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最毒婦人心
沒辦法只能把人橫抱起來,抱著往外走,玉玥璃依然不老實的,好幾次差點直接摔下來,司北玄驚嚇連連的,一張臉也黑成平底鍋,上了馬車直接把人摁在腿上就開始落巴掌,越打越來氣,玉玥璃也越叫越慘,最後直接哭的沒力氣了,趴在司北玄腿上哭都哭不出聲了,鼻涕眼淚掛在一起,好不可憐的樣子,司北玄揍的手都累了乾脆的停下來,回了太子府將人抱下馬車打算回房間繼續收拾,結果玉玥璃因為喝酒喝多了加上哭累了回房間這段路就睡過去了,看著玉玥璃睡了,司北玄也沒心情動板子了,三兩下把衣服脫了抱著去洗了一下又抱回床上,這期間玉玥璃除了哼哼兩聲也沒其他反應,看起來你睡得挺熟的,就是這好像又下手重了,兩團肉上幾個清晰的青黑的巴掌印。
司北玄想想今天的事就來氣,也懶得給她擦藥揉傷了,估計一動又得醒過來,等明天吧,司北玄倒不是氣玉玥璃在司北冥婚禮上瞎胡鬧,反正當初司北冥也鬧過他的婚禮,一報還一報,他也不覺得有什麼錯的,就是氣玉玥璃貪杯,那可是慎王妃母親成婚的時候就備下的琉璃酒,沉澱了大概四五十年了吧,如今挖出來,雖然是酒香四溢,但到底也不能多喝啊,連他都只是喝了半壺,這丫頭一杯接著一杯一點沒有停的意思,足足喝了差不多兩壺半他才發現給制止了,偏偏這丫頭還跟沒喝夠似的,帶著機會就偷喝酒,揍了兩巴掌才老實了一下,看著她有些醉了剛打算把人帶走就開始撒酒瘋。
真的,活該捱揍,司北玄直接就把人扔床上,蓋好被子摟著人睡了過去,剛剛洗過澡也沒洗掉玉玥璃身上的酒氣,卻沒有那些酒鬼身上的氣味,而是一種很清淡的酒香,司北玄輕嘆了口氣。
而另一邊六皇子府,那潑皮自然是不能被放過的,正好司北冥也想試試玉玥璃那‘吐真劑’到底能不能行,索性即問了幾個簡單問題,這潑皮都對答如流,如此一見卻是有些,便直接步入正題,問這人是如何進入六皇子府的,是何人指使,原以為是這潑皮喝醉了自己放肆,沒想到這人還真說出了幕後主使,竟然就是府中的妾室餘氏,按照這潑皮的說法,他是那餘氏同父異母的弟弟,那餘氏讓她來以吃喜宴的名頭留下,到了無人,戒備鬆懈的時候,便偷偷溜進婚房內,剩下的該做什麼他也明白,原本這潑皮還有些害怕,生怕要是被抓住了就是個死罪,但餘氏讓他放心,到時候她會盡量拖住司北冥,只要他得手之後趕緊走就不會有事,到時候琪憐已經失去清白,並且頭上戴著蓋頭也分不清是誰,肯定抓不到他,到時候不僅他自己爽了,琪憐沒了清白,肯定遭司北冥嫌棄,而且很可能會揹負上一個不貞不潔,與人私通的罪名,到時候別說是六皇子妃了,可能她連郡主都做不了了。爲了以防萬一餘氏還給了他一包迷魂藥,結果這迷魂藥還沒用上就捱了頓打被扔出來了。
司北冥聽聞氣的渾身顫抖,他剛答應的不會當琪憐受一點委屈,這大婚當日就遇到這樣的事。還好琪憐沒受什麼傷害,那餘氏已經嚇軟了,頓時癱軟在地,“殿下,殿下明鑑,妾身從未見過這潑皮,怎麼可能去指使他,定是這潑皮胡言亂語,還望殿下明察,還妾身一個清白,殿下,妾身真的冤枉啊。”餘氏忙跪下喊冤枉,這些個人基本害人之後套路都是一樣的,實在沒個新鮮。
不過很快就有人調查回來了,司北冥身邊的侍衛回來稟告,“回稟殿下,都查清楚了,此人的確是餘姨娘的孃家小弟,名為餘坤,經常留戀煙花之地,橫行霸道,多次強搶民女,是地方上有名的潑皮無賴,多次犯事都被餘姨娘強行壓下來,此次也是受餘姨娘的邀請進府吃喜宴,也有人看到餘姨娘跟這餘坤曾私下偷偷說起過什麼事,並給了餘坤一個包裹,裡面是一套下人的衣服。”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司北冥冷聲的問道。目光直逼跪在地上的餘氏,其他側妃妾室和一眾丫鬟也忙跪在地上,聽到司北冥的怒喝也跟著打了個哆嗦,而跪在地上的幾人面部憤憤露出的笑容。
餘氏已經嚇的渾身癱軟,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抖著,好一會兒才慌忙口頭,“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妾身只是一時糊塗,請殿下饒恕妾身吧,何況……何況皇子妃娘娘也出沒什麼事。”
聽到這話司北冥頓時怒火中燒,這女人還盼望著琪憐出什麼事麼?頓時上去就是一腳,“賤人,意圖謀害本王愛妻,你還敢說出這種話,若憐兒真出什麼事,本王一定將你挫骨揚灰!”
圍觀的只剩下了皇后和慎親王,皇上明天還要早朝,皇后讓靜妃和湘貴妃先帶皇上回去休息,慎王妃是慎親王怕她在這兒控制不好情緒,直接把這潑皮給一刀砍了,乾脆也打發她回去。如今聽到餘氏這話,也直接忍不住怒火,“真是好一個沒出什麼事,當著本王的麵,謀害本王親生女兒,事後還大言不慚的說出這種話來,這麼說餘姨娘還盼望著憐兒出點什麼事不成?歹毒心腸,罪無可赦。”
差點忘了人家親爹還在旁邊,今晚的事不管有沒有成功,餘氏都是在劫難逃了,跪在地上的幾人都暗自竊喜,這餘氏雖然威脅不大,但卻最會嚼舌根,編排是非,長相又是是僅次於玉玥璃的美貌,加上精於鑽研伺候人的法門,格外的得司北冥的歡心,琪憐來之前除了玉茹,便是這餘氏最為得寵,有時候玉茹都爭不過,當初楊氏給玉茹下藥那事多多少少也有她的一些攪和,玉茹都記在心裏呢,此時更是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