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逆推武松
看著武松走過來,臉上一臉血汙,表情猙獰已極,好像從地獄裏麵走出來。
西門慶兩股戰戰,簡直要哭出聲來:“武都頭,我們兩個無怨無仇,我也馬上是公門之人,你何必爲了一個女人跟我鬧僵。那些死去的兄弟,我就不管他們了。咱們兩個握手言和,你看好不好?”
“不好!”
武松如同提小雞一樣把西門慶提了起來,對著西門慶的肚子就是一拳。
整個胃在一瞬間就像被爆掉了似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變形。
“西門慶,你不知道嗎?姐姐是我最敬愛的人,你可以得罪我,我或許不會跟你計較。你得罪了我的姐姐,我說什麼都不會放過你!”
肚子裡面就像起了一個火焰山,西門慶想去撫肚,被武松一把摜倒在地,背部撞到了一塊尖石上。
以西門慶閏生不熟的醫術,他也知道脊柱被折斷了,這輩子怕是隻能躺在床上,再也沒法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早知道一開始,他就跟武松拼了。
現在,除了哀求,別無他法。
“武大爺,你就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有四房小妾,一個正房,你要是喜歡的話,全部都送給你。我家裏家財萬貫,只要你願意放過我,我也願意將財產全部給你。”
“武大爺,武爹爹,武祖宗,你放了我吧。”
西門慶從小到大順風順水,一朝被制服,心裏憋屈無比。
武松露出兩排糯白的牙齒:“西門慶,你這是向我求饒嗎?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別人越是向我求饒,我就越不放過他。”
騎在西門慶的身上,武松洗碗大的拳頭雨點一樣砸在西門慶的頭上。
“你不是武舉人嗎?你不是要殺我的姐姐嗎?你不是號稱陽谷縣的天嗎?你不是很牛逼嗎?怎麼現在只會慘叫。”
“對,就是這樣叫,你叫得越慘,我就越開心!”
二三十記拳頭打下去,西門慶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不管是哪個版本的西門慶,總要壞事做盡,到了最後纔有報應,而張雲身處的水滸世界,西門慶怕是最為悲慘的一個,還沒有裝逼呢,就被武松要了性命。
武松見到西門慶臉上青紫,腫脹無比,知道西門慶死得不能再死,這才解了心頭之氣。
回過頭來,看到張雲倒地,氣息紊亂,武松村不住流下淚來。
將張雲胸前的銀針拔掉,武松哽咽道:“姐姐,你沒事吧?”
張雲面色慘白地搖搖頭:“兄弟,你放心吧,我不是那麼容易死的。”
武松蹲下身子:“我揹你回去吧。”
張雲正待拒絕,武松以不容拒絕的姿態,將張雲負在背上。
星月滿天,兩人順著山間小道向回走去。
“姐姐,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我還曾說過,你願意嫁給我嗎?”
張雲敲了一下武松的頭:“小傢伙,你腦子裏麵想什麼呢?姐姐可是有夫之婦,比你要大上五歲呢。”
武松悵然嘆了一口氣:“唉,像姐姐這樣性子的人,我要是再能遇到一個就好了。”
張雲心中惕然一驚:“武松,你老實告訴我,你不會真得喜歡上我了吧?”
武松不置可否,不再說這樣的話題。
要是武松喜歡上我,我的天,這系統怕是一個神經病吧,亂點鴛鴦譜。
系統:“這是劇情發展需要,你看哪本古言小說裡面,不是N多爲了女主尋死覓活?”
張雲的白眼都快翻了好幾遍,奶奶個腿的,不帶這樣的。
兩人走到茶水鋪前,武松悠悠一嘆:“真希望這段路走上一輩子。”
“哎呀,我的弟弟,你怎麼會如此多愁善感起來,我對你的印象一直是一個粗老爺們。”
武松:“時間不早了,姐姐,我就先回去了。”
推開對面的門,潘金蓮還在等著武松,桌上的菜已經熱了幾回。
“叔叔,你回來了?”
潘金蓮迎了上去。
見到武松滿臉是血,潘金蓮心中一驚:“叔叔,你去了哪裏?怎麼渾身是血?”
“不過是殺了幾條狗,嚇著嫂嫂了?”
潘金蓮當然知道事情不像武松說得那麼簡單,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又能怎麼樣。
“叔叔,我去給你打一盆熱水,你洗過臉之後,先行吃飯吧。”
潘金蓮轉身去給武松打熱水。
武松問道:“哥哥還沒有回來嗎?”
“誰知道呢,可能最近生藥鋪的生意太忙了,他總要在那裏照看生意。”
潘金蓮給武松斟上一杯自制的蒸餾酒:“叔叔,你且嚐嚐這酒的味道如何?”
武松喝上一口之後,稱讚道:“酒味濃厚,跟姐姐的酒口感差不了多少,嫂嫂你的手真巧!”
“我看你哥哥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回來,空腹喝酒對身體不好,要不這樣吧,你先把這碟糖醋蓮菜給吃了。”
武松笑道:“也行。”
一邊吃著菜,一邊喝著潘金蓮的酒。
潘金蓮突然問:“叔叔,你看我長得如何?漂亮吧?”
一邊說,潘金蓮的手一邊向武松的手上摸去。
武松因為喝酒,神經反射弧有些慢了,等到潘金蓮的手抓到他的手時,他像被夾住尾巴的貓,向後一縮。
潘金蓮那裏會輕易放過武松,今天晚上,她想了很久,一定要給武松來一個快刀斬亂麻,絕不拖沓。
“叔叔,你看我的衣服,那都是爲了你而穿的嶄新的衣服。我潘金蓮對你仰慕已久,你就從了我吧。”
潘金蓮一個跳躍,從後面緊緊地將武松抱住。
武松大怒,人們常說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這個女人是他至親的嫂嫂。
正要回手給潘金蓮一個大嘴巴子時,突然感覺到全身沒有了力氣。
“你……這酒裡有東西!”
“叔叔現在才發現,未免有些晚了。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晚上,你不從我也得從了我。誰讓你長得這麼俊俏。跟大郎都是同父同母,大郎……唉,我就不說他了。”
長袖在武松的面前拂過,潘金蓮自顧自道:“叔叔,我知道你一定說我是一個不知自家的女人,其實你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