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地下勢力
他能看出這獨孤鳳的勝利並非偶然,他面對每一個對手似乎都早有預知,知曉這些對手的武功底細,然後做出相應的對策,最後取得勝利。
當然,呂青候也知曉沒有人暗中傳音指點獨孤鳳,呂青候的精神力在這個人多眼雜的地方可沒有收斂,所以若是有人給獨孤鳳傳音在他的精神感應下就像是白紙上的黑色汙漬-樣明顯。
所以獨孤鳳應該是博文廣記,並且還有家中前輩教導喂招,於是就鍛煉出了他這般的經驗與實戰具備的年輕高手。
想想獨孤家有先天高手,而且可能還不止明麵一位,呂青候也釋然了。
一個興盛的勢力對於個人的增幅也是不小,不過當超凡力量超過一定的界限,這勢力便會成了累贅。
呂青候以前也是建立過幾個勢力的,也加入過幾個跨位麵的勢力,總之對於勢力的好處與壞處他都清楚。
當然,呂青候在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有營造一個新的地下勢力的想法,不過他到來這個世界時間不算長,還處在初步瞭解的階段。
所以經營勢力的想法還處在規劃中。當然,他的副腦也已經起草好計劃了,名字也想好了,就叫天干地支。
收斂精神,呂青候緩緩從座位上起身,雖然繼續看擂臺賽能夠收集到不少的武功資訊,但呂青候感興趣的是武者們的身體。
這場擂臺賽下可是有不少失魂落魄者。比如剛纔那位被獨孤鳳打敗的五獸拳武前。
呂青候已經看到他沒有像其他敗者一樣留在會場繼續看比賽,而是昂首挺胸又握拳的出了會場。
這是個機會,白展堂的昂首挺胸搭配著緊緊握拳,而且還在會場中正是熙攘的時候離開,明眼人都能夠看出其內心並沒有像表面一樣堅強。
不過這種人在接下來的幾天應該會很常見,所以就當是提前的見怪不怪了。
任何一個闖蕩江湖的年輕後生都覺得自己是溪南劍神,都已經磨劍十年,是到了出鞘見人劍寒九州的時候了,但實際上他們遇上了挫折後才懂得自己不過磨了把銅劍,未曾磨把鐵劍。
白展堂出了會場大門,大門的守衛也沒有去阻攔,任由人出。
先回客棧睡一覺,養精蓄銳,明日再來吧。
白展堂雖然灰心,但是並沒有洩氣,他依舊想著再回會場,與人鬥。希望明日不會再遇上這般厲害的對...
啪啪!
白展堂心中剛起念頭就抬起蒲扇一樣的手掌往自己臉上摔打。
“怎麼這麼沒有志氣,遇強則強,無敗哪來的勝。”白展堂立馬就反省自己的得失心。
“敗了則說明我還有進步的空間,對,我的五獸拳還未練到家,我的五獸拳還可再進一步。”白展堂昂首振作,重新踏步向前。
他那神經病一樣的自扇嘴巴可是讓周圍群眾有些呆,當然,是認為這人呆。
呂青候跟在其後,看到他重新振作的精神,也有些驚訝,原本還想著趁著他敗後有精神破綻,進行潛移默化的心靈暗示,沒想到這傢伙居然自己就開竅了。
不過這讓呂青候對他更感興趣了。
呂青候三兩步追上白展堂。
“白兄弟。”呂青候追上去招呼一聲。
也不知這傢伙有沒有姐妹,說不得能招呼一聲白姑....
“哈?”白展堂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追上來的呂青候。
“你叫我?”白展堂摸摸頭,指著自己的鼻子憨厚的問道。
“自然是叫你了,白兄弟。”呂青候滿面的微笑。
“有啥事?你是看到我輸了想笑話我嗎?”白展堂一臉低調的說道。要做強者,不做弱者,這是白展堂的師傅與他說的。
“今天你在擂臺上的英姿可是讓我驚詫啊,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我做東喝一杯,成嗎?”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呂青候自然是習慣面對各人的話術了。
對這外表五大三粗之輩,便得要直來直往,不能拐彎抹角,免得人家體會不出意思來。
當然,呂青候也看出這傢伙不是那種榆木腦袋,所以便還藉口喝一杯,免得會意太多,直接嚇跑了。
“不成,多謝,我要睡覺,再會。”白展堂腦袋一搖,然後手一拱,轉身離去。
呂青候也有些驚訝,他也沒想到白展堂今天居然這麼不上道。另外他走的很急,三兩步就淹沒在人海之中。
“是我太英俊給他太大的壓力了?”呂青候在原地自我安慰一句。
白展堂走的很急,腦門兒熱汗與冷汗一起唰唰的流,流過他的全身。
這不是什麼好體會,但是總比沒命強。白展堂是這般覺得的。他沒有跑回棲身的客棧,而是往城外走,他下意識的就想回老家了。不過跑到城門,他的腿腳復又慢了下來。
呼呼呼....
“那感覺消失了,應該是沒事了吧。”白展堂停在熙熙攘攘的進出城的人流中。他跑的急了,連原本穩當如千斤墜一般的呼吸都不穩了。
“幸好我天生靈感,能辨別危險,否則就得死在那會場門口了。話說那人四肢乏力,不生內力,怎麼就能給我這麼強烈的危險預感?簡直就像是在面對一頭豬婆龍,不對,簡直就像是面對一條惡龍。”
白展堂心底的心思此時就如同怒濤不斷的大海一樣在翻騰。
“白兄弟,這麼着急,要去往何處啊?”忽然,白展堂耳邊又響起之前一直縈繞在心底的聲音。
“你想幹嘛?我身上只有一百兩銀子。”白展堂回身看向聲音來源,大聲叫喚道。
聲音很大,傳遍熙熙攘攘的人群,引來一眾人的注目禮。
“什麼?”來人被委屈的咆哮聲嚇得摸不著頭腦了。
“是楊兄弟啊,我還以....,抱歉啊楊兄弟,我剛剛在擂臺上失了手,心底有些鬱悶。”白展堂定睛看人,認出此人面貌並不是之前那人的樣子,而是另一位熟人,於是連忙道歉。
“呃,剛纔那人長什麼樣來著?”
“沒事,沒事,我理解,我理解。”楊姓兄弟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
周圍人聽了擂臺也知曉是什麼事了,也知道這五大三粗的漢子的身份了,也就繼續進出城門,他們可什麼時間在這城門看戲。而且守門官兵也被武前的大吼大叫吸引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