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估計重現
他的視線一下落在張小霜的身上,即使張小霜不想說,可是怎麼瞞也瞞不過他的眼睛,張小霜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解釋?
她顯得有些為難,吞吞吐吐的,剛纔她只是爲了活命,連對方的真實身份是誰也沒有時間去搞清楚就跳車下來了。
只見到那兩個的腰間有小黃龍的腰牌。
“小黃龍腰牌。”張小霜脫口而出。
“什麼意思?”賀書禮追問道,張小霜也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我被一輛馬車劫持,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車上跳下來。”
那兩個人長得五大六粗的,有一個脖子上有一顆紅痣,另外一隻瞎了半隻眼睛,有一個車伕長什麼樣兒我就不知道了。
那兩大漢腰間還有一張刻有小黃龍的腰牌,僅是這樣的線索了。
賀書禮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定是有人動用了哪一個派幫的人想把張小霜劫持走?
這些人真是大膽,就在天子的城下也敢做了這種勾當,而且還是化天光日之下,太放肆了,如果不揪出來,他日還會故技重現。
黑三總算找到了一家醫館,賀書禮讓黑三領著張小霜進去包紮一下,他脫下了車廂,單純是牽著馬兒就跳上去脫塵而去。
“主子,上哪兒去?”黑三問道。
賀書禮沒有任何的迴應,張小霜也蒙圈了,難不成賀書禮騎馬兒去尋找劫持她的壞人去了吧?如真的是這樣的話,她心裏似乎涌過一絲的溫暖。
原來京城的安全係數這麼大的,怪不得平日裏,京城裏並沒有看到有什麼鬥毆事件發生。
賀書禮的背影一下子就消失了,張小霜還在那裏呆呆地看著,她魂穿到大梁來,還是頭一回看到有人要去替她出頭的。
“沈姑娘,進去吧!”黑三看了一眼張小霜,催促道。
主子吩咐下來的事情,他是不敢怠慢的,再說了,主子還當衆承諾要娶了跟前這一位張小霜姑娘,搞不好將來她還是府上的王妃呢。
這一會兒他應該要盡心盡職做好份內事,省得被主子責罰,張小霜也不客氣,挺起胸膛來走進了醫館,她也不想帶著一身的傷回到翠園,免得家人擔心不已。
官場太黑暗了,張小霜還是頭一回遇到這種事情,防不勝防,以後她應該要小心提防,免得再次發生意外。
也不知道家裏怎麼樣了?沈畫親眼看到她被劫持的,她會不會拉著爹爹四處去尋找著她呢?
越想越著急,有郎中出來替她處理傷口的時候,張小霜顯得心不在焉,黑三見狀命令道:“不要亂動,再動就要出更加多的血了。”
張小霜這才發現自己的腿被劃了一道很深的血口,郎中正在替她上著藥,心裏惦記著家裏,她連痛感也忘記了。
城外小樹林,賀書毅早早就候在那裏,當他看到馬車如期趕到,把叼在嘴邊的一根雜草一吐,向前走了幾步。
他看上的人除了霓裳姐難搞到手之外,還沒有一個漏網之魚。
一想到舞臺上張小霜光芒萬丈的樣子,他心花怒放,不過是三品侍郎家的女兒,還是鄉下丫頭,在京城舉目無親,又沒有人脈,他纔不會放在眼裏。
他還去提什麼親,直接把人搶走,一切等生米煮成熟飯,看賀書禮又能奈他什麼何?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天下的女人多了去了,賀書毅要什麼女人沒有呢,可是能把賀書禮喜歡的女人搶過來,那才叫有意思。
馬伕聽罷,馬上衝著車廂喊道:“爺叫你們帶人下來,聽到了沒有?還不趕緊的。”
賀書毅一直盯著就是看不到那丫頭下車,心裏覺得有些奇怪,問馬伕:“不會是你們把她給辦了吧?爺絕不會撿到破鞋,爺看上的女人你們也敢碰,十個腦袋也不敢砍。”
“不敢,不敢,爺,小的怎麼敢?一把人搶走了,僅是用繩子綁一下雙手,連嘴也沒有塞,生怕弄傷了,不好伺候爺。”馬伕說到這裏壞壞地笑了起來。
賀書毅嘴角壞壞地笑,手指了指馬伕:“還是你辦事機靈,事成之後一定不會少了你的好處的。”
“謝謝爺。”馬伕一連磕了幾個響頭,賀書毅沒有什麼耐心和馬伕在那裏拉扯,催促道:“把人帶過來,你們就可以領賞滾蛋了。”
他還一臉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馬伕可以滾了。
馬伕爲了快點拿到賞金,他馬上衝去馬車一邊掀開布簾一邊喊道:“兄弟,快點把那丫頭帶……”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臉色驟變,好像見到鬼一樣跳起腳來大聲疾喊:“啊——見鬼啦!”
賀書毅最煩就是這種一驚一乍的人,喝聲道:“什麼鬼?把人帶來,爺最煩就是磨蹭的人。”
“爺,出事了,那丫頭不見了,兩位兄弟也昏倒了。”馬伕拍著大腿呼天搶地地喊了起來,一樁買賣就這樣沒了,這不是白忙活一場嗎?說不定還會被跟前的爺要了小命。
他一害怕,直接雙眼一翻,雙腳一蹬,挺直地昏倒在地。
賀書毅纔不會信這個邪,他帶著幾個隨從站了過去,一掀開布簾果然看到他的手下被綁在一起,嘴裏塞著臭襪子昏迷過去。
“唔,臭死了,真是廢物。”賀書毅把臉別到一邊去,他一揮手,隨從馬上把車上的兩個人拖下來鬆了綁拿掉了臭襪子,狠狠地踢了幾腳,兩條大漢馬上就醒過來了。
一看到跟前的人是賀書毅,害怕得如抖米糠一樣拼命地磕頭求饒:“爺饒命,那丫頭會幾下子,一下就把我們控制住了,還拿臭襪子來薰暈我們,那丫頭最壞了。”
“廢物,飯桶,連一個黃毛丫頭也看不住,你們能成什麼氣候,趕緊滾蛋,不要讓爺看到你們。”
賀書毅手一揮,馬上就有隨從把那兩個大漢拖到旁邊,開始拳加腳踢了起來,頓時殺豬般的嚎哭聲響起。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賀書毅不禁覺得奇怪了,都這一會兒了還會有誰出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