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誰的結婚典禮
“他現在在基地裏。”開啟機器讓大門開啟,白世伊看見我便走了過來,趕緊攙扶著我。
我對著天空大喊:“麥利可利特傑森!”,忽然間我們聽見輪胎在雪地上賓士的聲音,一臺高大的機體忽然間出現在我們眼前,他的左右手掌上各多了一顆滾輪。他扛著狂刃走了過來,放下機體之後他蹲下,接著開啟艙門讓我進去,而我將艾爾菲拉了進來。
“拜託不要在我的身體裡搞激情,你這次太亂來了。”
“麻煩送我們回渥特蘭斯,謝謝。”接著麥利可沿著懸崖峭壁邊緣賓士,忽然間轉彎讓機體跳了下去,我的背緊緊的貼在椅子上,而艾爾菲則是壓在我胸前。麥利可將四肢貼在峭壁上移動,更加速了機體墜落的速度,忽然間螢幕上出現一大片海水,他開啟風扇讓自己浮到水面上,雙手撐著海面開始加速,機體忽然間衝出水面開始賓士,雙腳踏在海面上跟著加速。
現實世界,隔天早上。
兩個人肩靠著肩走進軍港,站哨的守衛並沒有檔下他們,只是安靜的讓他們進來,頭髮蓋住雙眼的年輕人走進辦公室,郭淮仁對他笑了一下,接著讓他坐了下來,登記完入隊手續之後,他拿著麪包走到門前,敲敲門沒有人迴應。
接著他拿出鑰匙,插進縫裏之後轉了一下,推開門看見藍色頭髮的女孩子正在哭著,淚水如河水般源源不絕的流著,他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伸手用麪包戳了一下她的臉。
他用手將頭髮撥開,眼睛旁邊多了黑眼圈:“娜芬,妳還記得我嗎?”這時娜芬抬起頭看了他一下,像小女孩一樣大聲哭了出來。
“哥……”她緊緊的抱住了他,淚水弄溼了他的衣服。
“能不能告訴我,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
“成束他……他不喜歡我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娜芬帶著哭腔努力的哭訴著,而他只是靜靜的聽著她說話,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雖然是兄妹但是還是有點陌生,但是傷心的她已經管不了這麼多,她只需要一個人聽她哭訴,只需要一個人陪她傷心。
“妳先在這裏休息一下。”他幫娜芬蓋上棉被,就像一年多前,他抱著狼型的娜芬回家,讓她睡在自己的床上,而自己睡客廳的沙發一樣,當時他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妹妹,但是到自己離開的時候才交代。
我端著湯走進餐廳,剛纔姐正喊自己肚子餓,吵著要我煮東西給她吃,只好煮了一碗湯,放在桌上之後將湯匙放在桌上,抬起頭看見他,就是跟在爸爸身邊的那個人,他站在門邊用手扶著門,眼睛被頭髮遮住的他不知道在看哪裏。
“成束、成束,你怎麼不說話了?”站在門口的他撥開頭髮對我笑了一下,他的笑容依然沒有改變,他對這個隊伍來說就像陽光般神聖,現在他終於肯回來了……
姐察覺到他的存在,開口問:“他是誰?”
“荊棘,我……回來了!”
姐手上的湯匙掉了下來,跟著聲音的方向轉過頭,沒有錯……他就是失蹤一年的爾摩斯,這一年來原來他都跟著我爸爸,現在已經成為遺忘者的繼承人了。姐十分激動的站了起來,爾牽著她的手將她抱在懷裏。
“成束,你是不是又欺負娜芬了?”
“沒有,只是發生一點事情。”
“沒想到你會跟艾爾菲交往,真是頭痛。”他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對了!織行去哪了?”他東張西望看了看,餐廳裡除了我們一個人都沒有,畢竟還不到中午的時間,白世伊抱著不知道哪裏來的大面包走了進來,這個麪包半徑有二十五公分,直徑有五十公分長,會不會太大了點?
“麪包哪來的?”我拿走他手上的麪包。
“那是我烤的。”織行跟潔薄琳走了進來,我真懷疑為什麼潔薄琳整天黏在織行旁邊,好像是因為織行的身體需要每天做檢查,艾爾菲需要每天出任務所以由她代工,而且她對生化人的知識比艾爾菲還要廣泛。
“好可愛的小妹妹!過來給我摸一下!”爾完全不在乎那兩個人的存在,把白世伊當成小女孩一樣,我還以為他知道我們隊伍的新成員,我以為他會跟一般人不一樣,還以為他看的出來他是男的。
他拿走我手上的麪包,坐在椅子上啃了起來。
“爾,他是男的。”織行趴在桌上,原來他早就知道了,不過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請問這位小姐是?”他指著潔薄琳。
“潔薄琳史捷克,你好。”爾對她笑了一下。
“織行,隊長的位置由我接任,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知道了。”
“對了!後天就是結婚典禮了,你們還不準備一下。”他撥開頭髮露出陽光般的笑容,除了白世伊以外所有人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我們可沒聽說過有什麼結婚典禮。
“誰的結婚典禮?”我問。
“我和荊棘的結婚典禮。”這時姐用力將他推開。
“什麼?!後天?!”姐十分驚訝,如果她還看的見,爾這時候一定被送進醫院了,不過我感覺的出來,她已經迫不及待要跟爾結婚了,我真懷疑他們到底交往多久了?原來爸爸說“回去找你的愛情。”是指這個……
“成束,你先去跟娜芬道歉吧!我跟新盟員聊一下。”我點點頭離開餐廳,看見爾衣服上溼掉的那一大片,可以想象她有多傷心了,而且已經過了好幾天了,女人真的是水做的,眼淚怎麼流也流不完。
敲門沒有人迴應,我轉開門把走了進去,忽然間一個枕頭飛了過來,反射性的下腰躲開,接著又一個枕頭飛了過來,閃開之後看見馬克杯飛了過來,側身閃開後聽見玻璃碎掉的聲音,這是她原本的公主脾氣,還是傷心過度讓她變火爆了?
她將頭埋進自己腿裡,轉過身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坐在床沿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