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怒
“我沒醉,我知道,你就是沈凌爍,……沈凌爍,你知道嗎?我喜歡上你了,我真的喜歡上你了,可為什麼你就是不喜歡我,還有那什麼狗屁楚玉萱,她真的很討厭,你們所有人都將我看成的楚玉萱,我真的很不喜歡……”
寧湘心裏一咯噔,墨子嫿是喜歡上了沈凌爍,而沈凌爍卻這麼對待自己的姐妹。
真的是氣死自己了,要是真的不喜歡的話他可以休了,但是為什麼要動手打了?
還有那個楚玉萱,她雖然沒見過長什麼樣,但是如今聽墨子嫿所言,她很得沈凌爍寵愛啊!
寵愛到不惜讓墨子嫿做為楚玉萱的替身,真的是個變態啊!
“王妃,……寧小姐,王妃她……”玉環擔心的問道。
“沒事,她只不過是喝醉了,睡一覺就好了。”
皇宮裏沒了主角墨子嫿,一切都很尷尬的進行著。
其實使者也很難,他們也是受主子的意思來辦的,雖然主子沒有明麵說,但是暗地裏就已經表明了。
但是對於他們來說他們只看到了墨子嫿長相傾國傾城,至於其他的他們是一點都沒看出來。
“鎮南王,這件事你怎麼看?”
蕭逸現在是陷入了兩難的地步,要是包庇墨子嫿那麼兩國的關係必定受損。
若是向着遼江國,那他又要得罪鎮南王,鎮南王的實力他是清楚的,同樣是他不能得罪的。
“本王遵循本王王妃的意見。”沈凌爍從聽到要讓墨子嫿做為和親物件時,心裏便一直窩著一股怒火。
這遼江國還真的是得寸進尺忘恩負義,盡然敢肖想到自己王妃頭上。
“這樣吧!幾位使者要不在仔細的看看其他的千金,這件事我們從長計議如何?”蕭逸道。
幾位使者也很為難,自從他們說出是墨子嫿時全場便陷入了一度的尷尬,“既然大周皇上這樣說了,那我們便等待皇上的訊息,……”
就這樣,皇宮裏的事情算是先告一段落了,但是一個地方卻發生著另一件事。
鎮南王府,元媛仔細的照顧著杏兒寸步不離。
“元媛姑娘,我親自下廚為姑娘你熬了一些粥,你快趁熱喝了吧!”一個婢女將粥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溫柔的說道。
“有勞姑娘了!”元媛露出一絲微笑,感激道。
“元媛姑娘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婢女甜甜的一笑道。
元媛接過粥碗,一飲而盡,然後將粥碗遞給了婢女,“謝謝你了。”
“不客氣,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姑娘了。”
“好。”元媛看著婢女徹底離開才轉過身子仔細的為杏兒擦拭著手臂。
突然,元媛感覺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像是困了很想睡覺的那種。
元媛使勁的搖了搖頭,自己身子一向都很好,這是怎麼了?難道是那碗粥?
元媛立刻從懷中拿出一粒丹藥服下,看來真的是自己大意了。
爲了讓丹藥儘快的融化,元媛隨地坐下來動用起了內力。
只是這一幕卻被楚玉萱看到了,她一直都覺得那天晚上那個聲音很熟悉。
所以她便藉着今日這個機會試探一下,還真的如自己所想。
既然如此,那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就更加的完美了。
一盞茶的時間後,元媛才感覺自己滿滿的緩過來了。
幸好這次只是普通的米藥,要是換作是其他的話那自己就真的危險了。
……
沈凌爍出了皇宮後便直奔墨子嫿和寧湘所在之地。
寧湘進來跟蕭逸說墨子嫿身子不適想要提前回去休息時自己便讓顧江跟著了。
“她人現在在哪裏?”沈凌爍雙眼一直盯著顧江,深不可測。
再顧江的帶領下沈凌爍很快的便找到了地方。
一路上聽顧江說寧湘盡然讓墨子嫿喝酒,他差點肺都要氣炸了。
連他自己都捨不得墨子嫿喝酒,她怎麼能讓墨子嫿喝酒了?
沈凌爍直接一腳將門踹開,就看到寧湘一人自顧自的喝酒,沒有墨子嫿的身影。
寧湘像是料到自己會來這裏,連頭都沒抬,顯得很淡定。
“墨子嫿在哪?”沈凌爍直接開口問道,語氣冷的像是要將寧湘冰封了一樣。
“為什麼要對墨子嫿動手?”寧湘答非所問,她纔不管沈凌爍是不是王爺。
她只知道墨子嫿是她好姐妹,姐妹受傷自己不得不管。
“她跟你說的?”沈凌爍抑制住內心的憤怒道。
“你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難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你覺得她會說嗎?”
沈凌爍一怔,心中的怒火瞬間就熄了一半,仔細想來,墨子嫿還真的沒有跟自己說過什麼。
“我拿她當好姐妹,想要讓她開心快樂,可你了鎮南王?你是怎麼對她的?虧她還那麼喜歡你!”
一想到這個寧湘就覺得自己心裏很不是滋味。
沈凌爍眼神閃爍,墨子嫿喜歡自己?為什麼她從來都沒有告訴過自己?
“我告訴你,我不管你心裏想著誰,但是你記住了,你若不喜歡墨子嫿就請別傷害她,她並不是除了你堂堂鎮南王就沒人要了!”
“你,……”沈凌爍眼睛一直盯著寧湘,捏了捏手指,卻無言反駁。
“還有,我若是在聽聞你鎮南王動她一根手指,我定會抗爭到底,護她一生。”寧湘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她句話已經在心裏隱藏了許久了,如今她敢說出來就是打定了主意了。
沈凌爍感覺心裏的氣徹底消了,不知是聽了剛纔寧湘的話還是聽到墨子嫿喜歡自己。
“王爺。”玉環聽到沈凌爍來了,便立刻跑了出來,“王妃她喝醉了,現在在裡面睡著了。”
沈凌爍立刻抬步走了進去,就看到已經睡熟了的墨子嫿。
墨子嫿一張臉通紅,眼睛緊閉著,長長的像扇子的睫毛蒙上了一層水霧,一張鮮豔欲滴的紅唇更是顯得嬌媚有人。
睡著的墨子嫿顯得很安靜,渾身上下還透著淡淡的酒香味。
沈凌爍立刻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解下來嚴嚴實實的包裹住了墨子嫿。
然後直接攔腰抱起墨子嫿就往外走,直到上了馬車也沒有將墨子嫿放開。
顧江將玉環安排在另一輛馬車後便駕著馬車直往王府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