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誤會自己是妖精了。

    姬饒皺了皺眉頭。

    但他也懶得跟衛珂解釋，他怎麼想就怎麼算吧。

    “上學倒是不需要。”

    衛珂心裏瘋狂道：看看看，他們妖精果然是有目的的，人類果然已經危險了。

    “但是我們需要賺錢，不然活不下去。”

    他轉身離開，衛珂看著他的背影呆了半晌，然後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勇氣竟然跟了上去。

    “那你跟白鴆果然是一對孔雀夫夫吧？你們能隨便轉換性別嗎？還是說你真的是就是雄性孔雀？孔雀也流行同性戀嗎？你們能生孩子嗎？生出來的是人還是孔雀啊？或者是妖？你們能活多久啊，這世界上妖精很多嗎？有沒有什麼特徵啥的？那天的那個狼妖是什麼啊，你們妖精不和睦嗎？狼妖是你們的敵人嗎？”

    姬饒偏過頭看著衛珂。

    衛珂被他冷冷的眼色一盯，頓時不說話了。

    “這種事情跟你沒關係，少打聽為好。”

    雖然跟他沒關係，但是……但是這跟人類有關係啊。

    “你們平時會吃東西吧，吃人嗎？”

    姬饒站住腳步，伸手點在衛珂肩膀上，“你放心，你的命不會受到一點威脅，以後離我跟白鴆遠一點，我們本來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再多說話就把你嘴巴縫上，多嘴。”

    姬饒離開了，這次衛珂在原地站著，不敢再跟上去了。

    他慢慢往回走，臉上一派糾結之色。

    看這模樣，好像也不是什麼窮兇極惡的妖啊，而且好像也對吃人沒啥興趣。

    他跟姬饒那幾天可是清楚的知道，白鴆最喜歡去商業街的的烤魚店吃東西，姬饒吃的就很雜了，但是普遍都比較精緻，也沒見過他們拉一兩個小孩兒吃什麼的。

    想到這他又不害怕了。

    學校人這麼多，總不能光明正大就給他吃了吧。

    姬饒沒了課，他回到家，還給白鴆帶了烤魚。

    也不知道他受著傷能不能吃。

    回去的時候白鴆就跟個死孔雀一樣癱在沙發上，面色木訥的看著面前的電視，時不時的往旁邊湊湊腦袋去吃姬饒給他擺在那的小零食。

    聽見門口有聲音，他眼裏的光都亮了亮，扭頭看著門邊。

    門開了，姬饒走進來換鞋，關上門的時候白鴆聞到空氣裡烤魚的香味。

    只是這魚顯然比不過姬饒。

    他本來是臥著的，一看到姬饒就從沙發上站起來，尾巴抖一抖，唰地開屏了。

    姬饒瞅著他那模樣，也沒在意，只去廚房拿盤子筷子，把烤魚放進去，“餓了嗎？”

    “嘎嘎。”

    姬饒把盤子端到桌子上問，“還是不能變成人嗎？”

    白鴆閉了閉眼，暗自用力。

    在姬饒的角度看來，跟像是來拉屎一樣。

    然後可能是便秘了，半天沒什麼動靜。

    白鴆放棄了，他睜開眼，有些可憐的看著姬饒。

    “嘎嘎嘎。”

    他妖力不夠，變回去也很勉強，沒幾分鐘還得變回孔雀。

    “孔雀就孔雀吧，把你尾巴收收，不然還給你扎小辮。”

    白鴆聽後尾巴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