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解決終生大事
周秀梅有些擔憂地說道,其實她也希望沈畫能聽從於父母之命,挑一個人上人去嫁,不光能幫得到沈華的仕途,還能擺脫目前的困境。
總不能一直待字閨中,讓人嘲笑沈畫遇人不淑吧!
“不,娘我想過了,現在我有些意氣用事,但是我不會埋怨任何人的,太理智的時候我反而不敢做出任何的改變,現在我腦子裏一門心思想把自己的終身大事解決了。”
反而對我有利,你也不要有任何的顧忌,儘管去替我張羅這一件事情,以後過得好不好,是否幸福,我都不會埋怨任何人的。
沈畫眼裏帶著堅決,周秀梅知道她一定是做出決定了的,她想了想,才輕輕嘆一口氣。
畫兒,你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我也告訴你實話,你的事情我和你爹商量了一下,現在他正在積極爭取著機會,想讓皇上去替你賜婚。
挑一個條件好的王親成親,這樣一來,你的後輩子衣食無憂。
“哦,我知道了。”沈畫好像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嫁給誰都是嫁,有父母去替她張羅,她就不需要再糾結什麼愛恨情仇了。
“好吧!娘,這事我聽你們的。”張小霜幽幽地說道,咬了咬牙,很快就起身準備告辭了。
周秀梅見狀,突然想起了什麼,馬上追問:“畫兒,你可要挺住呀!”
“嗯,知道了。”沈畫悽然一笑,周秀梅看到都覺得心痛不已,看著沈畫落寞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她的視線範圍內,她悄悄地吸了吸鼻子,背過臉去抹了一把眼淚。
張小霜一直放心不下一號店的經營,沒事的時候經常往那裏鑽,並沒有因為周賢和沈畫的事情和舅舅一家生分,見到舅舅周青,一副落落大方的樣子,沒有為難周家父子。
周賢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看到張小霜來了,他只是打一個招呼就去做別的事情了。
反而周青渾身不自在,向來他做的事情都是光明磊落的,現在兒子竟然幹出對不起沈畫的事情,害得他們兩家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他的眼神閃爍,幾次欲言又止,硬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張小霜擺擺手,笑道:“舅舅,我們是合夥人,一號店需要你們去打點,那些私事的對錯輪不到我們這些局外人去打點的,一切皆是命。”
這一次來我是想告訴你,我們一號店得到一神秘股東的投資,正式入股五千兩銀子,前些日子你不是說資金短缺嗎?這一筆錢剛好就可以補充上來,不影響一號店的運作。
這一訊息讓周青喜出望外,他正犯愁呢,沒有想到張小霜這麼有能耐的。
一下子就拉來資金了,他連聲叫好:“真好!小霜,你太能幹了,和你一起經營一號店,舅舅心裏有底。”
來到京城後,周青的視野也被開啟了,人的思想也跟著進步了不少。
供貨商一直很給力,沒有斷過貨,小霜牌的產品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個環節的斷鏈。
看到一號店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特別是一號店和二號店合併之後,護膚品的市場幾乎全被壟斷,周青也見識到日進千斗的奇蹟了。
僱傭了一批員工打點著店裏的一切,周家父子輕鬆了不少,張小霜來了周青還可以騰出時間坐下來和張小霜邊喝茶邊商議大計,這日子是以前家庭小作坊時不敢想過的。
看樣子,張小霜的確是一個經商的能人,周青早就佩服不已了。
“小霜,剛纔你說的神秘股東到底是誰呀?我認識的嗎?”周青好奇地問道。
張小霜愣了一會兒,笑了,擺擺手,道:“舅舅,你一定不認識的,他的身份很特殊,也不差錢,看好了我們一號店的前景就投資了。”
我已經和他商議好了所有的分紅事宜了的,你不要擔心,你只需要像平時一樣去經營一號店就可以了的。
一想到賀書禮先入為主加入一號店的方式,張小霜心裏氣得牙癢癢的,要不是看在銀子的份兒上,她才懶得招惹他呢。
只是她又不會拒絕賀書禮的靠近,她知道賀書禮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她就是提不起精神去考慮。
現在沈畫又情中傷,她正鬱悶著呢?對於愛情,張小霜有了上一世的教訓是不會輕易交出真心的,即使賀書禮是全城少女的夢中情人,她也不會輕易動心。
如果嫁給他了,她就要失去所有的自由,她是斷然不會答應的,賀書禮是王爺,身份尊貴,放在現代,他算得上是超級豪門,不是張小霜理想中的夫婿條件。
大富大貴的日子,上一世她就過夠了,想尋得一有心人卻遭背叛,這一世她是不會讓自己處於絕望的境地,幸福權就掌握在她的手裏。
安排好了一號店的事宜,張小霜從店裏走出來,周賢之前爲了避開張小霜,趁著周青和張小霜在談事情他就溜出門去壓馬路。
不曾想到,他折回來的時候竟然又在店門口的外面碰上張小霜,他想躲也來不及了,二人面對面地站著,氣氛一度尷尬起來了。
“小……表妹,我……”平時口若懸河的周賢竟然也會有語結之時。
張小霜手一擺,道:“周賢,在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到那裏去談一談吧!”張小霜隨手指了一號店對面的茶館。
周賢不敢拒絕,他心裏愧對於沈畫,只是他又管不住自己的人,釀成今天尷尬的局面他有很大的責任的。
“好。”周賢點了點頭,再也沒有平日裏的意氣風發。
二人挑了一個位置就座,周賢不敢正視張小霜,做了虧心事心裏真是虛。
張小霜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她曾經很看好周賢和沈畫之間的戀情,以為姐姐覓得良人,沒有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這一步棋,讓人吹噓不已。
“來,賢表哥,喝杯茶。”張小霜倒了一杯茶,推了過去,周賢倒是有些受寵若驚,戰戰兢兢地接過。
以前他們相談甚歡,現在他都不敢面對沈家姐妹,他知道沈畫對他一定絕望透頂了的,這是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