人他不熟悉纔不高興的,但是也不對啊,雖然之前有說過歷練在一塊但是自己又沒有說只帶他一個,而且他這樣太小氣了,既然不願意理自己那自己也先不和他說話。
免得惹人煩躁。墨玄瀾還等著沐之卿接下去所要說的話,結果沒聲音了,墨玄瀾耐著自己的性子,眼睛偷偷撇了撇,發現已經不在自己那邊而是在那個風什麼雲哪裏了。
真是欺人太甚還不是過來給自己解釋的……真是該死啊。自己怎麼做都是爲了誰,太白眼狼了,又給記上一筆,三個人在路上走著,也只是偶爾說說話而已,但是不會影響太多時間。
所以一路上沐之卿也只過啦搭理墨玄瀾一次,一次之後墨玄瀾沒有迴應她就不過來了,全程都是在和風落雲聊,沐之卿還是很會討女孩子歡喜的。一時間風落雲臉色好了很多。
也沒有面對墨玄瀾那種窘迫了,墨玄瀾帶著面具,臉色已經黑成不成樣子。沐之卿感受到也一點不慌,讓他剛剛那麼傲,自己都主動過去和他說話了,還這樣,活該,自己還不想知道他怎麼了呢。
墨玄瀾已經忍不住了,也就放下一些心高氣傲就想激一下沐之卿,墨玄瀾停下來,轉過身,兩個女人還無腦的在後麵說,真是氣死人了。
“你想來就是風小姐了,平時也沒有見啊卿提起你啊。”墨玄瀾先開了個頭往風落雲身上扔,說不得小啊卿,這個女人自己還是可以給一點警告的,不然怎麼下去自己地位往哪裏擺。
風落雲聽到這個人叫自己先是一愣,暗道自己倒黴,自己和夫君聊得好好的,前面那個冷麪鬼居然回過頭關注他們了,要是這個冷麪鬼不在或許這一次歷練還更有趣。
不過這個謝公子剛剛叫慕公子什麼……噢不是自己夫君,他剛剛是叫啊卿?可是自己夫君整個名字不是慕之秦嗎……怎麼還有一個卿字。
想到這裏風落雲也想說一下了:“謝公子可能得到的名字有誤,奴家夫君名字沒有叫啊卿的,只有啊秦。可能謝公子還不大瞭解吧,不過沒有關係,現在知道了。”
風落雲以為自己扳回一局,但是沒有注意到沐之卿眼角一跳,嘴角微微抿了抿,也不知道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