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推雪鋒出書房，隨手帶上書房的門，笑著補救，“大概天氣有點熱。”

    雪鋒皺起眉。

    “……好了。”我拉著雪鋒去飯廳，趕忙轉移話題，“我好餓，做的什麼飯菜？”

    牛排，意麪。

    咕咚。

    好香。

    我瞬間丟開雪鋒，箭步衝到跟前。

    拿起筷子——

    雪鋒抓住我手腕。

    我：？

    我轉向雪鋒。

    眼神詢問怎麼了。

    雪鋒很生氣：“你剛剛扔下了我。”

    我：？？

    雪鋒很生氣很生氣：“看到好吃的，毫不猶豫就扔下了我。”

    我：“……”

    咳。

    有些心虛。

    放下筷子。

    拉開椅子。

    把受委屈的雪鋒摁進椅子。

    俯身抱住。

    “纔沒有扔下你，”柔聲哄，“你看我現在就抱著你。”

    雪鋒哼唧：“這不夠。”

    我挑眉。

    直起身看雪鋒。

    問：“不夠？”

    雪鋒抓住我胳膊：

    “你要親我。”

    我：“……”

    怎麼動不動就親。

    “我忙了這麼久，”雪鋒仰臉湊近，“你要給我獎勵。”

    我：“…………”

    好像無法拒絕。

    雪鋒閉上眼睛。

    要親親。

    我陷入掙扎。

    歷經艱難才做出決定。

    要給雪鋒獎勵。

    可為什麼親著親著，我稀裏糊塗坐到了雪鋒懷裏？

    我很困惑。

    好像哪兒不太對。

    卻說不上來。

    “嚐嚐我煎的牛排，”一小塊牛排送到我嘴邊，“張嘴，啊。”

    我下意識張嘴。

    牛排很香。

    但——

    踏馬我是雪鋒老攻，應該是我抱著雪鋒，我喂雪鋒吃牛排。

    我掙出雪鋒懷抱。

    拉雪鋒起來。

    再坐進椅子，把雪鋒拉到懷裏。

    雪鋒掙扎。

    “別亂動，”箍筋雪鋒腰，叉一小塊牛排送到雪鋒嘴邊，盡身為老攻的責任，“張嘴。”

    雪鋒仍蠢蠢欲動。

    想從我懷裏下去。

    “聽話，”牛排碰一下雪鋒嘴巴，半溫柔半強勢，“忘了我是你老攻？”

    雪鋒這才乖乖張嘴咬住牛排。

    我彎起唇。

    真可愛。

    跟雪鋒你一口我一口吃牛排。

    瞥見桌子上的紅酒。

    應該……不會醉吧。

    雪鋒察覺到我的視線，拿過桌子上的紅酒。

    “度數很低，”雪鋒開啟瓶蓋，往杯子裡倒紅酒，“不會醉。”

    我：“……”

    話是這麼說，可萬一醉了。

    明天早上醒來又是什麼都不記得。

    我陷入遲疑。

    “想喝嗎？”雪鋒問。

    我點頭，卻又搖頭。

    雪鋒笑了笑：“我有辦法。”

    我亮起眼睛。

    見雪鋒喝光杯子裡的紅酒，然後貼近我。

    我捂住嘴。

    雪鋒歪著腦袋，朝我甜甜笑。

    我晃了下眼睛。

    雪鋒扯掉我的手。

    吻住我的唇。

    我喝到了紅酒。

    涼涼的，甜甜的。

    “好喝嗎？”雪鋒笑著問。

    我應該回答一般般。

    那樣雪鋒就沒有理由再親我。

    可我卻說：“好喝。”

    雪鋒聞言彎起眼睛。

    問：“要不要再喝點？”

    我沒有回答。

    雪鋒也不需要我的回答。

    雪鋒再一次貼近了我。

    我再一次喝到紅酒。

    好好喝。

    可不能再喝了。

    我埋進雪鋒脖子：“再喝就醉了。”

    雪鋒愉悅地笑出聲。

    我啪的拍一下雪鋒胳膊。

    很兇：“不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