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目擊證人
沒有想到,趙春燕竟然如此囂張,不但沒有任何道歉的話反而變本加厲。
男人走上前去本來想要動手的,不過這時候有其他的人走了過來看到他們兩個爭吵之後,而且還要想要動手,便直接將他們拉開了。
趙春燕也有點意外,他一個大男人竟想要對自己動手,所以也說了一些難聽的話來侮辱他。
因為被阻攔著,所以男人也沒有辦法動手,但是也放了狠話。
他指著趙春燕狠狠的說道,“記住,我絕對不會這樣放過你的,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在講完這件事情之後,她偷偷的瞄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劉勇,見他神色還算是比較淡定,並沒有任何怒火,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其實真的不能怪我,因為是他自己沒有給狗拴繩,而且那狗一直跑到我身邊要來咬我,我很害怕踢了它一腳,也不算特別過分吧。”
在得知了這一訊息之後,隨後,池律幾個人就直接到了對門,那戶人家敲開房門進去了。
在池律簡單的說明來意之後,那男人連忙解釋。
“當時那女人確實是有點過分,我家的狗根本就不咬人,可是她就狠狠的踢了一腳,而且特別的用力,我當時覺得生氣就和她理論了幾句。”
“那你是不是還說出了一些威脅的話呢?”池律追問道。
男人無奈的點點頭,“當時確實是說了,不過也是因為一時生氣才說出來的,而且我們也做了很多年的鄰居了,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因為這點小事弄得太不愉快,也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啊。”
他說的話看似是有一些道理的,不過果果的死到底和他有沒有關係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盯著他看了半天,見他沒有任何心虛的樣子,池律又問道,“在上個星期的星期三,你在做什麼?”
“星期三……”
男人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然後回答說道,“星期三的時候,我有一個朋友從國外回來了,一直待在我的家裏麵,就昨天才剛走,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打電話問他,我把他的聯繫方式給你。”
在說完之後,他就趕緊把自己朋友的聯繫方式找了出來交給了警察。
而池律那也並沒有的聯繫方式離開,一旦趁著他們走的這個時候,這個男人再聯絡他的朋友,兩個人串供,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
所以,池律直接拿著那個號碼,撥打了男人的朋友的電話。
從他的朋友那裏得知,在上個星期三一直到昨天,他們兩個人確實是一直都待在一起的,幾乎可以說是寸步不離,除非是上廁所。
這樣一來的話,就基本上可以證明這個男人和果果的死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關聯的,或許因為狗而產生的矛盾只是一個意外而已。
這男人也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所以他們就直接離開了。
原本以為有了一個新的調查方向,可現在看來這條路也是錯誤的,前面的路已經被堵死,根本就通不出去。
在他們剛走出小區的時候,池律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警隊的一名同事打來的,說有一個來到警局主動提供線索,說他在案發那天見到了果果。
得知這一訊息之後,他們四人迅速趕回了刑警隊。
回去了之後就看到已經在那裏坐著等待的一位大爺了。
他穿的有些破舊,看起來應該是拾荒的老人。
池律直接走了過去看著他說道,“大爺,你說你在上個星期三的時候看到了果果是嗎?你認識她嗎?”
大爺點了點頭,“認識,她是一個好孩子,看我經常發垃圾箱,有什麼瓶子和紙殼箱子全部都會給我,所以一來二去我也就和她算是認識了。”
“那你能夠和我們說一說,當時你看到她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情況嗎?”
隨後大爺回憶起那天發生的事情。
因為是靠拾荒為生的,所以大爺每天都會早出晚歸的撿各種塑膠瓶子和紙殼箱,無論是晴天陰天或者是下雨天,都是如此。
所以在連續下大雨的那幾天,他依舊是出門的,好在有之前撿到過的一個破雨衣可以勉強的遮蓋一下雨水。
就在他到處撿垃圾的時候,在大雨之中他看到了一個人,起初他並沒有看清那個人的樣子,因為雨水實在是太大了,加上距離有點遠,所以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不過伴隨著那人走進之後,他纔看清在那人的背上躺著一個人正是果果,揹着果果的那個人,因為身上披著雨衣,所以一最開始的時候也並沒有認出來他是誰,不過在看到果果之後,大爺也認出來了,那是果果的父親劉勇。
雖然他不清楚劉勇的真實名字,只是覺得眼熟,但是可以很確信他就是果果的父親。
在大爺講完之後還感嘆了一句,“沒有想到果果那麼好的一個孩子,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太可惜了。”
還在聽到這一訊息的池律等人,是特別驚訝的,在那個時間段,劉勇怎麼可能會帶著果果出現在清華路呢?
劉勇不是一直都在工地工作的嗎?而且也是在果果出事了之後的第三天才回到家裏麵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很明顯劉勇是一定說了謊的,他之前一直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在工地裏工作,但是卻在案發時間段,同死者果果一同出現在了清華路。
雖然大爺沒有辦法,記住具體的時間不過看到他們兩個一同出現在那裏,就可以證明劉勇應該是和這個案子有著脫不了的關係。
加上之前他們在去到劉勇家時,發現他整理好行李箱和一些其他的東西是想要離開的樣子,或許從那個時候就應該猜到果果的死或許是和他有關係的。
不管怎麼樣,確實是得帶劉勇回到刑警隊配合調查了,哪怕他和果果的死沒有任何關係,但是他也一定是隱瞞了一些東西。
作為死者的父親,他故意隱瞞警方,一定是知道一些案子有關的事情。