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商議
“這就是公孫先生所說的無中生有?不過是將一個特製的東西摺疊而成的。”張雲大笑。
公孫勝被揭穿了無中生有的騙局,臉上好不尷尬,反問道:“白勝兄弟,這麼說來,你是有辦法無中生有了?”
張雲疵著兩顆形如老鼠牙一樣的大板牙:“你說的這事兒又有何難?”
透過至尊悍婦系統,她兌換了一顆在太空受過壓力的西瓜種,這顆西瓜種子的基因經過改變,可以在一個時辰內開花結果。
將種子拿出來,他展示給六人道:“現在你們看到了吧,這就是一顆普通的西瓜種子。”
六人點頭。
張雲要來一個瓦盆,嘴裏念念有聲地唱著他們聽不懂的歌曲,在他們聽來就像是念咒一樣。
六個人大氣也不敢喘地看著張雲把西瓜種埋在土裏,又取來水澆在上面。
“這就成了?”公孫勝瞪著眼睛問。
張雲道:“我的師父是陳摶老祖,他的仙法浩瀚無邊。我學到的不過是低階的仙法罷了。”
陳摶老祖是誰,跟宋朝開國皇帝弈棋,贏下雲臺觀的人。
六人聽說白勝是陳摶的徒弟,對她更是尊敬有加,這哥們隱藏得真夠深的。
“晁大哥,你快看,西瓜發芽了。”劉唐大叫一聲。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綠芽頭上頂著一個破開的瓜子皮,努力地向上生長著,眨眼之間生長出三片綠葉。
這樣的仙法對他們來說簡直聞所未聞,俄爾,西瓜開出黃色的小花。
纔不過片刻之間,一個核桃大小的瓜結出來。
再有一盞茶的功夫,黑皮綠紋的西瓜足有籃球那麼大。
六人不可思議你看我,我看你,對於張雲所說的話篤信不疑。
公孫勝再也沒有當初羽冠鶴袍的灑脫樣子,定定地看著那個西瓜:“天吶,這真得是一個西瓜?”
其他人點點頭:“這不是西瓜,難道是南瓜?”
意識到辭不達意,公孫勝道:“這西瓜是憑空變出來的,真得能吃嗎?”
張雲取出一把刀,將西瓜剖開,崩地一聲,紅瓤黑子,淡紅色的瓜汁流了一地。
“諸位兄弟且嚐嚐看,這瓜新鮮不新鮮?”
晁蓋帶頭拿起一片塊,小心地咬了一小口,眼睛瞪得溜圓:“我的天,這真得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西瓜,又沙又甜,消暑解渴。”
六個人爭搶著把一個西瓜消滅得乾乾淨淨。
這才坐來下商議劫奪生辰綱的事情。
“白勝兄弟,你認為生辰綱應該如何取得?”
“嘿,還用商量嗎。咱們個個身手了得,殺官軍個片甲不留,不就結了嗎?”劉唐當先開口,能用拳頭解決的問題,他從來不想著用腦袋去解決。
晁蓋瞪了劉唐一眼,對方不再說話。
按照夢境所示,六顆星星降在他的屋頂,其中一道白光穿過。
白光代表白勝,他纔是取得生辰綱最為重要的一個棋子。
張雲勾唇一笑,問吳用:“吳博士可有什麼好的辦法。”
兩個智力高絕的人互視一眼,露出成竹在胸的笑容。
“不若這樣,我們把心中的想法寫到手上,看看你我所想可有不同?”吳用搖著扇子道。
兩人寫好後,共時伸出手,只見手上所家的都是三個字:黃泥崗。
“大哥,這黃泥崗我知道,就是去咱們石碣村五十里外的一處地方。”
“別打岔,且聽吳博士和白勝兄弟兩個怎麼說。”
“白勝兄弟,你且說說看。”吳用向張雲點頭道。
張雲侃侃道:“黃泥崗的西邊是一片難以逾越的大山,押送生辰綱的人必然不會走那裏。東邊是梁山泊的勢力範圍,雖然梁山泊平時不與官軍做對,但架不住生辰綱數量龐大,他們難免會起歹心。我要是押送生辰綱的提轄,只會選擇黃泥崗這個必經之地。”
六人深以為然地點頭。
吳用補充道:“我們扮做行路的客商,到時發現目標後見機行事即可。”
“最好是扮做販賣棗子的客商。”
“這又是為何?”連吳用的眼睛裏麵也有著一絲的疑問。
“山東產棗子,我們這樣做,能讓敵人心理上放鬆警惕。二則,棗子產地也距離我們這裏足有三百里,他們要查也只會到棗子產地那裏查。”
“妙啊,妙啊。”六人對張雲表示無比的敬服。
接下來又商議了一些細節上的問題,張雲每句話必能指點出其中的關鍵。
有張雲在,他們對於劫奪生辰綱有了絕大的信心。
天色擦黑,張雲說她還有點別的事情要辦,眾人分開。
租了一家客棧住下,張雲暗裏聯絡朱萬,讓她準備到時在黃泥綱接應。
第二天早上,就有一個小廝來到客棧裡,與張雲碰頭,說朱萬那邊已經準備好了。
張雲點頭,朱萬在山下開客棧,果然辦事效率極高。
剛要跨出客棧,迎面與一個戴著斗笠的傢伙差點撞上。
即便對方低著頭,張雲依然能看到對方的臉上有一道青疤,猙獰可怖。
青麵獸楊志。
這麼說來,她與生辰綱的押送隊伍住在同一間客棧裡。
暗裏裝做不小心摔倒,倒退著她撞到身後的一名行商,隨手一拂,對方的竹簍裡面現出一個角,珠光寶氣奪人眼目。
“你沒事吧?”楊志問了一句。
“沒事,沒事。”張雲站起來,向客棧外面走去,徑直向石碣村而去。
晁蓋諸人已經打扮好,確認張雲的訊息後,趁著麻麻亮的天色從後門走出,結隊向黃泥綱而去。
張雲則換上賣酒的行頭,利用超能加速器埋伏在黃泥崗上。
正午的最光毒辣,其時正是大暑天氣,連空氣都好像暴烈開來。
“走,你們倒是快走。過了黃泥崗,我們好停下來歇腳。”楊志在隊伍中不停地呼喝:“這裏林木茂盛,要是遇到剪徑的強人,事情可就大發了。”
一夥軍健無精打彩地向前行,張雲距離他們不遠,能清晰地看到他們。
“楊提轄,要走你自己走吧,我實在走不動了。”
一個軍健說完,直接扁擔一撂,靠在一棵樹上歇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