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她需要人陪
“這種礦物的名稱是什麼?它存在哪裏?”
“能量吸收礦,它在商業港附近,也就是那個廢棄的礦坑。”他忽然間恍然大悟,大概是瞭解為什麼人只要進去就出不來的原因吧。
“原本有三千座主力砲,我會將兩千座主力砲換成我發明的砲臺,四千座的能量吸收砲。”
“資金大概需要多少?”幻影官的保鏢拿出電腦準備輸入數目。
“大概……兩百五十兆。”這時他的保鏢停下手指的動作呆呆看著我,當然我知道這個數目沒辦法輸入,光按零就按到手痠。
“虛擬幣?”幻影官猶豫了一下說。
“不,是臺幣。”所以換算下來一共要兩千五百兆的虛擬幣,才能完成這臺戰艦,這麼龐大的金額除了幻影官沒有人付的出,他可以利用地球聯合總基地中的龐大金額付這筆錢。
“目前金額只剩下三百零二十……”他的保鑣將一整串數字唸了出來,而我也沒多仔細再聽,只知道這個數字不是人記的起來的。
“這筆錢我願意出,問題是你要怎麼建造?”
“將片段分散在世界各地同步打造,要麻煩政,府的五千多座造船廠幫忙,戰艦的核心繫統交給月球港創造,我們公司負責武器的部份,最後將這些零件運送到木星合體。”幻影官點點頭表示同意,毀滅者是由史以來最大規模的工程,龐大到跟月球體積差不多大小。
我走到停機口,已經有一臺白色的戰機在外面等我,往下看這裏其實是一個超大的懸崖,下面要不是岩石碎片就是海水,這種高度起碼有一千公尺吧,這裏是爸爸建造的第一個基地,也是規模最龐大的基地。飛行軌道上成排的燈亮了起來,白色戰機的樓梯降下來,我慢慢的走了上去。
郭利昂好奇的看著停放在旁邊的麥利可,我剛纔是從亞特蘭提斯的海底隧道開了不知道幾小時來到這裏的。
“長官,你的幻象要放在這裏?”他指著停放在旁邊的光明使者,而我小聲的跟他說:“你爸爸有跟你說有關我爸的力量吧?我的光明使者就讓他自己跑回去就好了。”
我走上飛機之前,麥利可對我比了一箇中指,害我差點摔倒,我不知道死亡天使也會比中指耶。飛機開始施放白煙,機翼兩端的噴射器轉回正確的方向,機身開始慢慢的上升。
“長官,要最快速嗎?”郭利昂坐在駕駛艙問著,而我搖搖頭。
“維持每小時六百公里的速度就好了,走水路。”戰鬥機離開飛行軌道之後開始往下衝,麥利可跟著我們的戰鬥機跳了下來。從大海回去的原因有兩個,第一個我想看光明使者在海上跑的英姿,第二個我不想經過戰區。
掉落在海中,這臺戰鬥機轉換成潛水模式,以時速六百公里的速度在海底移動,而我們的右上方就是光明使者,他可以在水面上跑所以不會沉下來。
“利昂,這幾天我們又要開始忙了。”他將戰鬥機轉換成自動駕駛,我拿了一杯酒給他。
“毀滅者計劃開始了?”
“沒有錯,這次的工程會跟火星合作,王子Topper說他父親答應將五成的聆族土地給我們使用。”郭利昂點點頭將紅酒放在旁邊,而我則是看了一下坐在旁邊的女員工,她叫歐子妮。
“你女朋友?”我偷偷問著,而郭利昂搖搖頭。
“我好累,我先到後面去睡覺了,你們兩個慢慢聊阿。”我裝做一副很累的樣子,慢慢的走道後面,事實上是不想當電燈泡,在走進去之前我還回頭說了一句:“利昂,你幫我們收入提升五成以上,這臺戰鬥機送你。”
回到商業港我看見我的員工們正在工作,黑色隊長黎斯和格拉蒂絲的幻象正在對礦坑裏噴水,只是爲了讓裡頭的礦物暫時不吸收能量。琴的機體忽然丟了一顆閃光彈進去,閃光彈成功啟動了,這代表著裡頭已經不會再吸收能量了。
我觀察了幾小時看著員工將大大小小的礦石搬出來,將它們全部丟入水箱中,全部運上黑色十字羽的運輸艇。
趁琴還沒發現我的存在之前,我回到了現實世界,張開眼睛就是一片黑暗,這裏是榮耀山(半屏山)的密室,我用走的慢慢走回XM軍港,因為最大的威脅已經消失,所以再也不用躲在榮耀山過日子。
開啟房門就是令我心寒的景象,艾爾菲抱著膝蓋將頭埋在裡面,自從她回來之後就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而她的衣服上總是溼的,她每天都在哭泣。我走到床邊看著她,而她就像沒看到我一樣繼續哭著,我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辦?這個問題一直干擾著我,我坐在她旁邊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要在哭了。”她低下頭繼續掉著淚,那群廢物真是下流到可以,竟然可以把一個好好的女孩子弄成這樣,看到她這個樣子我真的好傷心。我牽起她的手,而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在她的手掉下去之前我緊緊握著。
“不要哭了,有我在妳身邊。”我低下頭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她忽然轉身撲向我的懷裏,緊緊抱著我痛哭,我的右手放在她的背上,左手摸著她的頭髮,這個問題我早就想過,我該怎麼安慰她呢?我有辦法嗎?
答案是,沒辦法。
“成束……”她開口喊著我的名字,這是從帶她回來之後的唯一兩字,她的眼淚滴落在我的衣服上,將我的衣服弄溼了一大片。
“艾爾菲,我會永遠陪著妳,不要讓我等太久。”我說完這句話,她緊緊抓著我的衣服,將臉整個埋在我懷裏,如果我跟她一樣是永恆的生命體,那我就可以永遠陪著她了。
可惜我不是。
我靜靜抱著她,看著旁邊的時鐘,現在已經早上四點了,我抱著她抱了五個小時。身體十分的疲憊,儘量不讓眼皮闔上,不知道我能撐到什麼地步,我只知道她需要有一個人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