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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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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九十七章 現在不能殺他

    除了剛剛的六隻翅膀以外,又出現了一對翅膀。

    這時愛斯琳那有點興奮說:“這是最終狀態光明天使!從林威丞爲了救那個女生之後我再也沒有看過了。”那個女生是指爸爸的前任女友吧,現在我想起媽媽跟我說過的故事,爸使用光明使者時會消耗精神,我現在已經感覺到精神的流逝。

    我似乎感覺到如何控制它,於是我對著螢幕大喊:“麥力可!用光明咒文強化戰神兵器,將暴風羽毛附著在戰神之劍。”大量的羽毛開始纏在劍上,幾十條咒文慢慢進入劍身或盾牌,神奇的是連我自己會什麼要喊這一段都不知道。

    幾乎連控制都不需要了,只要我想一個動作,光明使者就會跟我做同樣的動作。金色機體降落在柱子上,我拿起劍一瞬間劈了過去,他一跳起,這根柱子從頭到尾被粉碎,幾乎每一個碎片的面積都不會超過三十公分。

    揮動翅膀飛上天空,他自不量力拿起刀子往我這邊揮了過來,刀身碰觸盾牌的瞬間被彈了出去。

    “100%同,體,光明使者目前戰鬥力已經破萬,劍可以刺穿目前最硬的能量合金。”愛斯琳那驚訝的說著,但是我自己一點也感覺不到什麼是驚訝,我的情緒似乎已經跟麥利可融合,痛苦三千年的情緒與情感讓人感覺到某種冰冷、無情。

    能量合金:一種跟鋼鐵密度一樣的合金,在一般的狀況下是脆弱中的脆弱,只要有能量透過,它的密度會被大幅提升,是目前虛擬世界最硬的合金,但因為消耗能量過大,所以並不實用。

    麥利可手上的能量盾與劍消失了,我已經搞不清楚是我讓它消失還是麥利可讓它消失,一拳瞬間揮了過去,直接命中半空中的金色機體,揮動翅膀瞬間繞道他身後,膝蓋用力往它的腰踢了下去。在他手腳朝向後方時,我用右手抓住它的雙手,左手則是抓住雙腳。

    麥利可將雙腳踏在它的腰上,讓金色的機體成弓壯彎到極限。這一克我感覺到麥利可想讓這個人消失在世界上,可惜我不能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殺人。

    兩臺機體從天空上掉了下來,我坐在駕駛艙看著光明使者抓住它雙手雙腳往地面俯衝,正下方就是絕型之劍的六芒星能量結界,通常我再這一秒聽不到任何聲音,但是這次例外。

    我聽見麥利可憤怒吶喊的聲音,也許這位死神很有正義感,但是在這裏是絕對不能殺了他,我自己也知道這一擊是不可能讓他死的,麥利可控制力量的能力真是強到讓人害怕。

    機身接觸插在地面上的光劍,瞬間將劍身壓成碎片,能量如天空銀河般散開。岩石破碎的聲響傳入機體內,這似乎是死亡交響曲的前奏,光明使者腳下的機體瞬間穿過岩石,纏繞在柱子上的能量羽毛飄在半空中。

    腳下的機體瞬間成為岩石中的碎片,光明使者用手接住半空中的金色隊長,一瞬間墜入比賽會場的海水之中。

    當我抬起頭,原本破碎的柱子早已消失,連一個碎片都看不見……因為這些都被氣化了。

    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漸漸消失,我的雙眼終於承受不住疲勞……閉上了。

    身在夢中的我……第一個想到的,是坐在渥特蘭斯上演奏悲鳴曲的女孩,她……是誰?朦朧中的朦朧讓我看不清她的長相,唯一看清楚的,是她如火焰般閃爍的橘色雙眼。

    為什麼呢?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我再死之前會第一個想起妳?

    為什麼呢?為什麼妳孤單坐在那兒,一個人演奏這悲傷的曲子?

    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看我?

    朦朧的視線,我試著看清楚眼前這美麗的身影,無論我在怎麼努力,模糊依舊是模糊。坐在渥特蘭斯的頂端,她拿著特殊的笛子,正在演奏這首悲鳴曲。我試著跑到她的身旁,不管我在怎麼跑,始終無法接近她,反而身體開始後退,黑暗漸漸覆蓋視線,彷彿掉下無底深淵般的刺激。

    我睜開眼睛,發現兩個人緊緊握著我的手,那就是娜芬和琴。

    “成束!你終於醒了,我好擔心。”琴說完後便閉上眼睛用臉頰摩擦我的手。

    “成束……”娜芬臉頰稍微泛紅,將嘴唇靠近我的臉旁邊,琴也做出同樣的動作。左右兩片臉頰感覺到軟軟的東西貼著,我一點害羞的感覺都沒有,現在的我覺得十分疲憊,也許是光明模式留下的後遺症。

    “成束真是有女人緣。”坐在旁邊陪格拉蒂絲下棋的織行說了這句話,站在旁邊看著資料的爾回答:“是阿!”我試著用雙手撐起身體,現在的我是有力無氣,有力氣卻無法撐起身體。

    “現在我們還在虛擬世界嗎?”這是我說的第一句話,爾將資料丟在旁邊,將桌上的光刀桶拿起來晃了晃。他這個動作讓我知道這裏就是虛擬世界,因為現實世界不會有光刀。

    織行正在指揮桌上的立體影像,織行的虛擬戰艦摧毀格拉蒂絲的戰鬥機,這時他右手撐著下巴說:“舞會從下午五點開始,前二十名的選手一定要選一個人跳舞,如果有人找你跳舞便不能拒絕,直到舞會結束為止,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都不想參加的原因。”這當然也是為什麼都沒有將軍級的選手跟我們比賽,大概是不想因為舞會而累死吧!不過最後那一條是誰加上去的?

    下午四點我在房間裡穿上白色的西裝,整理了一下頭髮,如果可以我會先買個棺材,說不定舞會結束我會暴斃。

    琴抱著我的右手,娜芬抱著我的左手,我們就這樣浩浩蕩蕩走進舞會大廳,其實這不是我願意的。每個人的眼神帶著殺氣看著我,看來他們都知道在我左邊這一位是誰。

    四個中年人站在臺上看著我們,其中一位我曾經見過,是聆族的長老、娜芬的爸爸,他從臺上走下來緊緊抱著娜芬,不過眼睛還是一直在我身上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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