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饒仰著頭，看著蕭珏討好的笑著，“奴才真的是冤枉的，皇上……”

    “朕該信你麼？”

    姬饒眼睛裏陡然生出一股子希冀來，他的眼瞳是特別淺的褐色，盈著淚水時，就好像盛滿了星空的顏色。

    “求皇上相信奴才。”

    蕭珏盯著他的眼睛看，像是被那雙眼睛蠱惑了似的。他的視線又落在姬饒的嘴巴上，姬饒的唇比常人要紅，咬著下嘴唇的模樣就格外勾人。

    蕭珏掐住姬饒的臉，稍一用力，那唇便分開了。

    他低下頭去，在姬饒唇上落下一吻。

    姬饒的瞳孔縮小，驚愕的看著蕭珏的臉，像是不明白蕭珏在做什麼。

    蕭珏這些年看姬饒淡笑恭敬的模樣的看多了，頭一回見他梨花帶雨地發愣，忍不住扣住姬饒的脖頸，一手撩開他的頭髮，加深了這個吻。

    姬饒實在不會接吻，半晌便氣喘吁吁，頭腦發脹了。蕭珏鬆開了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他很少吻人，就算是寵幸後宮的時候，也幾乎從不吻過那些嬪妃，但姬饒不論是這張臉還是這張嘴，都讓蕭珏稀罕的很。

    “皇上……”

    姬饒本來是跪著的，現在癱坐在地上，怔怔的看著蕭珏。

    蕭珏伸手，指腹在姬饒嘴唇上重重碾過去，“你這模樣倒是順眼不少。”

    姬饒勉強笑了一下，視線也閃爍著不敢跟蕭珏對視，“奴才，奴才是男子。”

    “男子？”蕭珏歪著頭看他，“女子如何？男子又如何？朕是皇上。”

    “皇上……”

    蕭珏湊近姬饒耳邊，慢聲道，“其實你在朕心裏，比郢兒重要多了。就算是你下毒害郢兒，朕也可以不追究。”

    姬饒面色惶恐，像是根本不能理解蕭珏在說什麼。

    蕭珏指著姬饒的胸口，“你從小就跟在朕身邊，這麼多年，是朕看著長大的，你吃的穿的用的，全部都是朕的。所以你只能是朕的。”

    姬饒穿的囚衣，單薄的很，蕭珏輕輕一拽便把衣裳拉下了姬饒的肩頭，他覆手握住姬饒的肩頭，感受著姬饒在他手下輕輕顫抖。

    “你可以拒絕朕。”

    姬饒抬起眼來，就看到蕭珏扯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若是拒絕，朕便殺了你。”

    姬饒被嚇愣了。

    蕭珏摸著姬饒玉白的臉蛋，這是他從前從未仔細看過的模樣，竟是讓珍珠蒙了塵。

    蕭珏把姬饒抱起來，放到自己榻上。

    榻上的帳簾被放了下來，蕭珏將姬饒脫了個乾淨。

    姬饒聲音細細的，小小的，眼睛裏還有一些惶恐，“皇上……”

    蕭珏自上而下看著姬饒，指尖一邊在姬饒身體上劃過，一邊低聲道，“生的真是漂亮，姬饒今年也十歲有五了吧。”

    姬饒臉有點白，不知是碰到胸口的傷疼的還是被蕭珏嚇得，話也說不出了，只輕輕點了點頭。

    “別怕，朕對你會溫柔的。”蕭珏俯下身在姬饒耳邊沉聲道，“你真是第一個讓朕憐惜的人。”

    姬饒是他一點點帶大的，如今他也該拿些報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