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秦寧用周圍的細菌，合成了能讓人口吐實話的“真言菌”。

    這種細菌，現在以系統的等級，暫時只能控制元力境五段之下的存在。

    緊接著，秦寧將真言菌擴散，柳艾被感染的剎那，眼睛裏頓時沒有了光彩。

    秦寧看著她，同時開啟手機錄影，淡淡道：“說一說吧，你和多少人有關係，為什麼這麼做？”

    柳艾的聲音，緩緩從嘴裏道出。

    “我記不清了。”

    柳艾的神情，開始變成回憶的模樣。

    “我還記得，在我小學時候，爸媽因為學校的工作忙，很少管我，我成績不好，他們就不給我零花錢，但是，在我六年級的時候，我特別想買一個髮卡，只不過是進口的，特別貴。”

    “當時班上有個男同學，說讓他親我一下，就幫我買髮卡，我猶豫了一個多星期，就同意了。”

    “當時我就發現，原來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居然能這麼輕鬆！”

    “後來，我的成績不好，只能考進龍安市的職業高中，當時的女生們開始用化妝品，她們的都是高階貨，看到我什麼都不會，於是嘲笑我。”

    “那時候，班上有一個富二代喜歡我，說要是和他好，他什麼都給我，當時我十分猶豫，想讓爸媽加一些零花錢，可是他們說我讀書不成，整天想些沒用的，不僅沒給我錢，還大罵了我一頓，於是，我一氣之下，同意了那個男生的要求。”

    “我今天還記得，他給我的第一件禮物，是價值三千周幣的一款口紅，我開心極了，父母每天給我的飯錢，是十週幣，我少吃一頓，能攢五週幣，三千周幣，要攢600天啊！”

    “我當時就想，和那個富二代無非逢場作戲，居然瞬間就能得到三千周幣的東西，實在太划算了！雖然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

    “那個富二代，兩個星期下來，在我身上花了一萬周幣，但我始終不同意他和我……於是他就和我分開了。”

    “當時我學會了打扮自己，模樣也變得更漂亮了，學校裡追求我的人很多，但是我沒有多少興趣，直到一次和朋友去旅遊，一個叔叔向我搭訕，說和他在一起的話，一個月給我七千周幣！”

    “我猶豫了很久，當時正好有想買的東西，於是就答應了，心想只要不發生最後一步，那一個月七千也不錯，爸媽老說我沒本事，可他們每個人的工資，一個月就五千周幣，我已經能趕上他們啦！”

    “後來，那個叔叔用三萬周幣的禮物，和我……”

    “畢業以後，我找了份工作，一個月兩千周幣加提成，特別累，結果我們經理讓我和他在一起，保證我升職，當時父母和親戚，都看不起我，說我一個大學教師的女兒，怎麼就在酒店當服務員，我心裏很氣，很自卑，於是，同意了那個經理。”

    “後來，我當上了主管，結果發現，經理是有家庭的……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