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動地打量兩人。

    想判斷誰攻誰受。

    像我的那人嘴角青了一塊，奶包臉的那人臉上雖然沒有明顯的傷，可整個人氣鼓鼓。

    我點頭。

    得出結論。

    像我的那人是攻。

    奶包臉的那人突然靠到像我那人的肩膀上。

    戲謔的目光來回在我跟江舫臉上打量。

    我直覺奶包臉想搞事。

    果不其然。

    奶包臉目光鎖定江舫，語氣揶揄：“這麼久了，還沒追到？”

    奶包臉跟江舫認識。

    還很熟。

    奶包臉突然把目光轉向我。

    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純良無害。

    戳戳像我的那人，給我透露什麼秘密般壓低聲音：“他是江舫的前男友——”

    像我的那人直接用手捂住奶包臉的嘴。

    另一隻手箍住奶包臉的腰。

    “抱歉，”像我的那人朝江舫點點頭，然後看向我，看向我的目光很複雜，似乎很一言難盡，他拽著懷裏的奶包臉起身，對我笑著說，“他在胡說八道，你不要當真。”

    我目送兩人離去。

    房門關閉。

    包廂內剩下我跟江舫。

    我扒拉江舫扣在我腰間的手。

    肩膀猛地一沉。

    江舫埋進我肩窩。

    “衍衍。”他輕輕喚。

    我停下動作。

    幾秒後問：“我們之前認識？”

    江舫點了點頭。

    我垂下眼眸。

    繼續問：“我們相遇以來，你有沒有騙過我？”

    江舫搖頭：“沒有。”

    我一點一點握緊拳頭。

    如果江舫說的是真的。

    他沒有騙我。

    那麼我就是江舫的老婆。

    我跟江舫曾經很相愛，但我因為某件事離家出走了，還忘記了江舫。

    這怎麼可能。

    “衍衍，”江舫拉過我的手，手指擠入我的指縫，一點點扣緊，“跟我交往吧。”

    我沒有掙脫。

    掙不開。

    江舫突然低低笑了一聲。

    我：？

    我擰眉：“你笑什麼？”

    江舫側過臉看我。

    我能清楚地感知到江舫灼熱的目光。

    聽到江舫說：“你肯定以為我是變態。”

    我心裏送江舫一個白眼。

    你也知道。

    “可衍衍，”江舫猛地湊近，啾一口我的面頰，“你也是變態。”

    我：“……”

    我：！！！

    我炸毛：“我怎麼變態了？！”

    你變態就算了。

    還想把我拉下水。

    “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江舫笑著問。

    我：“…………”

    我臉轉到一邊。

    兇巴巴地道：“不記得。”

    江舫黏糊糊拱進我頸窩，沒有骨頭般往我懷裏鑽。

    我嫌棄。

    我很嫌棄。

    可推不開江舫。

    又或者……是不想推開。

    “對不起。”江舫莫名其妙道歉。

    我一頭霧水。

    還沒來得及問江舫為什麼道歉，就聽江舫悶聲說：“你以前追求我那麼多次，我現在追你……很難受。”

    我：？？？

    我戳江舫胳膊。

    真誠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沒追過你。

    更沒追過你很多次。

    “我沒有認錯人。”江舫從我頸窩抬起腦袋，眼睛紅通通的，似有淚意一閃而過，“你是我的衍衍，我怎麼會認錯？”

    我沉默。

    怎麼還哭上了？

    有些不知所措。

    江舫突然拉著我的手伸向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