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回城
“能救就好了,要藥材還不容易,有你這個頂級藥劑師,需要什麼我們去找就好了。呼,真是大豐收,看來被射成篩子也值得了……嗯?有人來了?”
我好不容易撿完戰利品,正在開心拿到不少特別的暗器、武器、以及一本中階刀法倭刀術,才抬頭一看,就看到一個宛若天仙一般美麗,卻穿著充滿陽剛氣息戰甲的女子從天而降,落在寧兒所搭乘的馬車旁。
嗯,這時候當然是馬沒馬、車不車的情景了,而身中劇毒的寧兒,此時正不醒人事的倒在地上。
“情況如何?”
女子一開口,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此次來東邊要找尋的正主之一,任務的關鍵人-水師提督李華梅。
看不出來啊,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會有著跟包租婆一般威力的大嗓門,看來包租婆說自己是小龍女這樣的大美女,可能還真不是亂蓋的,雖然我們看到的是老了以後發福的大美女。
“屬下該死!”
李華梅一開口,在場除了我跟曉月以外的人馬上全數跪下謝罪。他們很簡短的說出了剛剛發生的事情,並在言談中不斷的提醒著自己有多該死,居然讓將軍夫人受到如此傷害。
嗯,你們差點讓寧兒、曉月送命,的確是萬死難辭其咎了,不過,誰是將軍夫人?
“起來吧,我知道了。”李華梅面無表情,轉頭朝我跟曉月看了過來,問道:“這兩人又是誰?”
“那位女俠是剛剛危急時刻前來幫手的,幸好有她與她的神寵協助,才讓我們能支撐到提督大軍到來,否則將軍夫人也許早已送命。”
“那位女俠說自己跟夫人是舊識,但還未經查證。至於那位少俠,則只比提督大人早來一會兒,我們也不清楚其身分。”一直跟李華梅報備的軍官解釋道。
“舊識?”李華梅眉頭一皺,緩緩走來,對著曉月道:“在下海都水師提督李華梅,多謝姑娘相助,華梅感激不盡。但……事關重大,請恕華梅不懂禮數,敢問姑娘與將軍夫人的關係是?”
“不好意思,你們所說的將軍夫人是?”不待曉月回答,我已經搶先問道。
“躺在那邊的豐臣寧寧夫人,正是我所說的將軍夫人,也就是海外島國日本的前將軍-豐臣秀吉之夫人。”李華梅回答。“請問這位是?”
“什麼?寧兒是流亡的日本皇后?”曉月驚訝的說。
“稍安勿躁。”我倒是早就聽了出來,只不過沒想到寧兒的來頭這麼大,我還以為是哪個大官的老婆而已。我示意曉月安靜後,開口道:
“我們是夫人在京城裏認識的朋友,此次來東方歷練,卻巧遇賊人劫車,一看才知道是舊識遭襲,於是趕來相救。”
“原來如此,可我的手下並沒有看到你……”李華梅懷疑道。
“剛剛被一個陰險的傢伙纏住了,好像叫服部什麼的,應該是這夥人的首領吧,說來慚愧,我費了好大的勁,但最後還是靠提督你那驚天一吼才把他嚇跑。”我苦笑回答。
“難怪!少俠不簡單啊。”李華梅聽完之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略帶讚賞的對我說:
“服部平次在日本也算小有名氣的新生代高手,一身木遁忍術更是出神入化,沒想到居然被少俠逼到體力耗盡,連剛剛回我的話時都顯得氣息虛弱,看來少俠也是個高手。”
李華梅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剛剛我也說了,此事事關重大,更與本城貴客有關,請恕華梅無禮,不知二位是否有證據可證明你們與將軍夫人有交情?”
服部平次?這名字怎麼聽起來怪怪的?雖然好像也是個“人走到哪,哪就死人”的傢伙,可是跟殺人放毒好像沒什麼關係。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李華梅說的話,讓我頓時陷入沉思。如果寧兒還醒著,自然可以證明我們跟她的關係,但是現在她中毒昏迷,而在這裏又不能把她兩個小孩抓出來作證,這下怎麼辦?
“笨蛋,你忘記手帕了嗎?”曉月傳來的密語頓時點醒了我,本來我還在想任務送個手帕做什麼,現在才知道其用意。
我們從儲物空間取出塵封已久,卻依舊乾淨如新的手帕(廢話,難道放在儲物空間還會沾灰塵?),有點不安的交給了李華梅後,沒想到李華梅馬上點頭道:“嗯,沒錯,這是豐臣家獨有的家徽,而且還有夫人自己設計的暗號。”
“那就可以證明我們的身份了吧?”我看到李華梅點頭後,隨即問道:“我聽說夫人中毒了,不知道情況如何?”
“這……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兩位與我回府相談。”李華梅道。我與曉月相視點頭,知道我們已經觸發了這個任務,於是跟著李華梅,一同回到了海都。
再度回到海都,但這次迎接我們的陣容變得完全不同。從進入大門開始,言路遇到的所有官兵見到我們,不,是見到李華梅時,無一不正容鞠躬敬禮。
連帶著看向我們這些“貴客”的表情也都變得非常崇拜,好像能得到水師提督的禮遇是無上的光榮一般。官兵已經是如此了,那些圍觀的群眾更是一個個交頭接耳,看著我們的眼神也是無比的羨慕、欽佩、還有些……挑逗?
看到那些青春少艾用靦腆卻帶著情意的眼神瞄著我放電,我實在有點害羞。這遊戲也設計的太寫實了一些,連這種人性的一面都寫入了程式,讓我幾乎忘記自己是在虛擬的世界中,還忍不住暗爽了一下。
一旁的曉月似乎也不太習慣這種被注目的情形,臉已經不是一般的紅了。還好,這種情形很快就得到舒緩,因為李華梅的府邸似乎就位於海邊的水師營區內。
所以當我們很快進入了軍事重地之後,一般民眾已經無法在旁邊觀賞,讓我們這兩個一直被遠觀到都快覺得自己被眼神褻玩了的人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