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如果我要你喂呢？”

    裴衍：“……”

    裴衍伸手去接葉澈手上的碗跟筷子。

    老攻想飯來張口。

    裴衍必須滿足。

    可葉澈卻把碗跟筷子放到茶几上。

    裴衍：？？？

    裴衍一頭霧水：“你……”

    葉澈捉住裴衍小手。

    壓著裴衍倒進沙發。

    “吃麪之前，”他笑著說，“先餵你。”

    裴衍：“…………”

    裴衍一點都不餓。

    可……勾住葉澈脖子。

    接受老攻的投喂。

    裴衍飽了。

    裴衍很飽。

    懨懨歪在葉澈肩膀上，看著葉澈吃香噴噴的麵。

    想揍葉澈。

    可下不去手。

    裴衍往葉澈頸窩拱了拱。

    小口小口吸葉澈的靈魂。

    葉澈察覺到裴衍的動作，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弧度。

    埋頭吃麪。

    吃完麪放下筷子。

    對裴衍說：“我要去書房工作，你回臥房？”

    裴衍眨了眨眼睛。

    乖乖點頭。

    糯糯說：“我回臥房。”

    說著回臥房，兩隻手卻纏上葉澈腰。

    整個人鑽到葉澈懷裏。

    虛弱道：“我沒有力氣。”要你抱我回臥房。

    葉澈唇角笑意加深。

    很享受裴衍的撒嬌。

    不過——

    “你剛剛不是吃飽了嗎，”一本正經調西裴衍，“怎麼會沒有力氣，要我再餵你——”

    裴衍打斷：“不用了。”

    掙出葉澈懷抱：“我自己可以回去。”

    葉澈拉住裴衍手腕。

    把羞紅臉的裴衍重新拉回懷裏。

    “乖。”親親裴衍氣呼呼的面頰跟氣嘟嘟的唇，手抄過裴衍後背跟膝下，把河豚生氣的裴衍公主抱，“我抱你回去。”

    裴衍：“……”

    裴衍手臂勾住葉澈脖子。

    瞪壞蛋葉澈。

    實在氣不過，啊嗚咬住葉澈下巴。

    葉澈喊疼。

    裴衍充耳不聞。

    卻在幾秒後朝葉澈被咬的下巴輕輕呼氣。

    沒救了。

    徹底栽葉澈身上。

    葉澈抱著裴衍回到臥房，把裴衍放到床上。

    拉過被子蓋住裴衍。

    “乖乖睡覺。”啾咪裴衍溼紅的唇，“想我的話就去書房找我。”

    裴衍勾著葉澈脖子不放。

    “不會打擾你嗎？”似乎很體貼。

    葉澈搖頭：“不會打擾。”

    裴衍又膩歪了好一會兒，才鬆開葉澈脖子。

    目送葉澈離去。

    葉澈去到書房後沒有工作。

    坐在椅子裡一動不動。

    面容嚴肅，眼神冷凝。

    不是因為未婚妻的電話跟簡訊。

    是因長生不死想到的一些事。

    裴衍是惡魔，而他是人類。

    裴衍長生不死。

    可他會死。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走向死亡。

    他會衰老，會變醜，會無法滿足裴衍，會白髮蒼蒼，會滿臉皺紋。

    會……死去。

    可裴衍不會死。

    葉澈摸出兜裡的訊息。

    好幾條未讀簡訊。

    “我要的不多，只是裴衍的一滴血。”

    “他殺死了我的惡魔，必須賠償我，不然我就把他是惡魔的事公諸於世，他可以來殺我，可即使殺死我，他是惡魔的事也會暴露。”

    “其實，裴衍也沒有對你多好，如果他對你足夠好的話，早就讓你長生不死了。”

    “我有長生不死的辦法，我們可以合作，你只要設法得到裴衍的血，接下來一切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