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大敗官軍
在旁人看來,如同一個肉球在水面彈射,沒有美觀可言,不過速度奇快無比,眨眼間就來到了謝都管的船上。
“你的敵人是我!”張雲大叫一聲。
謝都管乍然聽到張雲的聲音,心中大駭,就是這個女人,是她,一定是她!
剛巧在這時,張雲的手中出現一隻木錘,嘴角噙著一絲笑容。
謝都管長劍一拋,劍光如電,與此同時,身子飛退。
怎麼在這裏碰到這個煞星,他兩隻手抱著頭,生怕再被擊中。
公孫勝自忖今日終難善了,怕是要死在謝都管的手上。
再次抬起頭時,看到張雲站在他身邊,手裏拿著一個普通的木錘,剛還與他對戰的謝都管活像見了鬼一樣,全身瑟瑟發抖。
“你別過來,你要是再過來,我就跳到水裏去!”
“你跳啊,你倒是跳啊!”張雲笑著道。
船上有數百名官軍,謝都管也是貪生怕死之輩,把最為精銳的官軍都調集在自己船上。
眼見得官軍挺著長槍把張雲和公孫勝團團圍住,他的膽氣總算大了些:“給我殺,一定要將這個醜婦人給我殺死!”他對張雲真得是又恨又怕。
張雲在系統商城裏麵兌換了個濺射傷害,如果打中一個人,在這個人附近的其他人也會受到依次遞減的傷害。
把公孫勝護住,張雲道:“公孫兄弟,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
“當家的意思是你一個人單挑這數百人?”
公孫勝斷難想像得到,一個婦人家有如此能力:“嫂嫂,你真得可以嗎?”
張雲灑然一笑:“你看著就好了。”
木錘隨手打出,距離她最近的官軍頭上被打出一個大包,暈倒在地。
在他身邊的幾名官軍也跟著慘叫,幾記揮打下來,官軍眨眼間倒下去的有二三十人,他們如同看著魔鬼一樣看著張雲。
謝都管看到張雲舉手抬足間打倒二三十人,嚇得面色發白。
我天,這是什麼樣的戰鬥力?
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逃跑,可是這是在船上,他生性怕水,顫顫微微地一隻腳架在船舷上,謝都管面色慘白,閉上眼睛,咬牙準備跳下去。
突然,後衣領被一隻手抓緊,睜開眼來看,張雲正眉間淺笑地看著他。
被摜倒在船上,張雲冷聲道:“就你這豬狗一樣的東西,也敢在梁山的地盤上鬧事,誰給你的膽子!”
謝都管跪倒在地,乞求不已:“你看在我一把年紀的份上,就饒了我吧。”
公孫勝將長劍架在謝都管的脖子上:“老匹夫,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給我們當家的磕上三個響頭,要麼跳到水裏去。”
思索再三之後,謝都管咚咚咚地給張雲磕了三個響頭,眼中流下兩行屈辱的淚水。
“把謝都管綁了,等咱們殺退官軍,咱們再用船把他送走!”
晁蓋諸人帶著山下的嘍羅前來支援,官軍沒有了謝都管,等於蛇沒了頭,戰意低迷。
再有張雲當真有萬夫莫敵之勇,憑藉着打地鼠錘,哪裏處於劣勢,她就去哪裏支援。
一時間,官軍再也挽不回敗勢,紛紛掉落到水裏。
總數清點下來,俘獲的敵人大約有五百餘人。
張雲額外開恩,讓梁山嘍羅把他們全部送出水泊。
“當家的,我們這麼做卻是為何?這些官軍想與我們梁山為敵,放回去說不定哪天又來與我們為敵?”
“你的心也太仁厚了點,對敵人仁慈,就是對我們的殘忍。”
“當家的,我對你的做法不敢苟同,如果你一個聲令下,我們現在就把這些俘虜抓回來,殺個一乾二淨。”
“吳博士,此事你怎麼看?”張雲問吳用道。
吳用捫須沉吟,答道:“當家的,你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官軍本質上都不壞,他們不過是普通人,真正壞的是那些貪官!”
張雲點點頭:“還有呢?”
“這個我卻不曉得了。”吳用知一說一,絕不亂說。
“單能想到這一點,已經足見吳博士的智力超群。還有,現今朝廷孱弱,官軍還需要與遼國做戰,他們還要抵禦外敵。今日他們剿滅我們,明日就可能開赴到與遼國做戰的前線。他們也是好男兒啊。”
張雲一席話,眾頭領全部低頭不說話,朝廷把他們當做敵人,是斷然不會讓他們去與遼國做戰。念及如今的朝政,他們也是憂心忡忡。
阮小二低聲地呻吟一下,顯是受傷之處發作。
張雲道:“水邊風大,我們且到斷金亭中敘話。”
一行人在斷金亭中坐下,張雲命人備下酒菜,朱武已吩咐嘍羅們去準備酒菜。
晁蓋當先道:“能得當家的允許我們入夥梁山,我們真是榮幸之至。不過,我看你面善得很,咱們之前見過嗎?”
張雲也不隱瞞:“是我殺了白勝,冒充於他。”
如同吃了苦膽一樣,晁蓋慘然道:“我們幾個栽在當家的手裏,心服口服。”
六人想到張雲的手段,都是心中心中後怕。
坐下後,張雲道:“咱們梁山現在已經初具規模,接下來,我們梁山要確立長期的奮鬥目杯。”
“現下,我們要做的是不斷地壯大自己,吸引更多的英雄好漢前來投奔。將來,我們要做的,是替天行道。”
“何為替天行道?”有人問。
“問得好,我們要打退遼國對於朝廷的欺凌,要讓老百姓都能過上好日子,不再做草寇流民。”
這個願景是每個大宋百姓都想做的,晁蓋之前就去過大宋邊境,見到那裏的百姓把宋人根本就不發人。
他大叫一聲:“好,有當家的這句話,我們在梁山總算有了盼頭。”
一眾頭領目光灼灼地看著張雲,一個女人家有此宏願,這纔是難能可貴的。
酒菜端上來,張雲與各位頭領傳遞杯盞,商議著梁山的大事。
就在這時,晁蓋提議道:“山東宋公明,被人稱做及時雨,小弟有意讓宋哥哥上山與我們共聚大義,不知當家的意下如何?”
“這個,容後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