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動手不動口
“好,”動手不動口是吧,行,滿足她的願望。
說出來才反應過來說反了的玉玥璃一愣,看著司北玄往這邊走來,連連後退,“不不不,我說錯了,是動口不動手,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別動手,媽呀,救命啊。”司北玄上手抓人了,玉玥璃頓時慘叫一聲扭頭就往外躥,被司北玄眼疾手快的揪著衣領子給揪了回來,翻了個身給扔在一旁的太師椅上,玉玥璃肚子正好抵在了扶手上,沒等起來,就被司北玄又給摁了下去,整個屁股成了至高點,玉玥璃瞬間掙扎的更厲害了。用腳不停的揣著司北玄,掙扎著要起身,奈何司北玄力氣太大,又在氣頭上,抬手撩起一旁的鎮紙就砸了下來。
“嗷!”玉玥璃直接給砸變聲了,太疼了,這一下司北玄沒有收住力,聽到玉玥璃的慘叫,司北玄也反應過來,收了收力,繼續往下砸,“啪啪啪啪。”接連著四下,沒有給玉玥璃一點喘息的機會。
“哇啊!等……停一下,唔啊!疼,啊!”玉玥璃慘叫連連一邊掙扎著一邊求饒,“我不敢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會了。”
司北玄可一點沒打算放過玉玥璃,既然玉玥璃打算替琪憐承擔責任,他也沒什麼好說的,連著十幾下砸下來,玉玥璃哭喊的更厲害了,眼淚鼻涕混在一起,一個勁的求饒。
書房內只有一聲聲鎮紙著肉的聲音跟玉玥璃的慘叫,司北玄是真的秉承著動手不動口的理念,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這聲音聽得外面的人也是一陣心驚肉跳,琪憐還沒走,聽到屋裏的動靜,也嚇的一抖一抖的,心裏有些過意不去,畢竟這禍是她闖的,琪憐心裏掙扎了一下,毅然決然的轉身跑開,是玉玥璃那個女人多管閒事是的,跟她沒關係,這都是她自己自找的。
約摸打了二三十下,司北玄才停下手,手下的人兒已經泣不成聲了,哭得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憐,打夠了氣也消得差不多的司北玄嘆了口氣,將人扶了起來,“你啊,剛剛不是還那麼硬氣的麼?”
“嗚嗚嗚,疼,我……嗚嗚嗚,我不敢了。”玉玥璃哭的一抽一抽的,身後皮肉也跟著一抽一抽的疼。
司北玄將人抱到腿上坐下來,“打你不為別的,就為你不分輕重,不問緣由的開口就知道指責我,年紀小就是犯錯的理由麼?這奏章多重要你可知曉?還為你方纔氣話,你的紅十字會剛剛起步,哪兒來的人前往前線去醫治?你還親自去,你小命都不想要了麼?”奏摺都毀了,打她也無濟於事,司北玄是生氣玉玥璃一生氣就口不擇言的毛病,得好好給她改改。
“唔,我知道,”玉玥璃抽了抽鼻子,靠在司北玄肩上掉眼淚,“我也沒辦法啊,奏摺都會了,那你還能怎麼樣啊?把人抓起來關小黑屋?還是拖出去杖刑?人家親爹可在西北拼命呢,你這在家收拾人家閨女,人家親爹知道了可還得了,回頭把她惹得這些事一股腦告訴皇叔,讓皇叔收拾她就是了,你何必動氣,”玉玥璃咂咂嘴,伸手拿起了那幾本溼透的奏章,甩了甩水,用毛巾擦乾。
司北玄吐了口氣,接過奏摺也擦了起來,“你什麼時候那麼護著她了?”按理來說這倆姑娘不應該是那種見面互懟的關係麼?怎麼這時候玉玥璃反而護著琪憐。
“小孩子嘛。”玉玥璃攤開來,裡面字跡已經模糊的差不多了,“不過你們這寫奏摺的方式該改改了,畢竟是從西北送過來的,路上若是遇上下雨天或者信差遭遇襲擊不慎落水,這奏章跟現在也沒什麼區別,還有,都是加急密文了,還這麼正大光明的給寫出來,路上被人截走或者被敵人拿走,人家一看不就知道了,哎~”
“算了,反正都這樣了,只能讓西北再送一份過來。”司北玄嘆了口氣,都這樣了,他也不能說什麼。
玉玥璃抹了一把眼淚,“也不用拉,還能復原,”玉玥璃想起來以前爺爺教她學習毛筆字的時候,曾跟她說過一個土方法,能恢復暈開的墨跡,“加生醋,石蠟,手信子,甜薑汁,清水煮沸之後關火,將暈染的奏章放入蒸屜中,密封蒸騰一刻鐘,拿出來晾乾就恢復了。”無意間扯到了傷口,玉玥璃頓時一陣齜牙咧嘴的,真疼。
“真的?”司北玄半信半疑的,畢竟還從未聽說過能將暈開的墨跡重新修復的技術,這都能行的麼?
“當然了,這是爺爺教我的土辦法,真的管用。”玉玥璃伸手揉揉屁股,好想腫了快兩指高了,司北玄這傢伙這是把她當出氣筒了麼?
既然還有辦法解決就好,總好過再等一份新的,畢竟這段時間發生什麼是他們誰都無法估計的,不管有沒有用,總歸得試試,死馬當活馬醫吧,司北玄襠下招了進門,讓魏公公將這些被水打溼的奏摺拿去按照玉玥璃說的方式處理一下,自己則在書房抱著玉玥璃,幫她揉著傷處。
“你啊,既然知道疼日後就少做這種出頭鳥,”司北玄一邊給揉著一邊教訓道,“這次不給你擦藥了,讓你好好漲漲記性。”
玉玥璃掛著淚痕衝着司北玄辦了個鬼臉,“說起來也怪這奏章處理的不好,若是能用松油烘過,不就不散墨了,遇水也沒事,還有,要是能用一些特別的墨水,比如遇水顯現的墨水,遇水也不化掉的墨水,何至於這一杯茶水就給潑沒了,”玉玥璃不滿的嘟囔著,要說起來也不是她一個人的錯,不對,這根本就沒她什麼事,這是琪憐惹出來的禍事,憑什麼是她捱揍。
“哦?松油麼?”司北玄思考了一下,這倒是個辦法,不過那什麼遇水顯現的墨水,什麼遇水不化的墨水,去哪兒找啊?“你還找理由!”狠狠的捏了一下手心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