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真火教傳承
老爺子高興的笑著,一時間心情大好,連忙吩咐道:“趕緊派人先去準備酒宴,我要給掌門人接風。”
周家眾人開始忙活了起來,為真火教的掌門接風。
隨著四輛勞斯萊斯停在了門口,周老爺子帶著周家眾人跪在了門口,大聲道:“恭迎真貨教掌門和八方風雨!”
“恭迎真火教掌門和八方風雨!”
周家眾人異口同聲。
真火教掌門緩緩的從車上走了下來,他身上穿著一身白袍,手中拿著兩顆巨大的珠子在把玩著。整個人看起來約莫四十餘歲,正值男人壯年的時期。一臉嚴肅的他看著跪在地上的周家眾人,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跟在他起身後的,則是八個老人。
這八個老人雖然已經白髮蒼蒼,但是每個人看起來目光中都帶著一絲兇狠的味道,炯炯有神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似乎隨時都在準備著,擊碎眼前的一切。
“很好,起來吧。”真火教掌門淡淡的說著,周老爺子這才站了起來。
“這些年你們周家給真火教提供了不少的金錢幫助,我在你們這裏放一個供奉,那也是應該的。只不過誰這麼厲害,竟然連我的供奉都殺掉了,他真的不知道我真火教的存在嗎?我要那個人的全部資料。”
掌門一邊走著,走進大廳裡,直接便坐在了上座上。
周家人則是坐在了旁邊的側座上,大氣都不敢出。
“這些供奉,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能讓我們周家在南明市立足這麼多年,全靠真火教了。”老爺子再度跪拜之後,這纔拿出了幾張紙恭恭敬敬的遞給了旁邊的供奉:“那邊的底細我都查清楚了。這個新來的景秀集團,是南方諸省大家族李家的一個財源,現在已經是百億級別的超級大公司。他們手下只有一個打手,這個打手是津門周家的孫子,叫做周亞飛。今年也不過二十來歲,不過已經是化境高手。幫助李家在南方諸生比武大會上摘下了桂冠。”
說到這裏,周老爺子頓了頓,接著道:“這次景秀集團來,就是想在南明立足。不過他們仗著自己是南方諸省領頭羊,絲毫都沒有將我們放在眼裏。不僅打傷了我的人,還破了我們家的法陣,直接殺掉了趙老!簡直是無法無天啊!若是每個人都像他們一樣,我南明周家早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說到這裏,周老爺子竟然滴出了兩滴眼淚。
周家人也是義憤填膺,紛紛道:“外來人欺負我們本地人,掌門人一定給我們做主啊。”
此起彼伏的聲音延綿不絕。
真火教掌門和八方風雨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能是強者的專利,他們的表情十分的淡然,絲毫沒有半點動容。
“聽說你還找了西南第一刀,怎麼樣,也不是他的對手麼?”掌門冷漠的繼續問道。
“西南第一刀確實厲害,刀法十分兇猛,打的那小子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但是原本佔盡優勢的他,一個招式引來了風雲突變,直接便將雷電給引來的,然後只聽道雷聲巨響,司徒風就被……就被劈死了……”周老爺子說到這裏,語氣中帶著無窮的悲痛。
“什麼?司徒風竟然死了?那小子這麼厲害?”掌門也有些驚訝。
“天降異象了,來這裏之前,我已經跟南明的氣象局問過了,當時確實是天降異象。只能說司徒風這些年修煉的有些走火入魔了,發動了逆天而行的某些行為,被恰巧劈死了。那小子還真是命大。”其中一個供奉解釋了一番。
掌門這才點點頭:“原來如此。”
他們不知道的是,司徒風確實引來了天降異像,不過真正的毀滅之力,是周亞飛從宇宙最深處喚醒的!
司徒風就是被那最強的毀滅之力秒殺的!
當然,當時只有周亞飛和司徒風在場,已經永遠沒有人能知道這件事了。
“既然是這樣子,那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先辦了正事,隨後將他喊來,我們就要在這裏滅了他。”掌門摸著自己的鬍子淡淡的道。
正事?
周志沒聽明白,連忙小聲問道:“爺爺,什麼是正事?吃飯嗎?”
周老爺子趕忙瞪了他一眼:“什麼吃飯,真火教的人陽氣都旺盛,體內需要發泄才能維持得了生活。我不是讓你準備了一群美女嗎?還不趕緊帶上來!”
哦!
周志恍然大悟,原來老爺子讓準備的那群美女竟然是這個作用!
他連忙跑出去,將一群身材火辣的美女帶了進來,恭恭敬敬的道:“裡面絕對安靜,不會有任何人打擾到您們。請您慢慢享用,要是有什麼問題和需要,隨時喊我們都可以。”
“好好好。”看著周家獻上來的美女,真火教眾人十分滿意,直接將女人抱起來便朝著內院走去。
不多久,裡面便傳來了嗷嗷嗷的聲音,誘人,而又帶著荷爾蒙的味道。
周家的下人們紛紛頂起了一個小帳篷,仔細的聽著那些此起彼伏的聲音。
真的是猛烈,沒想到一群老頭子,竟然都這麼猛烈,簡直是羨煞旁人,那顆腎,到底是怎麼保養的。
周志聽著裡面的叫聲,隨便找了一個女人,同樣開始弄了起來,聽到那個女人叫聲不夠大之後,他憤怒的抓著那女人的頭髮道:“給老子大聲叫,用力點,超過他們,聽到了沒有!”
“好,少爺!啊!啊!啊!”那女人雖然沒有多大的感覺,但是還是賣命的叫了起來。
不多久,周志終於是穿好了衣服,從裡面走了出來。
內院中那些女人還在不停的叫喚著。
周志不禁撅起了嘴道:“這幫老色批,也不知道他們的腎是怎麼保養的。老子要是有那個腎,絕對每天日十個女人。”說完,還是用心的聽著裡面的叫聲。
足足過了將近三個小時左右,裡面的叫聲終於是緩緩的停了下來。
不多久,一個香汗淋漓,一看就是虛脫的女人從內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